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城裏客棧,慧心說:“我們趕路。”
武媚和小梅清楚慧心的心裏想什麼,二人默默無語收拾東西和慧心上馬繼續向京城而去。
他們飛馳在官道上,忽然慧心停馬哈哈大笑。
武媚和小梅嚇了一跳,二女不明白慧心為什麼笑,小梅策馬來到慧心身邊問:“你沒有事吧,不會是大腦受刺激了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境越來越差。”慧心一笑回答。
“為什麼這麼說?”小梅問。
武媚笑著說:“修行者,要控製自己的情緒,這是最基本的事情,有些大人物即使天塌地陷於眼前而麵不改色,而我剛才卻為了一些事情做出不應該做的。”
“控製情緒?為什麼要控製?悲傷時哭,快樂時笑,即使是修行的人,如果和木頭一樣沒有情緒,豈不是和樹木山石差不多?”小梅這樣說。
慧心想了一會,他說道:“小梅言之有理。”
三人又有說有笑起來,慧心心中的結解開了很多。
忽然,從西邊小道上衝出一隻老虎,慧心等人的馬“稀溜溜”一陣亂叫,那老虎聽到馬叫也大吼一聲,慧心等人的馬直嚇得渾身哆嗦。
三人向老虎看去,隻見老虎身上坐著一個烏發披肩,瓜子臉,身著翠綠色衣衫的漂亮少女,那少女摸了摸老虎的頭笑道:“大花貓,別亂叫。”
慧心本來心情還沒有恢複過來,看著騎虎的少女說道:“姑娘,你這樣會嚇死人的。”
那少女見慧心嗬斥她,騎在虎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慧心,嬌聲說道:“你為什麼要管我,我樂意怎樣就怎樣,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既不是我師傅,也不是我的相公。”
慧心沒有想到竟然被小姑娘訓了一頓,他呆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武媚小心翼翼的問:“你有相公了?”
“現在還沒有,我現在正在尋找。”那少女說道。她說完又指著慧心說道:“這人是你們倆的相公?”
武媚和小梅不約而同的臉上一紅,齊聲說道:“不是。”
“我就說嘛,這種呆瓜,隻有那種爛棗歪梨才能看上他。”那少女擺出一副不肖一顧的口氣說道。
慧心被罵的更加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被人看成呆瓜,慧心張著嘴指著那少女說不出話來。
少女看著慧心對二女說道:“你們看,他現在是不是個呆子?”
武媚和小梅都“咯咯”笑了起來。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慧心指著她說道。
那少女一拍老虎,來到慧心近前問:“我怎麼不可理喻了?”
她說完在老虎背上扭了一下,那老虎吃痛大吼一聲。
慧心的馬被老虎的叫聲驚得“稀溜溜”一聲叫,雙蹄抬起將慧心掀翻在地,他急忙從地上爬起,縱身騎上飛馳奔跑的馬,將馬控製住。
看著慧心的狼狽樣子,少女笑得趴在老虎背上直不起腰。
慧心氣的火冒三丈,他將馬拴在路旁樹上,來到少女虎前指著她說道:“你下來,我們打一架。”
“我為什麼要和你打架?和你打架有什麼好處?”少女說道。
慧心見那少女不下老虎,氣得一跺腳,將道路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少女看著慧心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山下的野牛,在憤怒的時候先用蹄子刨地然後攻擊,你剛才的動作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