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笑天也笑了起來,說道:“我以為這位自稱是實用性人才的人是誰啊,原來是三年前被教主陸放言逐出紅教的朱大同啊!連紅教都無法收留你,你還有什麼資格稱自己是實用性人才?”閆笑天說完大笑不止。
朱大同仿佛被閆笑天說到了痛處,臉上一陣扭曲,破口罵道:“都是那個小賤人!水性楊花,背著教主跟教裏的小白臉勾三搭四!被我撞見,反誣蔑我要叛教謀反。教主念我屢立奇功,沒有殺我卻還是把我逐出了聖教。早晚有一天,讓她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把她千刀萬剮!”
一提到那個女人,朱大同便恨的牙根癢癢,說起話來咬牙切齒,仿佛恨不得立刻便要把那個女人碎屍萬段一般。
一旁的閆笑天笑道:“這就奇了,以閣下的性格和作風,碰到那種事情,你不會立即去向教主稟告並邀功請賞?”
朱大同的臉一紅,有些不自然的道:“當時我看她可憐,本想再給她一次機會,沒想到……”
旁邊的閆笑天不等他說完便大笑了起來。
朱大同的臉紅的更厲害了,怒道:“姓閆的,你笑什麼?!”
閆笑天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看你是貪圖她的美色,才不忍心把這位美嬌娘置於死地吧?”
朱大同的臉一直紅的耳根,對閆笑天吼道:“你給我閉嘴!像她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朱大同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
白蒼旻忽然道:“朱老弟你行事謹慎,並且心狠手辣。她能把你扳倒,想必定非平凡女子。”
朱大同冷笑了一聲,說道:“什麼狗屁理論。她原本隻不過是奴隸交易市場的一個女奴!教主看她長的還可以,便重金把她買了下來,做了教主的第九房小妾。沒想到此女得誌便猖狂,借著教主的寵愛,胡作非為。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讓她死在我的手上!”
朱大同這一次卻是大錯特錯了,白蒼旻一語成殲。就是這個被朱大同嗤之以鼻,罵為水性楊花的女人,借助她天下無敵的狐媚功夫,徹底的征服了紅教的教主陸放言。
借助陸放言的寵信,她迅速的除掉了教裏一些對她不滿的元老級教眾,並很快的在紅教內外培養了一批自己的勢力。幾年之後,她便做掉了教主陸放言,取而代之,爬上了紅教教主的寶座。並借助自己的智慧,很快的把紅教的勢力擴展到明月國各地,成了明月國之內,僅次於風雲神教的第二大教派。
而她,一個叫“連依娜”的美豔女子,從一個女奴到擁有至高無上權利,被無數男女頂禮膜拜的紅教教主,隻用了幾年的時間!這個美豔女子對以後柳西槐的命運都有著很大的影響!當然,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敘!
看到閆笑天有些過激的反應,白蒼旻笑道:“所以,你就想來清風學堂盜走能量球,解開其中的奧秘,回去報仇?”
朱大同大笑了起來,說道:“白堂主,你把我朱某看成這麼沒誌氣的人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朱大同隻要拿回能量球,立了奇功,教主定會對前事不予追究。隻要我回到了聖教,報仇的事隨時都可以做!”
柳西槐看到眼前這個人居然厚顏無恥的稱自己為“君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朱大同勃然大怒,罵道:“小屁孩,你笑什麼!”說完過去一巴掌扇在柳西槐的臉上。
柳西槐隻感覺到自己的臉上一陣熱辣辣的疼痛,臉上立刻多了五個手指印!
“我很好奇,你是何時混入清風學堂的?”白蒼旻問道。
朱大同又是一臉的得意,仿佛白蒼旻問他這個問題,對他來說是一種自豪。
“十六天前!”朱大同仰頭答道。
“你殺了真正的‘聾啞老人’?”
“不錯,裝成他的模樣,既不用說話,也可以對你們任何人不予理睬。這樣我就不會暴露自己。”
白蒼旻和閆笑天對望了一眼,心想這個朱大同果然老謀深算。
“那‘洛家三英’也是你下的毒手了?”
“不錯!”朱大同絲毫沒有掩飾,“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準備親自動手。我抓了他們的父母,讓他們進入澒洞樂天尋找能量球。沒想到這三個家夥太不爭氣。被你們發現,我隻好用會飛的毒蟲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