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蒼大陸’有很多個國家,具體有多少這就不得而知了。而在天蒼大陸的‘大秦國’,是這片大陸的上等國家,也就是大國。大秦國有六十八個郡,每個郡治下有許多的城,可以想像一下這個國家有多大了!
‘華豐郡’屬於大秦國六十八郡之一,在華豐郡治下的淮安城與安陽城之間的官道上,有一輛大馬車在向著安陽城的方向疾馳,馬車裏坐著王憂一家三口。
“憂兒,這都一路了,你倒是給爹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
王富貴看著自己的兒子,就在半天前,自己的兒子氣喘籲籲的跑回到家裏,身上還有些血跡,二話不說拉著自己,背起他娘就往外跑,一路上什麼也不說,一直跑到快到淮安城的一個大鎮子上,雇了輛馬車就往安陽城方向奔馳!
“唉~憂兒啊~爹知道肯定是出什麼事了,看你身上的血跡,是不是殺人了?”王富貴說道這裏自己都害怕了起來!
“你這老頭子!瞎說什麼呢!咱們憂兒怎麼會殺人呢!”王憂娘有些不樂意的埋怨道。
王憂終於開口說話了,不過聲音有些略微的沙啞。“爹,娘,等到了安陽城安頓下來,孩兒在告訴你們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孩兒……”
“籲……”
“噅噅……”
一陣人喊馬嘶打斷了王憂的話語,接著馬車驟然一停,三人同時向前一撲,全都倒在了馬車裏。
“怎麼回事?”王憂在馬車裏皺眉問了一句。
外麵趕車的漢子有點驚慌的道:“有~有~有死人!”
王憂一聽,頓時大驚,快速的下了馬車。
隻見官道上躺著一個身穿破爛青袍的男子,王憂走到進前用手一探鼻息,“嗯?還活著。”
“他還活著!”話畢,抱起那男子就鑽進了馬車。
“繼續趕路!”
馬夫吆喝一聲,馬車漸漸的快了起來。
“憂兒,他還活著嗎?”王憂娘看到男子的慘樣,明顯有些害怕。
“嗯,還活著,娘,不用害怕。”
王憂拿了皮囊,喂了那男子一口水後,就靜靜的看著他。
那男子衣服破爛,不過全是被利器劃破,因為上麵全是血跡,身上也有許多傷口,臉色蒼白嘴角帶血,分明是經曆了一場廝殺!
王憂警惕了起來,把懷裏的小劍藏在袖中。
“呃……”青袍男子悠悠的轉醒了過來。
王憂馬上緊張的看著他,王富貴也是握緊了手裏的煙袋鍋。
“這~咳咳~這是哪裏~你~你們是~是誰?”青袍男子看來很是虛弱,說話斷斷續續的。
“我剛好碰到你昏倒在路邊,所以把你救上了馬車,你又是誰?”王憂握緊了袖中的小劍,盯著他問道。
青袍男子看了一眼王憂,發現了一絲靈力波動,微微愣了一下道:“這~這位小友,在下本是華豐~華豐劍宗修士,被~被奸人所害,小友有機會~告訴我劍宗掌門,害我者~馬~馬~呃……”男子說了一半便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唉~”王憂歎了口氣,把他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緩緩的閉上,隨即喊停了馬車,抱著男子下了馬車,向官道的下邊走去。
王憂把他放在地上,他可沒時間挖坑埋葬,找了一些雜草蓋在身上。
“盡人事吧~老弟我也是在逃命啊!”王憂感慨了一下。隨即看到了男子腰上掛著一個似布非布的袋子,順手在了下來,對著草堆一供手,便快步走向了馬車。
馬車上,王富貴抽著煙袋,老伴靠在他的肩膀上。王憂坐在車廂的前麵,手裏把玩著那個袋子,弄了好一會也沒弄開,鬱悶之餘,討過了老爹的煙袋鍋吧唧了起來。
王憂一遍抽著一邊盯著那個袋子,突然!腦袋裏像有一縷什麼東西鑽到了袋子裏。
“吧嗒!”煙袋鍋掉在了木板上,王憂瞪大著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這……這尼瑪……”
“怎麼了憂兒?”王富貴,撿起地上的煙袋鍋,疑惑的望著滿臉吃驚的兒子。
“咳~沒~沒什麼爹!您歇著吧~”
王憂恢複了平靜,緩緩的靠在馬車的車廂上,閉上了眼睛,但是識海裏一絲神念卻向著袋子飄去。
隨著王憂的表情變幻不定,也終於看到了裏麵的東西;一枚玉簡,一麵黑色劍形令牌,二十幾塊晶瑩剔透的晶石,一個小鍾,幾套長袍,一堆金子。
王憂再次忍不住的驚訝起來,隨著神念一動“刷!”玉簡到了手上,王憂看了一眼眯著眼睛抽煙的老爹和睡著的母親,把一枚玉簡放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