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帶著堂姐張鶯和3歲的小外甥陳梓軒坐汽車回薑西老家,在尚遙市下的火車,然後需要轉坐班車。等了一柱香時間,都沒見班車來。又等了一刻,班車終於來了,而且一來就是兩輛,其中一輛還是破破爛爛的,連一個座位都沒有,車上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似乎就像是拉貨的車一樣。另一輛雖有座位,卻隻剩一個座位了。張炎讓堂姐一個人坐上去。然後自己背著外甥上了那輛破車。
因為車子太破,一路搖搖晃晃,速度特別慢,隻有三四十碼的速度。和另一輛班車相距越來越遠,不大一會,堂姐坐的那輛車就無影無蹤了。大約一個小時後,車子行走在偏僻的山路上,隱約可見四周都是草木、荊棘。荒涼的不見人煙。突然,班車停了下來,司機說:“車子壞了,下車!這裏有間旅館。先在這住下來。一時半會車子也修不好了。”
張炎看看手機,時間顯示已經是下半夜2點了。下得車來,看到這裏隻有孤零零的一座破爛小房子,說是旅館,卻連塊招牌都沒有。進了旅館,裏麵雖然陳舊且簡單,倒也幹淨整潔。前台的小姑娘說,沒有單人房,都是多人房,隻能和別人擠一塊。張炎付了200塊房費,背著外甥進房。房裏已經住了兩個人,都已經睡了。簡單喂外甥吃點東西。然後兩人直接睡覺。
時值夏季,天亮的也早。張炎早上五點多就醒了。不曾想,同房間的兩位旅客起的更早,他們主動和張炎打招呼,一聊之下,得知這兩人和母親是同鄉,是去大城市看病才返回,病人曾自己白手起家創立企業,後來因為查出患了癌症,就把公司關了,出來治病來了。吃了早餐,和這兩人在一十字路口分手。
因為也沒見到昨天坐的那輛破車,隻能到路邊去等等看有沒有路過的車。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車。走了一段路,遇見一中年婦女,向她問路,對方卻不理他。於是打開手機上的導航地圖,結果卻一點信號都沒有。於是隻能憑感覺走,可是,四處都是叉路,沒有任何指引牌,而且幾乎見不到幾個人,問都沒地方問。走來走去,還是在旅館附近打轉。
轉眼間又傍晚了,突然,遠處一個走來的人影特別熟悉,待此人走近了,才看清楚,原來是堂姐張鶯來了,雙方還沒來得及細聊。因為堂姐的手機是五千多塊蘋果手機,估計信號比較好,所以張炎先讓堂姐打開手機導航試試,果然有一點信號,可惜的是信號一閃即逝。
張鶯背過陳梓軒,三人當即準備再回旅館想辦法。沒走幾步,突然,堂姐和外甥不小心掉進了茂密的荊棘裏。張炎大驚,趕忙掀開荊棘尋找,胸口、手上都多處被荊棘刺破,血往外流。荊棘叢裏卻是空空如也,既沒找到人,也沒聽到任何聲音。為何連呼叫的聲音都沒有?真是奇怪!一時間悲從心來,張炎大聲呼喚:“姐姐,姐姐……”一邊尋找一邊呼喊,嘶聲裂肺的呼喊聲,何其悲愴!聽得人心都要碎了。
走到山下,忽遇一人,指點他在荊棘叢下方有一處地方有人,讓他前去詢問。待尋到地方,果然看到有幾個農民工打扮的人正坐在地上休息。這地方就位於荊棘叢下方不遠處。張炎拱手作輯問道:“請問各位朋友,是否看到有一背著孩子的年輕女人從這荊棘叢上掉下來?”結果他們全都笑而不語。
突然間,從荊棘叢裏冒出一人,手拿兩根扁擔,扁擔上都串著肉串,看起來就像是超大串的羊肉串,肉已經烤好,連作料都已經灑好了。從表麵看,無法分辨出是什麼肉。此人開口道:“這就是你的姐姐和外甥!”同時用手指了指手上拿的兩根扁擔。張炎大驚,正欲開口,突然頭一歪,倒在地上。手拿肉串之人把手探到他的鼻子下,發現已經沒有了氣息。已經死絕。頓時,他和地上坐的那幾個“農民工”一起哈哈大笑,拿兩根扁擔的那個人伸手去拿張炎脖子上掛的玉佩,看到玉佩上染了有鮮血,正麵摸摸,反麵摸摸,嘴裏說了聲“咦!”然後就放手了,沒有取下來。幾人隨即迅速離開。
天空上,遠處的烏雲不斷的往張炎這邊湧來。
這時,由於張炎胸口之前被荊棘刺破,還在流著血,雖然不多,但胸口佩戴的一塊八卦玉佩不一會也被鮮血染紅了。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玉佩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小,不到一刻鍾,就隻有原來的10分之大小了。又過了大約5分鍾,玉佩竟然神奇的消失了。如果站在旁邊睜大眼睛,不要眨眼,仔細的盯著,就能看到,玉佩化著一道紅光迅速鑽入了張炎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