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村是一個位臨山區的小村,這兒的交通閉塞,民風淳樸,人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些人過著最原始的的農耕生活,有些人當獵戶,有些人則背井離鄉到鎮子裏工作。柳村的風景秀美,依山傍水,芳草如茵,在夕陽的照耀下當真是如詩如畫,連鳥兒都不勝此景,流連忘返。
然而,在柳村眾多的房屋間,一個不起眼的草廬裏卻傳出了一聲破壞這和諧美景的驚天動地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腿怎麼斷了,還有這房子,這衣服,這幅身體......老天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這時,一陣劇痛從他腦袋裏傳出,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鋪天蓋地的湧現出來,劇痛使她立刻昏迷過去。“二丫二丫,醒醒,醒醒......”
“嗯~”伴隨著一聲輕哼,鮑清天扶著還暈乎乎的腦袋坐了起來,蒼白的臉上布滿了迷茫,腦中另一個人的記憶和她自己的記憶不斷地重合、交疊,使她目前還有些精神錯亂。
“二丫,沒事吧?剛剛你慘叫的那麼大聲,到底是怎麼了?”一個麵容滄桑的婦人關心的問道。
根據剛剛腦中的記憶,鮑清天知道這是隔壁的張嬸,也是她為數不多的願意對她好的人。即使腦中還很亂,鮑清天也不得不壓下那些繁雜的記憶,回答張嬸,“張嬸,我沒事,剛剛就是腿太疼了,我忍不住喊了出來......”“你這孩子,也是命苦,小小年紀沒爹沒娘,有沒個兄弟姐妹在旁邊扶持著,一個年紀這麼小的娃,這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唉!”
鮑清天腦子還是糊裏糊塗的,也沒聽清楚張嬸到底在說什麼,於是隻好和張嬸說“張嬸,我累了,您先回吧!”
打發走了張嬸,鮑清天緩緩的躺下身子,閉著眼睛理一理那些繁雜的記憶。過了一會兒,兩人的記憶終於融合了,鮑清天也終於肯定自己己不是做夢而是穿了,而且還是倒黴催的走在大馬路上就被雷劈死了,“要不要這麼倒黴啊!這坑爹的老天爺!”
通過那些記憶鮑清天知道了,這個身體的主人叫二丫,連個正式名字都沒有,這名字還是張嬸起的,這具身體也就12歲,而且這裏完全不屬於原來的那個世界。這兒是柳村,方圓十裏外有個這附近最大的小鎮,說是最大也不過是因為這裏實在太偏遠太窮了而已。而這個村子上權利最高的是村長,對她最好的是隔壁的張嬸還有她的一雙兒女,在她的記憶裏張嬸一家人是最好的好人,其他人都是壞人,尤其是村長一家,記憶裏就是他兒子把原主從石頭上推倒,害原主不僅摔斷了腿還因感染而死。
自她有記憶以來她就不知道父母去了哪裏,懷裏還藏著一個紫色的玉佩,她一直堅信這是她的父母留給她的,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著,從不給任何人看,至於其他的這個小小的腦袋就不知道了。
“二丫,吃飯了!”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鮑清天抬頭一看,門外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旁邊還跟著一個黑黝黝的小男孩。她楞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是張嬸的女兒王小翠和兒子小虎,貌似都和她同齡。
小姑娘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催到,“二丫,吃飯了,你愣什麼?”小虎咧嘴笑笑,哧溜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著她走路。
“張嬸”“哎,慢點,來,坐,張嬸今天特地做了肉粥給你喝。”“謝謝張嬸!”鮑清天捧著肉粥,心中頗為溫暖,眼前的這家人的日子明明也如此清苦,卻還要為了她忙東忙西。一碗熱騰騰的肉粥喝下肚,頓時全身暖洋洋的的,腿上傷口的疼痛似乎也緩解許多。
“二丫,你身上有傷,一人住家裏不方便,以後就住張嬸家吧!”
鮑清天想想,覺得也是,自己腿受傷了,行動也不方便,不如就住張嬸家。天色晚了,鮑清天睡在小翠的床上,回想這一天發生的事,仍然有點做夢的感覺,捏了捏自己臉頰,“嘶”,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鮑清天迷迷糊糊的想到,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鮑清天醒來時,望著這破舊的屋子發呆,“話說,這還真不是做夢啊!唉,想我鮑清天終於也成為穿越大軍的一員嗎?”沒過多久,小翠進來了,“喲,你醒了啊,來洗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