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似老二那樣的莽撞,在關鍵時刻拉住了老二,搖了搖頭,沉聲的說道,“我們還是等老板來了在做決定吧”。
老二一把甩開老大的手,大聲的罵道,“等老板,等老板,等老板過來了我們立馬就得死,媽的,老子不甘心,打了一輩子雁,現在竟然被雁啄瞎的眼睛,老子現在就弄死這個小婊子”。
“你別衝動,這件事是我們自己疏忽了,我們唯一做的,就是等待老板來了”。老大解釋道。
老二臉色發青,整個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氣勢洶洶的向李雨茜衝去。
李雨茜連連咬著腦袋,用力的掙脫著繩索,嘴被膠帶粘住,發出嗚嗚的哽咽聲。
老二獰笑著說道,“他媽的,你這個臭婊子,害的我們兄弟二人也要死,現在,老子就做死你,老子死的時候,有你這個婊子墊背也算是無憾了”。
李雨茜的小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但是,僅僅是表示抗議而已。
“老二,你不可以殺他”,老大大聲的喊道。
老二眼色血紅一片,指著李雨茜歇斯底裏的說道。,“今天,老子不甘心,我一定要殺了他為少主報仇,他,一定要死。”
“哧”的一聲,一柄銀亮的開山開被抽了出來,那銳利的刀鋒在那耀眼的燈光下,閃著冰寒的亮光。
老二獰笑道,“現在,我就送你去死”。
別墅的大廳裏麵,此刻卻是死一般的寂靜,幾十個漢子,卻是沒有人敢大口的喘一口氣,都眼睜的像是銅鈴一般,生怕錯過分毫。
刀被緩緩的舉起,老二麵露瘋狂猙獰之色。
銳利的刀鋒距離李雨茜的腦袋不足三尺,李雨茜仰著腦袋,愣住了神,整個人像是傻了一般。
千鈞一發之計,李雨茜整個人就會被分屍開來,腦漿奔濺,鮮血飛灑。
轟隆的一聲巨響,劇烈的爆炸甚至令房子都感到一死的搖晃。
所有人都震驚了,把目光轉向了外麵。
“發生了什麼”?老大眉頭微皺問道。
老二也停下了手中動作,向老大走去。
李雨茜看著在頭頂的寒光閃閃的刀沒有落下,大口的緩出幾口氣。這種生與死之間的徘徊對人簡直是太嚇了。
“大哥?發生了什麼”?老二扯著沙啞的聲音問道。
“不知道,出去看看”,老大沉聲說道。
緊接著,一輛破爛的汽車像是從天而降一般,撲通一聲出現在別墅的門口,頓時一股熱浪撲來。
“什麼人”?老大和老二倆個人站在別墅的門口喝道,身後,是一片黑壓壓的人頭。
這時,一道挺拔的身影從車上走下了,棱角分明的臉龐,冷峻無比,臉色沉著。雙眸似劍,散發著那淩厲的光芒。
眼光掃過,一個冷顫,整個人像是掉進冰窟窿一般。
“李雨茜在那裏”?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生氣。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你他媽的是誰啊?竟敢來這裏放肆,老子現在就宰了你”。站在老大,老二身後的一個染著著一頭黃毛的青年比劃著手中的開山刀罵道。
“我問,李雨茜在那裏”?那冰冷的話音再一次傳出。
“他媽的,竟然敢無視老子,你個毛都沒有長全的雜碎,老子要了你的命。”那個混子看到蘇銘竟然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裏,顏麵大失,叫囂著向蘇銘舉刀衝去。
“雜種,老子要了你的命”,男子猙獰的喊道。手中的開山刀對著蘇銘的脖頸,狠狠的揮了下去。
別看他一副流氓樣,染著一頭的黃毛,像是街頭上的小混子,隻會拿著一柄西瓜刀嚇唬人。
他們不同,他們是真正的貪狼幫的幫眾,真正的黑社會,真正的經過那刀與血的磨練,敢殺敢搶的亡命之徒。
黑社會,遠遠不是小混子那種不上門麵的人可以比擬的,他們黑社會就像是正規的部隊一樣,而,街道上的那些個小混子,則是連雜牌軍都算不上,最多是一些山匪,欺負小老百姓算一個,要是真正碰到黑社會,都得歇菜了。
沒有絲毫的留手,出手就是殺招,銳利的刀鋒夾雜著無匹的力量向蘇銘的脖頸劈來。
眼看著就要劈到蘇銘的身上,刹那間,蘇銘動了,右腿閃電般的踢出。
“啊......”
黃毛發出一陣的慘叫,整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倒飛了出,撲通一聲,整個人像是一個爛麻袋一般,抱著肚子發出淒厲的慘叫,大口的鮮血灑出。
眾人大駭,一雙雙眼睜的老大,看著這個如此恐怖的少年。
蘇銘說道,“今天,我來這裏不是為了打架,讓我帶走李雨茜,我可以饒你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