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這小窗口能清楚的看到屋子裏麵情況。
這是一間客廳,客廳的中攤鋪著一張地攤,這地攤看已經有些年頭了,上麵的圖案已經磨損的看不出原來的圖案了。這整個房間的東西很多,牆壁上也掛著不少的飾品,因為那東西有是隨便的擺放著,就讓這房間看起來顯得特別的亂。在房間的南麵是一個壁爐。壁爐的上麵擺放著不少的瓶瓶罐罐,壁爐的右邊是一扇門,在門的旁邊有一個書架,書架上麵擺放的書並不多,更多的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和一些罐子,而在壁爐的左邊則擺放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麵雜亂的擺放著一些護肩之類的盔甲部件,還有兩個啤酒的瓶子。在桌子的旁邊有兩張椅子,其中的一張椅子上麵擺放著兩個箱子,一個紅發的男子半躺的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那人手中著握著一個酒杯,酒杯就在那手中輕輕的晃動著,而那人就一臉無精打采的樣子望著杯中酒,像是在想些什麼。
因為這椅子的位置正是向著東麵的,而牆壁的東麵則是有一扇窗戶,那人看了一會手中的杯子後,就一口喝了下去,然後就扭頭看著窗外。
這紅發男子的另外一邊也就是房間的西麵,牆壁上掛著不不少的兵器,除了有刀劍之外,還有斧頭,狼牙棒,盾牌,弓箭,長矛。在這牆壁的下麵向相隔三尺的地方就擺放這一張大沙發,在沙發的前麵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子上麵散落著不少的水果,此外還有兩把鋒利的刀劍,還有一些卷軸書籍等。次時一個褐色頭發,熊腰虎背的男子正坐桌子旁邊的那沙發上。這男子很高大,他的雙手展開放在沙發的靠背上,就差不多和那沙發一樣長了。這個男子頭向後仰,呆呆的望著屋子的天花板。望了一會兒覺的無聊了,這巨漢就扭頭望向房子的北麵,房子的北麵是一褐色的大木扇門,在門開口的旁邊擺放這一個衣架,此時那衣架的上麵已經掛著不少的衣服了,在衣架的旁邊就是一副盔甲了,從盔甲的造型和材料上看來,這盔甲是用來觀賞用的,不是真是用來戰鬥時候穿著用的。
雨水劈裏啪啦的敲打在窗戶上,紅發男子望著窗外,過一會兒才端起手中的酒杯,把杯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後就起身準備再給自己倒一杯。這個時候在長沙發上的那個高大的漢子,就坐了起來,對著紅發男子就說道:“塔奧格瑞,給我也來一杯”
這兩個人正是塔奧格瑞和特魯,因為這兩天一直都在下雨,這樣的陰雨天讓塔奧格瑞和特魯倆人都隻能待在家裏,整天的困在屋子裏麵,這讓倆人覺的十分的難受,心情變得十分的壓抑。今天又下雨,倆人就隻能待在房間裏麵發呆,消磨時間了。
塔奧格瑞望了一下特魯說道:“要喝自己過來端。”說完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從旁邊拿來一個口杯子倒上酒。特魯望了一下,然後就不情不願的站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就走到塔奧格瑞那邊,把塔奧格瑞旁邊椅子上的那兩個箱子隨便的往桌上一塞,然後就端起桌子上的那一一杯酒,坐在那椅子上了。然後特魯就說道:“前幾天和大斑狼戰鬥累的要死,而現在卻是鬱悶的要死。”塔奧格瑞說道:“這樣的天氣……要是和大斑狼幹一架能換來晴天的話,我立刻就去和大斑狼幹一架,然後就去巴特喝酒去。”特魯舉了一下酒杯說道:“嗯,同意。”說完就小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外麵的雨劈裏啪啦的敲打的在窗戶的玻璃上,絲毫沒有停的意思,看來這雨還真的會繼續下上一段時間。這個時候下麵就忽然的傳來了敲門的聲音,不過塔奧格瑞和特魯倆人也沒太在意,因為時常會有人找租房什麼的,一般有人敲門的話,都是房東去看的。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聽到房東的聲音了,然後就聽到房東去開門的聲音,這個時候就依稀聽到來人說到“巨塔傭兵所”這樣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