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重大山,綠樹成蔭,跌宕起伏的密林組成了樹的海洋,樹海在大山中隨風搖擺。像是喝醉了酒的老漢搖晃不止。
山頭上,有一身穿白色大褂的少年盤膝而坐,看樣子像是入定。少年紋絲不動,如萬年不變的磐石堅不可移。
“還是不行嗎!難道真的不能休煉。“
少年從入定中醒過來,話語中帶有一絲失落,但眼中的堅毅卻從未改變過。仿佛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失敗。看的出來,修煉對少年來說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少年的眼神一轉,突然變的淩厲起來。
隻見他深沉的自語道:“怒佛菩薩教,我雲虛一定會找你們給我師傅還一個公道。”
原來,少年叫雲虛,從小就被怒佛菩薩教的一個和尚收養,收養他的和尚叫悔空。而悔空是怒佛菩薩教裏金丹級別的強者。隻因悔空在比試中無意殺了另一大教的金丹弟子,而這名弟子剛好是一名大能的愛徒。大能強者大怒,像怒佛菩薩教施壓,必須交出悔空,不然就聯合其他的強者圍攻怒佛菩薩教。
而怒佛菩薩教的做法更是讓雲虛心寒。居然真的放棄了他的師傅,像大能低頭。為了保住宗們像其它宗門妥協的臉麵,最後以悔空不遵守門規為由給逐出師門,就連悔空名下所有的弟子都給一起驅逐了出去。而雲虛就是其中一個!
逐出師門的雲虛師徒和他的師兄弟們,被大能所派出的人殺的片甲不留,最後隻剩下他一個人了,本來他的師傅是不會死的。雲虛的師傅可是天才級別的人物,就算金丹之上的普通神變境強者都不可能拿下他,但眼看他的徒弟都因他一個個都被殺,這讓他很是自責,為了讓這最後一個徒弟活下來,悔空選擇自爆金丹,和敵人來了個同歸於盡。
而這最後活下來的徒弟自然就是雲虛了。
這是一個修士的世界,這是一個佛修當道的世界,而這一世界就被稱呼為佛域。
佛修可以說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佛修念的是經殺的卻是人,殺人奪寶,背信棄義,在這一世界屢見不鮮,也許當著麵還是朋友的兩人,轉過身就有可能給你來一刀。
雲虛因體質的原因,導致他從小就不能修煉,要是不能修煉,在佛域那就等於是廢人,為了替他師傅報仇,也為師傅像怒佛菩薩教討一個公道,他隻有修煉然後變強,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實力來說話。他相信,隻要再努力一點就能修練了,憑著這一信念他從不曾放棄過。為了報的大仇,他也不可能放棄。
“雲虛,我就知道你在這,趕緊回去,小姐回來了。”
雲虛回頭一望,正看見一個滿頭大汗,累的氣喘籲籲的人像他跑過來。
雲虛一聽小姐回來了。急忙問道:“羅二。你剛才說小姐回來了。是不是真的。”
逃的性命的雲虛來到了世俗凡間羅府,做了一名聽人使喚的家丁。同時也隱藏他曾經身為修士的身份,隻是不能修煉的修士。羅二也是一名家丁,隻不過比雲虛早到羅府幾年。
明爭暗鬥不隻在修行界才有,就算是羅府中的眾多家丁不時也有摩擦,勾心鬥角更是不在少數。在羅府中也就羅二和雲虛關係最是要好。雲虛剛到府上的時候更是得到羅二的關照。
羅二平複了一下氣息,立馬說道:“是啊,這次小姐可是得到了天羅教內門弟子的名額。特意回家招募隨去的仆從,聽說隨去的名額有限,我是不行了,不過我看好你,趕緊回去吧。”
雲虛一聽小姐居然成了天羅教的內門弟子,這讓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可是聽說天羅教選拔外門弟子,都要經曆大大小小七七四十九次的磨難才算勉強通過,就更不用說選拔內門弟子要經過多少磨難了。如果非要比較,那選拔內門弟子的難度就是外門弟子的一百倍。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仇在身的雲虛怎麼會放過進天羅教的機會。因為天羅教在佛域可是號稱排名前十的存在,如果拿怒佛菩薩教和天羅教相比,那就等於是一個三歲小孩和一個成年大漢。當然,天羅教就是那成年大漢。
當下,雲虛也不在廢話,就和羅二下山回到羅府。羅府是一個世家,勢力也很大。至少在它所在的城池算是一個巨無霸。
二人一回到羅府,就看見府門左右都掛滿了紅燈籠,許許多多的仆從更是川流不息,忙的絡繹不絕,因為他們都知道,小姐成為天羅教的內門弟子,那他們當下人的也會在這次的慶祝當中得到不少的賞賜。於是個個都喜氣洋洋,臉上都掛滿了笑容。
羅府很大,從仆從那裏的分工就可以看的出來,打個比喻,就算是專門喂馬的仆從都有三十幾人,而雲虛和羅二則是負責府上的所有座椅。當然,負責座椅的人也有幾十人。他們倆隻不過剛好在一個組。
晚間,宴席開始,羅府大堂中數名歌姬載歌載舞,搖風擺柳。看其身姿就知道每一名歌姬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大堂兩側也都坐滿了賓客,而這些賓客全都是一些顯貴。不是家族的族長就是各勢力的長老。甚至連城主也都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