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比鬱悶地看著眼前這棵要好幾人張開手才能圍住的大樹,再看著手上這把斧頭。所謂的練功就是劈柴,美其名曰鍛煉臂力,我再次把哀怨的目光投向坐在不遠處的美人,原來您也是一個腹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廚房的柴快用完了你才讓我來劈的。
似乎我的目光過於熾熱,美人轉過臉來瞪了我一眼,我趕緊把頭轉回來,裝作認真的劈。美人就是美人,連瞪人都像勾人。抹了把不存在的鼻血,我開始頭痛地看著大樹,真是天要亡我,這麼一棵大樹,我要猴年馬月才能劈完阿,萬一我沒劈完前就氣急攻心而死咋辦阿。
太陽已經高高掛起,正有漫過頭頂之勢,林中小鳥也已經叫累了安靜下來,而我眼前的樹隻有幾道雜七雜八的淺痕,絲毫沒有可以砍斷的樣子。
我氣餒地把斧頭一扔坐在地上,遠處的美人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道:“這點樹都不會砍,真是沒用,不用砍了。”
我萬分欣喜的爬起來,正準備去給美人套套近乎,美人卻又道:“還不快給我去燒飯,你想餓死我阿。”我頓時像被雷劈到般,感情你讓我停下來是為了讓我給你燒飯阿。
在美人“火熱”的目光下,我向廚房走去,經過昨天的艱苦摸索,我已經大致了解了這裏的位置。
我不是保姆,我不是保姆,我一邊念叨著一邊把水倒入鍋內,點燃柴火。等著水煮開我又把一大把菜扔入鍋中,又加了一大把鹽。其實我想說,我沒燒過飯,但是我相信以我那廚藝天分,絕對好吃。
把剛燒完的幾道菜端入大堂,放到飯桌上,又給美人盛來一碗飯,偷偷掃了眼美人的臉色,才悻悻去廚房為自己盛了一碗飯。
美人夾起一道魚肉放入嘴中,我明顯地看到美人的臉色由紅潤變白,又由白變紫。
美人怒視著我:“你做了什麼。”
我無辜地看著她,回答道:“沒有阿,我就把魚放入鍋內,撒了幾把鹽就好了阿,不是這麼做的嗎?”
美人無語地看著我,最後一臉無力地說:"把菜收了吧,以後,你不用進廚房了。"
然後,美人親自下廚,總算解決了我們的午飯。果然是上的廚房,下的廳堂阿。
下午,我又開始了所謂的練功生涯。
在靈蛇島的日子也過得挺悠閑,當中不乏美人的嬌叱聲,其實我覺得吧,美人隻不過是表麵挺冷漠的,其實她還是很關心小昭,也就是我的。美人的生活都交由我打理,但是我絕對沒再進過廚房了。
其實我還是有一句話想說:“我不是保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