烏雲沉沉,這是快要下雨的征兆。
沈清站在一間還算周正的大瓦房外,眼神疑惑,臉上滿是不解之色。
她真的有些搞不懂現在的狀況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剛才前一刻自己還在頒獎現場,自己剛剛撰寫了一篇關於快速的大量種植蓮藕的論文,而獲得國家非凡成就獎,正是走上事業高峰的時刻。那些不斷閃爍的鎂光燈,那些周圍興奮的臉龐,怎麼會呢?
明明是站在頒獎台上,準備領獎的啊,現在怎麼會站在一個疑似古代文物的外麵。
沈清鬱悶了,鬱悶的不僅是身邊這些不認識的環境,更是周身這些聒噪的人。
沈清清麗的眼睛,將周圍站著的清一色的古裝的人掃了一遍,頓時覺得天雷滾滾,心裏抑鬱的想著,這不會是穿越了吧……
“就是這個女人,真是丟臉啊,昨天才嫁過來,今天就聽到診斷說是懷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人群中一個中年,姿色普通的婦人拿著她那雙三角眼,將沈清全身上下給涼涼的掃了一遍,然後就在那裏頗為興奮的說著了。
“天哪,這是什麼情況,兩個月的身孕。這沈家父親沈三好歹曾經也是一個教書先生,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品德敗壞的女兒啊。”
又一個聲音傳來,這個聲音聽去很是年輕,沈清疑惑的轉過頭去看,看到的是一個姿色還算不錯的小媳婦,此刻卻是掐著嗓子,幸災樂禍的說著。
那個小媳婦的話音剛落,旁邊一個婦人立刻就接話了。
“哎呀,媳婦啊,你剛嫁過來,你是不知道啊,這個沈清的父親雖然說以前是一個教書先生。但是你可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教書先生,那可是曾經偷盜過的教書先生啊。你說,這樣的父親能教出什麼樣的女兒來。呀,真真是作孽啊,父親偷東西,女兒偷人啊。”
那婦人的話語一落,周圍頓時更加的熱鬧了,立刻開始唧唧咋咋的附和了起來,場麵好不熱鬧。
暈,沈清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左邊,沒人。再看了看自己的右邊,沒人。後麵,也沒有人。那麼他們現在在那裏指指點點的人,好像是自己?難道是自己?
沈清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然後睜著一雙好看清麗的大眼睛,疑惑的看著周圍圍著的人,似是在問,你們這是在說我嗎?
周圍原本說得熱鬧的人,這下頓時都有些傻了。
這是什麼狀況,大家一時間狐疑的打量著沈清,想要看出其中的端倪,但是卻是什麼也發現。
沈清真的是疑惑了,完全不知道眼前是什麼狀況,隻覺得眼前的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了。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大瓦房裏麵走出了一個穿戴頗為講究的中年婦人。
那個婦人一出來,周圍頓時就安靜下來了,大家臉上的的神色都頗為討好。那個婦人看著眾人的樣子,臉上出現了頗為受用的樣子。但是,當眼睛掃到沈清臉上的時候,眼裏立刻就浮現出了鄙夷和憤怒的神色了。
“你怎麼還在這裏?我們朱家在這十裏八鄉的,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卻是娶了你這麼一個不知廉恥,自甘下賤的女子。真真是,家門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