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écru酒吧閃爍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一對對青年男女歡快的跳著貼身舞,氣氛曖昧至極。突然間,一群穿著黑色西裝像極保鏢的人從大門魚貫而入,不顧酒保的阻攔徑直走向酒吧中的一個包間,他們停在包間門口分成兩排站定,一個一直在後麵看起來年紀略大的男人從他們中間走向包間並打開們往裏走去。滕軻今晚左眼跳得厲害,老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有些心煩的他決定約上一些朋友到酒吧玩玩,把心裏的不愉快拋掉。剛到門口,écru吧的經理就迎出來了,領著滕軻這一群公子哥到了一間包間,裏麵所有吃喝玩樂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還有幾個穿著性感的美女在等著他們,看見滕軻等人一進來就圍了上去,滕軻左擁右抱的坐在長沙發上與美女調笑著。
包間裏放著曖昧的燈光,開著激情的音樂,還有一群紙醉金迷的男女,仿佛和外界隔絕了似的。包間的門突然被從外麵打開了,滕軻臉正朝著門,看見了皺著眉顯得十分不悅,剛要發作,看清來的人是誰之後已經消停了的左眼又開始狂跳了,房間內的音樂已經停止,就聽來的人說:“小少爺,老爺讓我來請您回去一趟,還希望您配合我的工作”,說完就叫那幾個保鏢進來把滕軻帶走,滕軻無奈,哼了聲就走了出去,一行人坐上幾台轎車駛出了燈火輝煌的街道。
轎車駛進了挺大的一個院裏,停在院裏中央最大的別墅前,之前年紀較大的帶頭人其實是這家的管家,管家下車後給滕軻開車門請他下車,滕軻站定後不滿的看了眼管家就抬腳直走進去。滕軻停在了二樓一個房間門口,他定了定神才推門進去,房間裏麵布置成書房的樣子,一個已經年近花甲的男人獨自坐在沙發上,看見滕軻進來便示意他坐下。
滕老爺子:“你小子終於有時間來看我了”。
滕軻:“爺爺,您有什麼事就直說了吧,這麼晚了,您也早點休息”。
滕老爺子:“你小子是嫌我煩了是吧!你既然這麼不喜歡回家,有本事就永遠別回來”,滕軻心想:我敢不回嗎?叫這麼多人來抓我。滕老爺子:“還有,你才17歲,最好給我好好上學,整天去玩算怎麼回事,啊!”
滕軻:“爺爺,從您開始我們家就是黑社會的,您也說我17了,不是已經在跟您學我們家的生意了嘛,還上什麼學啊?我又不需要文憑什麼的,再說去學校也隻是混日子而已”。
滕老爺子:“你整天就知道好勇鬥狠,一點文化都沒有,將來怎麼繼承我的財產?跟你爸一個德行,要不是你爸媽走得早,我也不用這麼操心你”。
滕軻:“別拿我和他比,那人當年拋下我媽和我,整天出去花天酒地,他自己傻,活該被人騙被人砍死,要不是他我媽能得病走這麼早嗎!還跟他葬一起,真是便宜他了”。
滕老爺子:“你這小子還沒大沒小了!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爸”。停頓了一下,滕老爺子接著說:“哎~不提也罷,現在我們來說說你,這學校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
滕軻:“不去,一點意思也沒有”。
滕老爺子:“沒有商量的餘地,你如果不去,那麼你就別想從我這裏再拿到一分錢,還有你那些銀行賬號,我都會凍結起來”。
滕軻沒料到老爺子對親孫子都這麼恨,想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要不先答應著,後麵再想辦法。滕老爺子看著滕軻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計劃著什麼,見麵之前就狠下心不給他商量的餘地,於是說:“想著應付我是吧!臭小子,你從小是我帶大的,撅個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什麼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