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張 醉人(3 / 3)

西涼汶轉過頭不去看。

那女子嗤嗤笑著:“殿下害羞什麼?昨夜奴家可是把初夜都交給了殿下。”

西涼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認為一定是自己酒後亂事了:“對不住姑娘了,這……”那女子更加緊緊地摟著西涼汶,那神情的眼神差點把西涼汶逼死:“殿下說什麼?奴家可是自願的。奴家可是真心喜歡殿下的。”

西涼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後留下兩錠銀子。

那床上的女子似乎很不滿這樣的結果,用那繡花的枕頭使勁扔向了打開門準備走的西涼汶。西涼汶明顯被砸到了,卻也沒有轉身,隻是停了幾秒便又走了。

那女子終於在床上邊哭邊喊道:“我恨你“

到了王府,一個人叫起來:“啊!見鬼,你要嚇死人啊?

”大家一看,大牛黑眼圈嚴重的在門口蹲著,其實他已經蹲了一夜了。

以為他思鄉嚴重,也沒理他,眾人便各自回了房。

大牛見西涼汶平安回來,也默默回了府內。(某T:人家能把他怎麼樣啊?)

早飯後,大牛給西涼汶送去內務剛洗幹淨的棉被

西涼汶接過後,大牛卻遲遲沒有離開的意思。

“還有什麼事?”西涼汶感覺這人一直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了行嗎?”西涼汶也知道他指的是妓院,無奈又不是他想去的,卻還是應了一聲:“嗯……”

大牛這下心情才算是煙消雲散。

西涼汶看著他的背影,才想起大牛是訓練最佳的士兵之一,本身品行也端正,而且他聽人說,他當兵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自己同樣參軍又沒有音訊的爹。

自己這場仗,打不打得下還不知道。

西涼汶最後決定把大牛送往自己舅舅那裏,正好舅舅的兒子缺一個陪練,也可以讓他學習一些文章。

管家這時又急急忙忙地過來說,皇上急召。

西涼汶把自己剛才的決定交給管家去做,

自己便也乘著馬車去皇宮麵見皇上。

由掌事的公公帶著西涼汶去了大殿。

這大殿的雄偉也不必多說,上頭坐著當今的皇帝,周圍沒有幾個宮人。

西涼汶上前跪下:“臣參見皇上。”“六弟可知為兄為何召見你?”那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顯得格外嚴肅。“臣不知……”西涼汶誠實回答。

“聽聞你練兵很有道啊?竟然練到怡紅院了?”語氣中滿是盛怒。

西涼汶很是驚訝他是如何得知這事的,沒有狡辯,自己確實去了:“臣知罪……”

那帝王似乎嫌周圍有外人不方便說話:“你隨朕到書房。”

西涼汶跟在後麵,看著前麵和自己有一段距離,如今身披黃袍的人。時光還真是快,那小時候的日子永遠都比如今舒坦,大家都變了……

來到書房,隻剩他們兩個人。

西涼炎坐在書桌前,麵對著站在門口的西涼汶。

“給朕倒茶……”他那樣吩咐著,西涼汶也沒敢說什麼,畢竟現在的帝王是他而不是自己,是否還應該感謝他沒有像對待其他兄弟那樣把自己殺了?

西涼汶上前將壺裏備好的熱水衝在青花瓷杯子的茶葉中,上前恭敬地遞給自己的哥哥。

西涼炎卻沒有接,因為西涼汶這個抬杯的動作,讓自己那白皙的手腕露了出來,那裏明顯有一股長長的抓痕。

西涼汶等了好久也不見帝王接茶,抬頭見自己的皇兄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肘看,正準備用袖子遮擋住,西涼炎就用手捏住了西涼汶的手腕,力氣甚大,似乎連自己的骨頭都要碾碎了,西涼汶卻始終不敢吭一聲,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西涼炎一拉,便把西涼汶粗暴的丟到了那看奏折的大書桌上,西涼汶手中的茶水也潑到了四處,也灑到西涼汶衣衫上,西涼汶感覺到燙卻還是忍著。而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皇兄。

“不錯啊,六弟你和誰纏綿到天亮了?”說著,西涼炎一把拉開西涼汶的領口,那讓人沉迷的光滑脖子上也有很多紅色的抓痕,西涼炎深邃的眸子眯長了看著這些印記。

周圍都是恐怖的空氣,西涼汶感覺自己胸前的皮膚大片裸露在外麵,忍不住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