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憂身披一件黑色鬥篷,正流星般的在草原上空飛行。鬥篷式呼延灼給他的,可以擋住元嬰期以下的修士探查。
“唉……也不知道巧兒怎麼樣了?!”王憂心裏暗歎了一聲。離開天魔宗已經快十天了,這十天來一刻不停的趕路,終於離開了血魔宗的實力範圍。
“還別說!這個便宜老丈人還真是大方,你說是不是啊旺財!”王憂一邊飛著,一邊和旺財聊了起來。
就在他離開天魔宗的時候,呼延灼丟給他一個乾坤袋,說是他女兒的嫁妝,當時也沒查看,等出了天魔宗以後才查看起來,這一看不要緊,裏麵除了一些金丹期服用的丹藥外,光靈石就整整一百萬之巨!這讓他一度的感歎一個宗門的強大,光嫁妝加起來就價值一百多萬靈石!
小旺財看著王憂那副財迷的模樣,不由的鄙視了他一下,不過王憂接下來的話,卻讓它為以後感到了擔憂。
“旺財啊!快快修煉,等以後專門帶你去探寶,你可是我的財神爺啊!”
“吧唧!”王憂忍不住在旺財那晶瑩剔透的毛發上親了一口。
旺財一個激靈,抗議的“嘰嘰!”叫了起來。
“哈哈哈……旺財!我真是愛死你了!哈哈哈……”
……
一個月後,王憂終於來到了金國邊境的一座坊市之中。具呼延灼給的玉簡介紹,這座坊市是金國與齊國之間最大的坊市,因為屬於交界之處,所以兩國的修士之間經常來這裏交易或者買賣。
不錯!他要去齊國,根據呼延灼所說,齊國有一座專門傳送到秦國的古傳送陣!
王憂在坊市的十幾裏外落了下來,因為好多半空飛過的修士,全在坊市外圍落了下來,應該是坊市裏的規矩。
王憂撤了鬥篷,點上煙袋鍋便向坊市走去。不時有路過的修士看他一眼,他也不在意,反正都到了金國的邊境了,血魔宗就是手伸的再長,也不可能在別的勢力範圍中造次。
“哥!你看啊!那不是王煞神嗎?!天啊!我見到活的了!”
“哎呀!胡說什麼!小心叫他聽見!”
其實王憂已經聽見了,扭頭看去,隻見一金丹初期的男修長得頗為英俊;而另一名則是築基期,一個長得眉清目秀的女修,尤其是那雙大眼睛,一看就是個古怪精靈的小丫頭!當然,在自己眼裏還是個小丫頭。
兩人見王憂望了過來,趕忙看向了別處。
“不知剛才那位姑娘說得可是在下?!”
那名金丹期的男修見王憂問話,馬上警惕了起來;而那女修則是嚇得躲到了他的後麵。
“嗬嗬~舍妹口無遮攔,得罪王道友,還請道友不要怪罪!”話畢麵對著王憂拱手一禮。
王憂一愣,隨即指著自己的臉說道:“道友如何認得我,我很有名嗎?”
那男修見對方不像說中的那樣嗜殺,略微放下心來,說道:“在下吳道風,乃金國‘天機門’修士,剛才舍妹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王道友多多包涵;至於王道友所問嘛~難道道友不知自己在金國的威名嗎?”
王憂有點迷糊了,隨即笑道:“這個……不瞞吳道友,這個在下還真不了解。”
“哇!”後麵的女修見王憂那溫文爾雅的笑容,不由的哇了一聲,那靈動的大眼睛緊緊盯著王憂,露出了一種叫做‘花癡’的表情。
“玲兒!不得造次!”吳道風見妹妹如此,趕忙嗬斥了一句;隨即又是對著王憂拱手一禮道:“舍妹年紀小不懂事,還請王道友海涵。”
“呃……”王憂見對方如此的客氣,一時無語,片刻才笑道:“無妨,還請吳道友為在下解惑。”
吳道風的眼神明顯怪異了起來,開口說道:“在金國這段時間流傳這樣一則消息;說一白衣白發,風雷雙屬性,靈魔雙修的王姓修士,獨自一人挑了血魔宗十幾名金丹長老,並且飄然離去,尤其是還背著受傷的佳人,為了佳人不惜用身體為之擋下攻擊,上演了一場壯烈且浪漫的驚天大戰!而此修士已經成為了男修心中的煞神,女修心中的如意道侶,有不少癡情的女修為之還專門穿白衣,染白發!”
“這……這……這尼瑪也太扯了吧!”王憂眼睛瞪的大大的,滿臉的不敢相信。沒想到自己已經如此的出名,更扯的是成為了女修心中的偶像!
王憂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四下看了看,除了那兩兄妹,沒什麼修士路過;趕忙套上一件黑色的長袍,隨即在不知道是那個冤魂的乾坤袋裏找了一頂帽子,盤起那雪白的長發,用帽子蓋的嚴嚴實實的;做完這一切後,才長長的出了口氣,隨即苦笑的說道:“還望吳道友和玲兒姑娘為在下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