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中,兩人倚靠在海岸邊的欄杆上。林目在一次將手中的紙巾遞給林曉茵,道:“好點了嗎。”“恩,”林曉茵丟掉手中被淚水浸濕的紙巾,接過林目遞來的紙巾。
“對不起,”林曉茵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怎麼了,沒事幹嗎說對不起呢。”林目奇怪的問道。
“害你不能參加林伯父的壽誕了,就沒機會和解了啊。”林曉茵淚眼汪汪地看著林目,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
“沒事,其實不參加更好,我多不知道怎麼麵對他呢,”林目舒了口氣,顯得很輕鬆。
“對了,你認識那女孩嗎?長的很漂亮呢,你大哥幾時認識的,真的很有眼光呢。”曉茵語氣酸酸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林目無奈的搖了搖頭,又道:“我隻是在離開家的時候見到過他,估計就是那時候被帶回來的吧。”
“她漂亮還是我漂亮呢?”林曉茵問了個女人多愛問的問題,語氣有點企求的問道。
林目搖了搖頭,看了眼曉茵,道:“她給我一種很深很深的不安感,很深。”
曉茵轉過頭,看著大海拍打著岸礁,道:“其實你為人還不錯,蠻好相處的,還挺有正義感的,為什麼我以前感覺……”曉茵說道這裏,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感覺我很孤傲和討人厭對嗎?”林目自己補充道。引來林曉茵有點詫異和慚愧的眼神,林目轉過身,麵對著海,自言自語道:“我又何嚐不想與人和睦相處呢,隻是我的身份注定巴結我的多半是看重我的家庭背景的。另外我的出生也讓我不得安定,我開始痛恨老天的不公,現在沒想到被敢出來之後,反而落的一聲輕鬆。”
“你的身世?對了,你說你不是林伯父親生的,那麼……”林曉茵有點支吾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林目轉身看了眼林曉茵,又抬頭看了眼浩淼的天空,仿佛在講述一個故事般,把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聽完的林曉茵和林目想得一樣,一愣一愣,原先還哭紅的眼,轉而又要流淚了。
“其實也沒什麼了,”林目自我安慰道,“不是有句話說過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苦其心誌,勞其經骨嗎?你看我現在不是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惜嗎?”林目別扭的一連用出兩個古語,逗得林曉茵一陣嬌笑,“沒想到看你平時不聽課,學得還不賴嗎?”
林目看著曉茵的笑,一時盡呆了。林曉茵看見林目的眼神後,臉色微紅,好在現在是晚上。
“看什麼呢,”林曉茵輕聲咳嗽了聲,打斷了林目的“陶醉”。
“你笑起來真美,”林目發自內心地說道。女人總愛被別人誇獎的,林曉茵的兩個酒窩輕輕地“蕩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