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雲的夜空中,星星在深藍中閃爍著,一輪明月高掛,郭淼漫無目的的在村中閑逛著。燥熱的夏天也隨著月亮的升高而變得漸漸清爽起來。家裏的熱鬧仍然在繼續著,而身為主角的郭淼卻逃離了那裏。“可能回去又要挨打了吧?”郭淼心裏想著。
不覺間,郭淼已經來到村口,那棵老柳樹仍在微風中搖曳著,它的旁邊還是那堆不高而卻很紮實的草垛。郭淼爬上草垛,雙手枕在腦後躺下來,還是那樣柔軟。望著夜空中那閃爍的明星與那明月,多麼美好啊,和平與安詳。但自己為什麼會失落呢?郭淼望著月亮,在他眼裏月亮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圓,越來越亮,一個背影在明月中漸漸浮現,她回頭了,慢慢的回過頭來,她笑了,露出了她標誌的虎牙,她不是一個文靜的女孩兒,卻充滿歡快與活潑。“雪兒”郭淼口中輕念著,緊接著卻又自嘲的笑了笑。
郭淼靜靜地躺著,黑暗從四麵壓來,四周靜悄悄的,靜的出奇。
“淼哥兒,原來你在這兒啊!”一句話突然在郭淼耳邊炸響“嚇!”郭淼嚇得站了起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耗子啊,你想嚇死我是吧!?”王浩笑著,郭淼的發小之一,因為個小,所以叫耗子。“淼哥兒,你真牛叉!省重點都被你考上了,你已經有半隻腳邁進大學的門檻了哎!不像我,還的老實的在家種地。”王浩說著盤腿坐在郭淼身邊,抬頭數星星了。
“運氣罷了,耗子,種地怎麼了,種地年入幾十萬的又不是沒有,幹的好那行都是條出路。”
“是啊,淼哥兒,我還記得大哥那句話:樹生就是一塊讀書的料,而你,耗子,就是耗子的本命——啃土喀拉去吧!”
“媽蛋,別老叫我樹生”郭淼說著,起身打撲著身上的塵土,稻草。
“淼哥兒,樹生咋的了,不是挺好聽的嗎!你不就是在這課老柳樹下生的嘛,多有紀念意義。”
耗子抬著頭“哥,快看,流星”
“哪呢?”說著郭淼也扭過頭望向天空。
一顆流星拖著尾焰,擦過夜空,掠過明月,朝地平線砸去。
“哥,你許願了嗎?”
“許了”
“說說唄?”
“不說”說著郭淼跳下柴垛,耗子也跟了下來。
“哥,我許願大哥過年的時候能回家看看我們”耗子說著邊跟上郭淼。
“王朝哥,不好回來的,參軍了,要服從部隊命令的。我回家了,家裏應該散席了,你也快回去吧,耗子。”
“恩,知道了,淼哥兒。”
彗星拖著長長的尾焰,劃過夜空,向東方飛去。
這時,國內的天文望遠鏡在拍完幾張精美的照片後,也好像對其失去了興趣一般停止了跟蹤轉動,數據已經記錄完了,還管它最後會砸在哪裏呢?
北美,阿拉斯加東南部一座無名的林場旁的森林中,白杉,水杉,鐵杉,西部紅鬆在那裏挺拔的生長著。淩晨3:00了,周圍一片漆黑,隻有頭頂的月亮灑下些月光,能看清山的輪廓。天太冷了,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不會在這冷天中出來閑逛。靜悄悄的整片森林向死了一樣。
但一顆巨大的火球從西方飛來,帶著火光,帶著巨響。
“砰”意外的火光消失了,四周也隻有濺起飛散的泥土,聲響也以為四周的森林給擋住了,隻驚起一些飛鳥。它好像不是隕石墜落而更像航天飛船返航一樣,它不想別人知道它來到了這個世界。
黑暗中它卻閃爍著墨墨的綠光。
這時,後方那死去的森林中一束強光手電一閃,兩閃,越來越多的亮了。一群人手裏握著手電,慢慢的靠近那顆天外來客。燈光閃爍著,黑洞洞的槍口反射著點點銀光。一位隊長模樣的人用手電照射到隕石上,強光使它變得更加清晰,它的外表太光滑了,根本不像隕石一樣,上麵還有綠色的線路流動著綠光,不應該說它是隕石,說它是一枚蛋更恰當一點,外表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