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大會,感覺有一盆水澆了下來,我被澆醒了,看著渾身是傷的肖斌,拿著一個破盆,看著他身上的傷疤,給他又增加了一分可怕。
“怎麼,非要我死你才願意是吧。”
我難受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因為那個女的?”
我還是不說話。
“問你話呢。”肖斌一腳踢向我的腦袋,我用手擋了一下,但還是踢著我的腦袋了,我現在感覺我的大腦,好像變成豆腐腦了。
我顫顫巍巍的說出了一句話:“讓我兄弟朋友親人不好過,我會讓你也不好過。”
肖斌大笑道:“那現在是誰不好過啊。”接著一腳踢向我的肚子,我慘叫了一聲。
“聽著孟浩,隻要我還活著,我會讓你,你的朋友,你的親人,更不好過。”
聽了這句話,我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極點,我迅速起身,然後把他撲倒,我看著他一臉懵逼,撿起地上的啤酒瓶子,一把打到他的腦袋上,他的腦袋被我開了瓢,玻璃瓶也碎了,我拿著這段玻璃瓶抵著他的脖子,我喘著大氣,肖斌昏過去了。
我看著他昏了,我站了起來踩著他有氣無力的說:“借你倆膽。”然後我倒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裏了,林晨曉坐在我的旁邊,握著我的手,兩眼紅腫著,令我十分心疼。
她發現我醒了,看著我又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我揉了揉她的眼睛說:“好了,別哭了,我又沒死。”林晨曉聽完立馬不哭了。
我問她:“許良呢。”
一個護士進來說道:“你那幾個小兄弟真挺夠意思的,在門口蹲了一宿都沒睡覺,我去叫他們進來。”
過了一會,幾個青年闖了進來,打頭的那個叫許良,上來便要拔我輸液管,我二話不說一腳給他踹飛了。
周鬆嫌棄的說道:“沒那能耐就別單挑。”
“我贏了沒吧。”周鬆白了我一眼。
我回想起那天的戰役,我們好像不止五十人吧,我便問趙擎宇:“咱們哪來的這麼多人啊?”
趙擎宇說:“我隻叫出來五十人,剩下的都是三中的,我不知道他們哪來的消息,等我們趕到黑湖的時候他們在那說要配合咱們打肖斌。”
趙擎宇一拍大腿說:“壞了,咱家有臥底,而對方就是為了讓我們打到一定程度,然後一舉統一兩校。”
周鬆:“這不扯淡一樣的嗎,三中憑什麼買通我們學校的人。”
“錢。”
趙擎宇:“許良,你馬上去……”許良正和林晨曉說笑呢。“別鬧了,你馬上去學校,問咱們那個教導主任,最近有沒有剛轉咱學校的學生。”
許良轉身就跑了。
他走了以後,我們便開起了許良和林晨曉的玩笑,說他倆在一起怎麼好,其中我一句話沒插。
這時,一個人手持砍刀,氣勢衝衝的闖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