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座巍峨大高山,高山上長滿了各種奇花異草和高聳的大樹;不時有修士踏劍或者騎著靈禽飛過,在那半山腰的雲霧之中若隱若現,井然一副仙境的模樣。
那韓師弟看著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微笑道:“這裏便是左峰,脫胎期的弟子在山腳下修煉,築基期以後,便能到山腰修煉,至於那山頂,則是金丹長老的修煉之所。”
眾人聽完又是一陣羨慕與向往。
王憂掃了一眼山峰,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異象,那就是越往高處,靈氣就越是濃鬱。
“好了!一會領了令牌,便可以在山腳下的洞府修煉了,切記!山穀之中不可打鬥!”
“是!韓前輩!”
王憂領了令牌和一些必需品,便向著一座洞府走去;待打開了禁製,進了洞府,他這才長長的送了口氣。
“媽的!想不到金丹期也在這山中修煉,看來以後要小心了!”
王憂在洞府之中休息了半天,便出了洞府,找一些老人打探起消息來。
秦良,清墟觀資格最老的脫胎期修士,以五十八歲的高齡,還停留在脫胎期七層;由於無家可歸,又對一些俗事看開,便在這左峰做起了一些清潔事物。
“秦老哥,秦老哥,來抽一口歇會!”王憂端著煙袋,遞到了正在用‘清風決’清理一些垃圾的秦良麵前。
秦良收了法術,接過了煙袋說道:“劉老弟啊!你讓我打聽的消息打聽到了,不知劉老弟打聽那長老之事作甚?”
王憂嘿嘿笑著,遞給了秦良十塊下品靈石,說道:“嘿嘿~秦老哥有所不知,在下無意之中聽聞那孟長老喜好女色,所以……嘿嘿~”
秦良露出了恍然之色,隨即有些鄙視的看著王憂說道:“劉老弟啊!雖然攀上那孟長老是天大的好事,可是要是為這毀了一個姑娘……唉……”
秦良把煙袋鍋遞給了王憂,告訴了孟良的一些事情,便搖頭走開了。
王憂見被對方鄙視,毫不在意,反正自己也不會真的去送個姑娘給孟啟天,不過秦良的做派,卻是讓他極度的欣賞。
王憂看著遠去的秦良,毫不察覺的打了一道靈光在他身體裏,不經意的改造了一番他那堵塞的經脈,便回到了洞府。
秦良,就因為鄙視了一番王憂,卻得到了一次修為大進,並築基成功的機會,這不得不說,有因必有果!
……
王憂盤膝坐在洞府內,眉頭緊鎖;原來那孟啟天上次回來後,便被懶道人直接關在中峰後山,罰他麵壁百年。
“這可如何是好啊……”王憂犯愁了;要是對方在洞府之中還能下手,可是那那中峰……據他打聽,中峰是一些金丹後期,和幾名元嬰老怪物的閉關之地,想要直接去那殺死孟啟天,那簡直是開玩笑!
王憂就這樣愁眉苦臉的呆了大半年,一則消息卻讓他眉頭舒展開來。
原來再過一個月便是每三年一次的爭奪築基丹的大比,據說今年的大比有不少天階靈體的天才,所以一些元嬰期的老怪物也要參觀,好挑出一些好苗子,進行培養。
而最令王憂高興的是,這次大比就在清墟觀中舉行!
一個月後,四大門派的掌門、弟子、全部聚集在清墟觀,而那些元嬰老怪們,則是在那道觀中一起論道,順便開一個小型的交易會。
王憂看著有些空蕩蕩的山峰,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
“全走吧!全走了才好!”
王憂走出了洞府,抬頭看了看上麵,見大多數洞府還處於閉關之中,便小心的向著山腳下的一個洞府走去,那裏是管左峰通往其他兩峰陣法的弟子所在之地。
“方師叔,弟子有要事稟報。”
“什麼事?”
“弟子得一奇物,不明所以,想請師叔解惑。”王憂手中多了一塊煉器材料,彎腰低頭等著。
片刻,那方姓弟子打開了禁製,走出了洞府。
“原來是劉師侄啊!不知師侄得了嗬奇物啊?”
王憂抬頭有些拘謹的看著那‘方師叔’,手臂有些顫抖的在那方師叔眼前晃了一下。
“這……”就這一下,那方師叔便愣住了,隨即一把抓住王憂,直接帶到了洞府。
“快!劉師侄,再讓我仔細看看!”那方師叔明顯有些激動。
王憂嘴角一翹,手臂一晃,說道:“方師叔請看!”
那方師叔正瞪大著眼睛,隨著靈光一閃,便昏死了過去。
王憂在他身上摸出了兩塊令牌,一塊是陣法的,一塊是內門弟子令牌;把裏麵的印記抹去,滴上了自己的一滴鮮血,並用秘術改了一些信息,隨即出了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