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兩個人瘋了……
潘雪像是逃跑一樣離開了小公園，等她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學院。
我，應該怎麼辦才好……
潘雪這樣想著，一直走到了謝欣的辦公室，看到門前的提示牌顯示著“辦公中”。
潘雪下意識地敲了敲門，直到內麵傳來謝欣“進來”的聲音才反應過來。
真要進去麼，把這件事告訴欣姐？
“誰？敲過門就進來，在猶豫著什麼？”
對啊我在猶豫什麼……
潘雪這樣想著，小心地打開了門，好像在期待謝欣不會發現到自己一樣。
但這是不可能的，看到潘雪這個樣子，謝欣知道可能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怎麼了？有什麼事讓你猶豫不決的？這可不像你。”
“……”潘雪沒有回答，但是謝欣也不說話，院長辦公室裏一下冷了下來。
謝欣聳了聳肩，然後又開始自己的工作，“坐吧，想好再告訴我。”
“那個……”
“嗯？”謝欣應到，但是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唯心係的能力者和唯物係的能力者除了精神狀態的不同之外有啥區別麼。”潘雪想了想還是沒有直接把葉子澪和葉柔的事說出來，而是問出了一個問題。
“哦？”聽到潘雪的問題，謝欣一下就停住了手上的工作，“很有趣的問題呢，你遇到唯心係能力者了？”
“欣姐先回答我的問題啊。”
“也是，抱歉，不應該用問題來回應問題呢。那我就先回答吧。除了精神狀態會不一樣之外，唯心係能力者的能力也很不穩定，比起唯物係能力者，他們的能力很容易會出現進退化，或者變異的情況。還有就是90%的複數能力者都是唯心係的。”
“複數能力者？多種能力？”
“對，唯物係的能力者所信仰的是物質文明，認為能力是進化的結果，能力的不同是個體差異，從內心裏唯物係能力者就覺得複數能力基本是不可能的，自己就否定了自身的可能性。而相對的，唯心係所信奉的是精神世界，他們覺得既然精神世界有無限的可塑性，那麼能力也有無限的可能。”
“那既然唯心係這麼厲害為啥還要停止唯心係的開發……”
“因為管理的問題，能力者的出現的確是人類的一大進步，但是不限製唯心係的開發會導致大量的唯心係能力者出現，根據唯心係的特性，精神汙染率會很不穩定，如果同時出現不少的精神汙染能力者的話，很可能會無法控製。”謝欣一邊說著一邊苦笑道。
“如果無法控製的話會怎樣……”
“精神汙染能力者的能力會無法控製，產生各種變異，還會產生汙染和精神傳染，如果是物質影響類的能力甚至會令其無法維持人的外貌……估計，會變成地獄吧，就像各種科幻題材的影視作品一樣，可能會形成一片像是生化怪物遊蕩的人類禁區，嚴重點的話直接會變成人類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