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憂一陣眩暈,隨即一顆恢複神念的丹藥丟入口中,在看那劍二,心中不由一驚。
隻見那劍二身體一陣綠的靈光閃動,傷口瞬間的便完好如初。
“木屬性,不愧是木屬性,恢複果然夠快!”王憂心中暗道,也覺得對方的劍陣真的很難對付。
王憂眼珠子一轉,瞬間計上心頭,隨後大喊一聲:“小爺不玩了,遛人棍去了!”話畢,直接驅使著法寶飛向遠處。
“攔住他!”八劍直接化成流光,緊隨其後。
王憂看著追來的清墟八劍,神念一動,下麵的一個人棍急速墜落下去。
八劍頓時一驚,雖然那是金丹修士,可是被封了靈力,那要是從高空墜落下去,非成為第一個被摔死的金丹修士。
不帶劍一發令,劍八直接俯衝了下去,接住了那人棍。
王憂就這樣一邊飛,一邊把所有的修士一個個丟了下去,頓時弄得八劍一陣忙活。
待看到八劍全部散開後,王憂身形一閃,瞬間到了雷屬性劍七的身邊,待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時,風雷神戟“刷!刷!”把對方削成了人棍,一道禁製封住靈力,黃金繩索直接把他綁了個結結實實。
“不好!上當了!”剛放下一個人棍的劍一大吃一驚,趕忙招呼其他六劍組成劍陣。
可是……
隻見王憂十幾顆天雷珠祭了出去,在沒有雷屬性的保護下,七人瞬間被雷的外焦裏嫩,渾身抽搐。
王憂獰笑一聲,幾下便把七人削成了人棍,就連兩個俏麗的小道姑,也沒逃過他的‘摧殘’!
於是乎,更令人震撼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飛行法寶上,除了以前的人棍和那塊錦布外,又多了八個人棍。
隻見那清墟八劍被一塊黃布抱在一起,四個鮮紅的大字,顯得是那麼的刺眼‘清墟八賤’!
“清墟觀的聽著!小爺隻想你們撤了通緝,讓小爺逍遙自在的過日子!如若不然,別說金丹!就是築基期的弟子出來,小爺也會毫不留情的削了!”
張狂的喊聲飄蕩在清墟觀的上空,觀內的弟子一個個的臉色煞白,害怕被那煞神削成人棍。
“賊子!休得張狂!”一聲爆喝,懶道人直接出現在空中。
王憂一驚,趕忙停下法寶,看著憑空出現的懶道人,冷然說道:“懶前輩,這一切的一切隻因你那外孫而起,晚輩也不想鬧得太僵,若不然,這二十倆名清墟觀的金丹弟子,怕就不是人棍這麼簡單了!”
“你想怎樣?!”懶道人冷冷的看著王憂,眼神中的殺意越來越濃。
王憂一笑,點了袋煙,說道:“我隻想好好的過我的小日子罷了!隻要你清墟觀撤了通緝令,並發下誓言,從此不得在尋我的麻煩,那此事就算作罷!如若不然……”
王憂扭頭看了一眼遠處圍觀的修士們,森然一笑道:“那就隻好魚死網破,讓觀戰的道友們,來看一場二十名金丹修士的集體大滅亡!”話畢,額頭上的眼睛就要打開。
懶道人感覺到了王憂額頭的異樣,急忙大喝:“不可!有話好說!”
懶道人臉色鐵青,心裏在滴血啊!二十來名金丹長老,直接被人家弄成了人棍,掛在飛行法寶之上,丟人啊!
“王憂,有事好商量,還請先放下我眾弟子。”
“哼!放下,恐怕我剛放下,你就會擊殺我吧!”
“你……你到底想怎樣?!”
“怎樣?立下誓言!撤去通緝令!就這麼簡單。”王憂抽著煙,悠閑的樣子。
“王小友,可否與我這老頭子談一談啊?!”一道傳音傳入王憂耳中,一名身穿道袍,手拿拂塵,麵白無須的老者憑空出現。
王憂心底一驚,根本感覺不到此人的絲毫靈力波動,顯然是個修為極高的老怪物。
“前輩又是何人?”王憂警惕的看著那老者,風雷神戟緊緊的攥在手中。
“嗬嗬~貧道乃清墟觀太上大長老,清墟上人,小友,還請先放了我門下弟子,然後貧道跟你談談。”
“不行!放了他們,我會瞬間被轟的渣都不剩!”王憂才不會丟掉手中的王牌。
“哼!你以為你能在貧道的麵前能有什麼舉動嗎?”
清墟上人冷哼一聲,直接一隻大手抓向王憂。
王憂剛想用人棍做擋箭牌,可是!身體瞬間被禁錮住,一動都不能動!
就在那大手要抓住王憂時,一個蒼老但洪亮的聲音響起。
“清虛老道,何以欺負一個晚輩呢!有話還需好好說嘛!”
“嘭!”另一隻大手瞬間擋在了王憂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