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一間廂房,秋姐獻媚道:“客官~就是這間了,您看看還滿意麼?嗯?”西涼汶把隨身的劍放了大桌上,四處打量著,畢竟比不了王府,但也算寬敞,窗戶也可以透光,盆栽青青蔥蔥的,被褥也幹淨整潔,另一邊還放有一把古箏。
西涼汶緩步來到這古箏旁,秋姐也在他身後跟著。
他伸出手輕輕撥動那琴弦,聲音如流水越過石階從古箏中泄出。“公子彈得可真好~不知公子還滿不滿意這房?
麼?或者……讓我來陪你?”
西涼汶對這一大股刺鼻的粉味皺了眉,一把將秋姐推到在地,厲聲:“滾!”秋姐從沒這樣委身還被拒絕的,實在委屈,在地上就哭了起來,小二進來問怎麼了,見這美公子坐在凳上一臉不滿,趕緊扶老板娘起來,捂著她的嘴。跟西涼汶賠不是。
秋姐覺得這公子器宇不凡且鎮定自若不是好色之徒,之前的委屈也漸漸消了,策劃第二天夜裏再悄悄進去……(丫的,這個不要臉的騷貨、)
第二天太陽落山的時候,西涼汶終於等到了自己要見的人。
房內,在西涼汶對麵坐著一位老者。
西涼汶恭敬地說:“先生能答應前來助我軍真是太好了”對麵的老者也一副和藹的樣子:“殿下抬舉了,老身也是想盡一點微薄之力”
這老者就是前朝著名的軍師爺,西涼汶多次派人請卻未曾請來,最後一次,下人傳話說,老者要在這裏與西涼汶親自詳談。
“先生不知對這次局勢有何見解?”西涼汶抿了一口茶。
老者也不回答:“老臣實在不中用了,還望六殿下不要埋怨老臣。
達墨咬牙切齒的說:“我愛你!”隨著語氣的加重,刀刃也深入了一點,西涼汶那白皙的脖子被印出一道鮮血。
兩人沉默著。
秋姐換了一身白衣推門見到如此情景,立馬嚇跑了。
達墨欲上前殺人滅口,西涼汶喊了一句:“達墨!”達墨便沒有繼續上前,西涼汶走到他旁邊說:“我很懷念童年,有你很好,可是你知道嗎?我很喜歡那個招人喜歡的哥哥達墨,我們兩個保持那樣的關係不好嗎?但卻沒有要做愛人的意思。我累了,你走吧……”
西涼汶背過身去下了逐客令。
“兄弟間是有利益紛爭的,我們沙場見。”達墨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快要死了,握緊拳頭在離開的時候講出了這樣的話。
客棧外的那幾個魁梧的人終於散去。
西涼汶躺在床上,真的感覺自己似乎在往下沉。
次日早晨,西涼汶沒有逗留,老早收拾東西離開了客棧。等秋姐再來時桌上隻剩下一錠銀子。
”
話剛說完,西涼汶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刀。透過發亮的刀刃,西涼汶看清了背後的人,那人正是兒時對自己無比好而自己不怎麼待見的達墨。
轉頭見老者已經不見了,西涼汶暗罵自己怎麼糊塗了,現在看來那老者早就被達墨所用,而今這樣唐突的答應,自己也不慎重考慮,還一個人便衣赴約。
達墨回頭吩咐其他幾個魁梧的北方壯士:“到下麵守著,別讓那狗皇帝的人找到。”幾個人便從窗戶直接翻越下去。
屋裏隻剩他們二人。
西涼汶知道,在一般時候自己的武功也難以將達墨製服,更何況現在人家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的情況下?
“你真狠心要討伐我?”達墨語中是怨,西涼汶鎮定地開口:“我隻是奉命……”“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樣是為了誰?你還不懂我的心意嗎?”“你不要一廂情願……”這話激怒了達墨,達墨把西涼汶拉了起來,使勁按到了牆壁上,刀也沒有離開過西涼汶的脖子。
這樣的對視讓西涼汶看到達墨諍紅的眼睛裏滿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