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橫衝直撞,車窗外,風聲呼嘯,車輪揚起的塵土在身後肆意翻卷。
車內,夏仁與葉瀾的身體隨著車身的劇烈顛簸不受控製地左右搖晃,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挑戰他們的神經極限。夏仁雙手緊緊抓著座椅邊緣,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開車的神秘男人,眼眸中滿是警惕與疑惑,心中的疑問如同被狂風卷起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洶湧澎湃。
葉瀾坐在他身旁,身體微微蜷縮,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時不時用充滿不安的眼神偷偷打量著這位突然出現的救命恩人,眼神中寫滿了彷徨與迷茫。
長時間的沉默後,夏仁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與擔憂,他清了清嗓子,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發緊:“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在調查這些事情?”
神秘男人的目光始終緊緊盯著前方崎嶇的山路,雙手沉穩地把控著方向盤,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帶著歲月的滄桑:“我叫冷鋒,曾經是 ECA 組織的一員。在組織裏待的時間越久,我就越發現他們背後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陰謀,於是我選擇了離開。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收集證據,就是為了有一天能揭露他們的真麵目。”
夏仁與葉瀾震驚地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夏仁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他緊接著追問:“那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那個倉庫?”
冷鋒微微苦笑,笑容裏帶著幾分無奈與感慨,說道:“我一直在跟蹤他們的行動,你們被盯上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就想著跟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也多一分揭露陰謀的希望。”
隨著山路的不斷延伸,周圍的景色愈發荒蕪,除了連綿起伏的山巒和漫山遍野的雜草,幾乎看不到任何生機。
突然,冷鋒的臉色驟變,原本平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與警惕。他猛地踩下刹車,吉普車在一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中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巨大的慣性讓夏仁與葉瀾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前撲去,差點重重地撞到前排座椅上。
“怎麼了?” 夏仁焦急地問道,聲音裏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慌。冷鋒神色凝重,眉頭緊緊皺成一個 “川” 字,他伸出手指,指著前方,聲音低沉而冷峻:“前麵的路被堵住了,看來是他們追上來了。”
夏仁定睛一看,隻見前方的道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棵粗壯的大樹,顯然是被人故意砍倒用來阻攔他們的。這些大樹的枝葉散落一地,交錯縱橫,像是一道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與此同時,身後也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轉頭望去,幾輛車正風馳電掣般朝著他們飛速駛來,車輪揚起的滾滾塵土遮天蔽日,仿佛是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葉瀾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我們該怎麼辦?” 夏仁緊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心跳急劇加速,內心焦急萬分,但還是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望向冷鋒,冷鋒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燃燒著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說道:“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不過我們也不是毫無勝算。他們雖然人多勢眾,但我們也有自己的優勢。”
冷鋒迅速從車後座拿出一個破舊的背包,拉鏈被拉開的瞬間,露出裏麵各種各樣的武器和工具,手槍、匕首、繩索等一應俱全。他熟練地拿起一把手槍和一把匕首,遞給夏仁,自己則抽出背上那把寒光閃閃的長刀,刀身修長,刀刃鋒利,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