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跡部家的直升機。”眼尖的同學乙發現了停在小樹林裏的一架昂貴的直升機,上麵的跡部兩個大字赫然地印在上麵。

“跡部家的人好有錢啊!”

“跡部家的人來這裏幹嘛?”

一時間,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層出不窮。

“那個人,阿!跡部景吾!他怎麼會到我們學校來。”仁王雅治的瞳孔猛地一縮,滿臉的難以置信。

“來挑釁的可能性為百分之十,與切原赤也有關的可能性為百分之二十,另外百分之七十為不知。”軍事柳蓮二淡定地拿出筆記本刷刷地寫著。其他人一臉黑線地望著他,你不知道你說出來幹嘛,存心吊我們的胃口啊。

“快跟上去看看,跡部貌似也去醫務室了。”仁王雅治第一個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可愛也在醫務室啊。

“喂,死海帶,你到底是怎麼照顧小純的,這是怎麼回事,1號過了剛剛沒多久,他不可能犯病的。”跡部一來到醫務室,王者的氣勢蓬勃而出,三步並作兩步摟住病床上的睡美人般的純,從口袋中拿出一粒藥像對待珍寶般把藥送進純的嘴中。很難得的是,切原沒有紅眼,沉默不語地站在一旁。

“跡部君,你是他的家人?”幸村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被壓了下去,優雅地開口,剛剛聽到跡部的話,他早已是懊悔不已,心中不自覺又對純增加了幾分保護欲。

“幸村君?”跡部景吾這才發現立海大的王——幸村精市,於是便輕輕地點了點頭。

醫務室中靜得隻剩淡淡的呼吸聲,唉,純,一聲輕微的歎息聲悄然出現在空氣中。

“雪殿,不要走!”純忽然坐起身大聲喊了一句,朦朦然睜開滿是霧氣的水眸。

“咦?哥哥,你怎麼在這裏?”純聞到熟悉的玫瑰味像一隻睡足的小貓迷迷糊糊的撲上去蹭了幾下。

“你個迷糊蛋,怎麼沒有把藥隨身攜帶啊,知不知道很危險的。”跡部原本的火氣就在純孩子氣的咕噥下煙消雲散,寵溺地捏了捏純的鼻子。

“沒事的啦,雪殿說我已經可以不用吃藥啦。”純嬌憨地說了句

“雪殿?他是誰?”跡部聽了腦海中將純認識的人過濾了一遍,卻發現完全沒有雪殿這個人,“你剛剛認識的新朋友?”

“才不是嘞,雪殿就是雪殿啊,很漂亮的呢,而且我認識他比認識哥哥的時間還要久呢。他很厲害的呢,一下子就把純的病給控製住了。”說到這裏,純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滿滿的都是崇拜。

看來要去查一下了,跡部不著痕跡的對著門外的人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