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結婚了,你還那麼矜持,第一次啊?”白楚寧一腳踹開酒店房間的門,雙手攥著男人脖前的白色襯衫領口,用力一扯,如同鑽石般的扣子掉落在地,她踮起腳尖,一口咬在男人凸起的喉結上。

“唔……”男人不適的嗚咽,握著小女人的雙肩,讓她正視著他,問:“知道我是誰嗎?”

白楚寧有些朦朧的眸子笑成了兩個月牙,她軟軟糯糯的開口:“歐寒蕭……”

語落後,她再次吻了上去,紅潤的嘴唇咬上男人性感的唇瓣。

叮鈴鈴的手機鈴聲,回蕩在空氣中,頓時將白楚寧的好夢吵醒。

她睜開惺忪的杏眸,手本能的擋住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另一隻手摸索著放在床頭的手機。

“喂……”白楚寧有氣無力的接電話,頭痛欲裂,身子沉得要命。

耳邊是醫院同事打來的電話,腦海中則是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麵。

她昨天喝了很多酒,這是她生平第三次喝酒,她這體質隻要一沾酒就會醉。

她不想喝酒的,但心裏實在是太難受了。

“一個小員工而已,平時還毫無情趣,我怎麼會喜歡白楚寧那種舔狗。就算世界末日,我也不可能跟她結婚的。她對我來說隻是在我的醫院裏,有一點點的小作用罷了。”

白楚寧為了醫院的研究項目,特意去找男朋友顧南泉,希望商量一下結婚的事。他們已經交往三年了,剛到他的住所,就聽到他跟她的表妹秦珊珊的對話。

民仁醫院有個破規定,即使再有能力的人,隻要沒有家室,那都沒有做決定的權力。

整個江城的人都知道,白楚寧愛顧南泉如命,無論顧南泉對她做什麼,她都會無限的包容跟體諒,絕對舍不得對他說一句重話,還會跟條舔狗一樣始終在他的身邊搖尾乞憐。

過去的三年裏,白楚寧不僅身為民仁醫院的全科醫生,更是在心髒病研究藥物上,為醫院賺取了十幾億的利潤。

這次她又帶領著醫院的團隊,研究了心肌梗塞的特效藥。藥物對於她來說,還沒有達標,但研究主任一心想邀功,急於馬上投入市場。

白楚寧不想因為自己沒結婚,一直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所以她才想要顧南泉盡快娶她。

她給顧南泉打電話了,得到的回複卻是“白楚寧你腦子沒毛病吧,過去三年你都等了,何必急於一時呢,我在外麵應酬沒時間。”

“我在民政局等你,你不來我就隨便拉個人結婚。”

同事的電話還沒有掛,催促著白楚寧什麼時候到醫院。

“你……你說什麼呀,再說一遍。”白楚寧坐起身,手敲打著疼痛的腦袋,一幕她抱著男人熱情擁吻的畫麵,回蕩在了她的腦袋裏。

那張熟悉又英俊的麵孔,讓她魂牽夢繞做夢都會夢到的男人,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來。

歐寒蕭……

她是瘋了吧?一定是做夢了,才會夢到自己抱著他又啃又咬。

“歐寒蕭,你是不是不行?”白楚寧哭著鬧著,搖晃著男人的身體,把他身上的白色襯衫都給撕扯了下來。

“你怎麼長得那麼好看呀,我又做夢了吧?”她把他拉倒在寬大的床上,白嫩的小手沿著男人矯健的胸肌線條,漸漸的往下輕撫。

性感繚繞的腹肌,不均勻的分為了八塊,人魚線條迷惑得她抓著他的手臂,在他腰間深咬了一口。

粉色的指甲泛著熒光白,在男人的手臂上殘留了幾道痕跡……

可是……夢裏她好像跟著歐寒蕭又出現在了民政局。

“白醫生你再不到醫院,汪主任就要自作主張,把你研究的藥品發布出去了。”

“你幫我拖延一下時間,我馬上就來。”

酒店大門口,黑色的邁巴赫車窗,因小女人匆匆上了出租車後才關上。

民仁醫院。

“我不同意發布‘心靈丸’,目前藥品還存在著風險,現在投入市場的話,那是對患者的不負責。”白楚寧急忙跑進會議室,阻止研究部的汪主任。

“白楚寧你不同意,你有什麼資格?醫院裏的規矩新人不懂,你一個老油條了,還不清楚嗎?

你雖然是研究藥品的負責人之一,但你沒成家。在這裏資格最大的人就是我汪小語。”

汪小語拿著投入市場藥品的文件就要簽字。

“不準簽字……”白楚寧衝跑過去,就要去搶文件。

“你想跟我爭,等你跟顧總結了婚再說吧。”汪小語諷刺道:“可惜,顧總從來都不會正眼瞧你一眼。”

“這件事我自會跟顧總說明情況的,沒有我的同意,現在任何人都不準簽字。”

汪小語和白楚寧拉扯間,導致白楚寧拿著的隨身包包摔落在地,裏麵的物品也掉了出來。

旁邊的一名同事,把一個紅色的小本本撿起來,震驚的問:“白醫生你結婚了?”

白楚寧猛然回頭看著同事手中的紅本本,震驚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