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成都市某住民小區,殷紅楓樹飄零滿院,院內民辦的幼兒園內一片秋之蕭索,其樓上簡單的套一住房裏徜徉著憂傷的曲調旋律。室內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一台飲水機再無他物。飲水機上零散的矗立著數包泡麵;桌上散落著幾包煙草、一隻精致的打火機,中央一台筆記本顯示著某個影評論壇。
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仰臥在桌前的靠椅上,仰麵朝向雪白的棚壁,精致的麵容上雙眉緊鎖。
‘你不過我成長期間的各種寄托,二十年來你竟然都未曾看透,妄自聰明一世,嗤!’他的耳邊縈繞著悲慟的音樂,腦海中卻滿滿的某個朝思暮想的麵容和冰冷的言語。
‘什麼寄托?兒時的黑鍋,少年的性、趣,……白癡!。’
‘我才不要為了一個糞坑放棄所有森林。況且你這個糞坑貌似還挺招惹人的,所以離我遠點,去招別人吧。’
‘你的好心對我來說是一種負擔,我做夠你的襯托了,所以不要暗地裏做小動作,我這裏顯不著你。’
‘說句真心話,我隻對你的身體感興趣,而且那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所以請你不要在自作多情以為我怎麼樣過好吧。’
‘你滾到四川去吧,那塊現在挺需要你這種老好人的,最重要我近幾年不會去那邊找死,反正不要讓我遇到你就是了。’
滴答
嘴角扯過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青年睜開如墨的雙眸,不理會慘白的容顏上淚水成串,起身在鍵盤上輕敲道:
“明天可能是個好日子吧,主角的朋友要結婚,他終於在廁所接到母親的電話,得知兒時便分別的她也明天的結婚的。於是主角說,我可能去不了了,明天一整天都要參加朋友的婚禮。他和她從那次的離別以後就注定各自的生活將永遠都是衝突的。他有了他的生活,她也有了她的生活;當她要結婚時,他就要參加朋友的婚禮。
因為是小情人,所以他們注定難以再見。
主角此時開著車,神情無比莊重,再也笑不出來、憊懶不出來了。他問母親去不去,並要母親代他向她問好。淡淡的音樂慢輕的響起,主角注視著前方,默默的想:童年的回憶不知道已經遺忘到哪去了,可能一直藏在心靈的某個角落,後來又被新的記憶所覆蓋,因為大家很久也沒有再聯絡,所以也不知道大家在哪裏了。苦笑、滿目的淒楚,跟著他又換出一本他一直聽到歌,自言自語說:每當歌聲響起,記憶也同時被勾起。
其實主角一直都無法忘記他的小情人,隻是強硬的冠以童年的記憶這個大的框架而已。
所以:
因為是小情人,所以注定遺落的童年的記憶還要被拾起。
於是
那些記憶注定將成為一把心頭上的利刃,刀刀割人心……。”
文結,苦笑,淚落……青年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即便是用來維持眼中光芒不滅的。
突然一個廣告對話框彈出來:“想真正的活著,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YES活著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