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郡,秦國的都郡,因為秦國的國都便在此郡的廣陵城中;就在今天,廣陵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秦國的皇帝嬴啟,這天正在皇宮的花園之中與妃子們賞花,突然!從空中直接掉下一個人來;此人白衣白發,眉清目秀,不過樣子有些狼狽,嘴裏還一直咒罵著,直接掉在了花園的池塘中。
贏啟見這幅景象,英俊的臉上絲毫不見慌亂,畢竟是一國之君,而且還是名金丹期的修士;隻是幾名妃子有些慌亂,但在護衛們把那男子押下去後,也安定了下來。
不錯!那白衣白發的之人正是王憂!此時的他正盤膝坐在皇宮的地牢之中,恢複著靈力,不過心裏早就罵開了:“媽的!是不消耗靈力,不他媽消耗靈石的靈力!把老子全身的靈力都抽幹了!”
就在王憂踏上傳送陣的那一刻,隻覺得全身靈力瞬間被抽幹,隨即就憑空出現,直接掉在了皇宮的池塘中。
也幸虧旺財手疾眼快,瞬間把腰上的乾坤袋叼到了懷裏,要不非被那名金丹修士搶了去不可!
隨著丹藥的輔助,靈力也漸漸的恢複了。王憂神念瞬間放了出去,很沒禮貌的掃視著龐大皇宮。
“何方賊子!趕在皇城撒野!”一個威嚴的聲音,順著王憂的神念傳到了腦海之中,正是那皇帝贏啟。
王憂也不示弱,直接傳音道:“在下誤傳送到皇宮,還請道友打開天牢,放在下出去,不然……你以為這小小的法陣能擋得住在下嗎!”
贏啟一驚,趕忙推開了懷裏的妃子。剛才他隻是感覺到那人微弱靈力,還以為是名修為低下的後輩,沒想到對方和自己的修為不相上下!
“刷!”贏啟瞬間就出現在了地牢之中,凝重的打量著王憂;待看到對方金丹中期的修為後,趕忙拱手一禮道:“朕……在下乃秦國的皇帝贏啟,剛才誤以為道友是刺客,這才把道友關了起來,還請道友原諒則個。”
王憂見對方如此之說,便也不再氣悶,至於對方說什麼皇帝,他根本沒往心裏去。說白了,天蒼大陸還是以修仙界說了算的,至於各國的皇帝嘛~不過是修仙界在凡間扶持的傀儡罷了!
“嗬嗬~無妨,在下也是誤入了傳送陣,這才驚擾了道友,還請道友打開法陣,在下這就離去。”
贏啟趕忙開啟了陣法,領著王憂走出了天牢,這才說道:“不知道有貴姓,為何突然出現在皇宮的上空呢?”
王憂看了一眼贏啟,說道:“在下姓王,至於如何傳送到此,道友還不要多問了,在下還有要事,就不再逗留了!”話畢,瞬間消失在皇宮之內。
贏啟有些愕然看著王憂消失的地方,隨即搖頭苦笑一聲,向著後花園走去。
王憂出了皇宮,便放出憂哥一號,向著華豐郡的方向飛去。
“雨兒,我回來了,你還好嗎?”王憂坐在憂哥一號中,手裏撫摸著旺財,心中滿是感慨;他這一走便是一百多年,也不知道曾經的愛人過的好不好?自己的兄弟還在不在?自己的‘家’現在怎麼樣了?隨即想起了那個讓他背井離鄉一百多年的馬銘,心中泛起了濃濃的殺意。
旺財正舒服的享受著主人的撫摸,忽然感覺到主人的殺意,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
廣陵郡與華豐郡相距也就不到萬裏,對於金丹修士來說也就是半日的光景便能到達。
王憂在路過安陽城的時候,神念掃視了一下城中,看到自己家的宅院更加的繁華了起來,這才安下心來。不過他沒有回家,他要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在回家看看。
就在王憂向著仙靈穀的方向急速飛行的時候;在仙靈穀幾百裏的一處山穀上空,幾名修士正在大戰。
張子華,王憂的好兄弟,此時正滿身傷痕的抵抗著對麵修士的攻擊。
在不遠處,蘇雨也是控製著法寶艱難的防禦著。此時的她俏臉煞白,要不是對方不願意殺下手,而且法寶的威力還不俗的話,早就死在對方的圍攻中。
在兩人的對麵,四名金丹修士在對他倆進行著攻擊。其中三名金丹初期,一名金丹中期,而那中期的修士正是王憂必殺的馬銘!
“哼!看你倆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乖乖的束手就擒,省的逼急了我,滅了你倆!”馬銘一邊攻擊,一邊冷哼道。
蘇雨擋開了對方的攻擊,冷聲道:“馬銘!你也算一派長老,怎能做出如此齷齪的勾當,王憂已經被你逼得不知生死,你還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嗎?!就不怕仙靈穀與劍宗關係破裂嗎?!”
馬銘卻是陰笑道:“嘿嘿~小娘們,你還以為仙靈穀會管你們嗎?要是你那師父還活著的話,這還說不定,不過那花蝶語卻已隕落多年,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話畢,法寶飛劍“噗!”的一下穿透了蘇雨的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