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也惺惺離開了。
管家後來又找到大牛,說西涼汶找他。管家在前麵領路,在通過那長長的典雅而古老的走廊時,寂靜中,老管家那滄桑突兀的聲音在牆壁與木柱之間回蕩著“當年謹休娘娘身子骨
終於還是有渾水摸魚的士兵被抓了出來。那人長相甚是凶神惡煞,他不服氣的叫囂著:“他媽的,長得跟個娘們兒似的,還想帶我們打仗?你有那個能力嗎?”
西涼汶輕挑薄唇,一個惑人的笑,卻也沒多少解釋,從一個士兵手中拿過弓箭。用那細白的手放在略顯沉重的大弓上,在那大漢的嘲笑中來開了弓。大牛擔憂地看著西涼汶,見他手指關節似乎都發白了,正想上前教訓那大漢。
“嗖——”的一聲,箭射出去了。
眾人一看,卻見靶上並沒有箭,許多人不知該如何幫西涼汶下台,大漢笑得更加猖狂。西涼汶也輕蔑地看了一眼大漢,拿出第二隻箭。結果靶上情況還是一樣。
大家都靜默了,整個射擊場隻有大漢那嘲笑的聲音。西涼汶輕輕的開了口:“別急啊,我覺得好漢你是否應該自己去驗驗靶呢?”大漢高傲地走近靶子,卻立馬沒了架勢,驚訝得說不出話。心急的人過去一看,也驚歎不已:“雙箭歸一!皆穿十環!!”
整個場子頓時也隻有讚歎聲了,大牛高興得很~(忠犬效應=.=)
但奇怪的是,自己對這個憨厚的男人似乎沒有對達墨那般排斥,總覺得他很有趣,而且這般高大卻似乎有一顆幼小的心,甚是可愛。
“行了,你退下吧。要記住你是我的———”西涼汶拖長了尾音,聽起來甚是媚人,大牛趕緊行禮告退,出門慌張竟差點被門檻絆倒,引得西涼汶不禁又是一聲清朗的笑。西涼汶想到自己似乎好久都不曾這樣真心笑過了。
大牛走了一路,臉上的羞紅仍未消失,心裏不斷回放著西涼汶好聽的聲音講著最後一句話。這句話,也是大牛今後記了一輩子的。
大牛是汶兒的,那是不是代表汶兒也可以是大牛的?
大牛這天晚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海浮現的滿滿的都是西涼汶的笑。夜裏,大牛夢見自己抱著渾身是血的西涼汶,西涼汶很是虛弱,虛弱得讓自己感覺快要失去他了。
第二天,大牛在射擊場看見一身戎裝高貴、美麗的西涼汶時,才覺得這個世界給他了這個美好,這個美好是自己要守護的。
西涼汶在考驗士兵射擊技能的訓練情況,在他嚴格的考驗下,
叫屬下是有何事?”
“白露好多了。”西涼汶有些僵硬的坐在鬆香椅上,“額?不知殿下所說的‘白露’是哪個?”大牛老實的問,西涼汶似乎現在在大牛麵前流露出了很多之前不曾有過的情緒,他像看白癡一樣的看大牛:“就是那白馬啊!”大牛若有所悟點點頭,“謝謝……馮老先生說是你及時發現有問題的,誤下毒的馬夫已經認錯了。”哇,又是一句最長的話~~大牛心喜。
“你腦子倒挺靈光的啊,不如做我的軍師如何?”那勾人的眸子含笑看著大牛,大牛心一陣狂跳,硬是傻傻憋出一句:“你說什麼就什麼,我是你的士兵。”
這誠懇的話引來一陣風鈴般悅耳的輕笑:“嗬嗬,這話是說你是我的麼?”這般調笑惹得大牛堂堂七尺男兒耳根子都紅透了。
西涼汶從之前就發現,這個男人老是喜歡悄悄的偷看自己,有時還會輕易被自己弄得手忙腳亂的,雖說這幾年來自己顯得冷漠,但畢竟也快十八了,當然懂一些兒女情愛之事。這男人喜歡自己,自己又怎會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