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時間就像流水一樣的過去,我並沒感覺到我睡到了什麼覺,天就亮了……
我仰躺在床上聽聲音,外麵已經下雨了,我不禁想起昨晚任欣要我做的約定。
既然下雨了,沒有太陽的升起,那我就可以不必把那約定放在心上了。那本就是該保存在心底的一件美好的事,何必要強製性的忘卻……
我穿好衣服走向外麵,齊磊像條狗一樣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很巧的是,他的舌頭也剛好吐在外麵。
不知道他昨晚折騰到多晚,但我肯定他也和我一樣對生活有著深深的疲倦感……
我看著他,從他身上我看到了不應該屬於他的狼狽。一個富家公子為了某個女人拋棄了富貴榮華,在我這不大的房子裏痛苦地嗚咽,像條流浪的狗一樣狼狽不堪。說出去誰會相信?沒人會相信!
事實卻是如此,齊磊便是活生生的例子。不知道他昨晚經曆了什麼,讓他這麼的痛苦以至於把我逼的和他大打出手。
我並不後悔和他打起來,我們都需要發泄,隻有用盡全身力氣的發泄情緒才能抵抗這世界給我們帶來的毫無人性的傷害。
我們需要造反!
我拿起被子給他蓋上,以免他感冒,如果他再感冒,我會更加焦頭爛額。
看時間差不多了,開著夏月的車來到公司,他們都已經開始工作。
看來我又是最後一個到的了。我看向王美,王美對我笑了笑,這絕對是不懷好意的笑,難道她又有什麼幺蛾子?
我走向王美拍了拍她的辦公桌:“王小姐,請你解釋一下,大早上你對著我哭什麼?”
“餘南,你一大早腦子抽什麼風?就你這樣,我對你笑一下,你都該給祖宗燒高香了。”
“呸呸,王美姐,你說你,大早上拿我祖宗說什麼事?”
王美想了下似乎也感覺有些不妥:“那你別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看見你就煩。”
我嘿嘿笑了笑繞過王美到任欣麵前說道:“小欣欣,我生病了!”
任欣瞥了我一眼:“你生病不找醫生,你找我幹嘛?”
“醫生沒法治,隻有你能治。”我可憐巴巴的說道。
任欣看到我可憐巴巴的樣子淡淡的一笑,道“你得了什麼絕症?要我幫你安樂死麼?”
安樂死?我一聽有些哆嗦,沒想到任欣一大早就想對我實施酷刑。
我摸了摸鼻子,說道:“安樂死就算了,太奢侈了,留給別人用吧,我就是早上起來肚子總叫,我估計是餓了……”
不等她反應過來,我急忙打開任欣的櫃子像強盜一樣掃蕩著好吃的東西,惹得任欣有些驚慌,左右手開弓和我搶奪著零食。不一會,我左手一把零食,右手一把零食樂嗬嗬地回到我座位來消滅這些戰利品。
王美有些哭笑不得看著我道:“餘南,我可發現了你就臉皮厚了,強盜一樣搶欣欣東西,也不害臊。”
“臉皮不厚就餓死了,好死不如賴活著。”說完我又悶著頭吃著零食。
突然!我眼光掃到一個筆帽向我飛來,我瞅準時機,一把抓住空中的筆帽,斜過臉看著夏月道:“夏月,整天來這一招有意思麼?你這年齡越大,怎麼就越彪悍呢!”
夏月有些詫異我能抓住她的筆帽,平時她砸我可是百發百中,從未失手的,而今天卻被我抓住。
即使我的表現讓她驚訝,但是我說她年紀大又是一回事……
夏月踩著高跟鞋走向我有些惱怒地說道:“上班吃零食,你認為該怎麼辦?”
我拿起零食抖了抖,道:“你看,都是空的,怎麼證明我吃了,我這可是清理垃圾是要受表揚的,嘿嘿!”
夏月白了一眼滿嘴塞滿零食的我,不再和我廢話,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還有兩個星期元旦節,12月31號,公司準備組織一次跨年晚會,誰報名?第一名1000元,第二名800元,第三名500元參與者都有小禮品。”
王美舉起手道:“算我一個,我唱歌。”
趙楓也舉起手道:“也算我一個,我彈吉他。”
我聽後哈哈大笑道:“你可拉倒吧,你彈棉花還差不多,哈哈。”
夏月看著笑的如此燦爛的我說道:“餘南,這次你必須得參加一個,我要求的。”
趙楓也瞅著夏月附和道:“對,餘南,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