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小子還真不要臉,想學人家玩風流也不看看自己那張對不起觀眾的老臉!二十歲的身體,四十歲的老臉。’,宇文無極都覺得看不過去了,隻是不想多管閑事,卻又不想錯過好戲,繼續站在原地駐足觀望。
“你這讓人惡心的垃圾!流氓!”,廖妍彥哼了一聲走進教室。
‘唉......富家女還真是有教養,連罵人都不帶髒字的,這樣怎麼行?早晚被人欺負死!’,宇文無極看得起勁幹脆靠在牆邊點了一支煙。
“呆子!看什麼呢?”,李雯不知從哪蹦了出來,狠拍宇文無極的肩膀。
宇文無極手一抖,香煙差點掉到地上,他連忙伸手去接,忘了香煙已經點著,燙的嗷嗷叫還不舍得扔掉,點著的香煙在手心彈了幾個來回。“呃,姐,我都說了多少次不要老是背後偷襲,我的心髒已經被你嚇的變成了五十歲人的了。”,宇文無極從新將煙塞到嘴裏,拍了拍手上的煙灰。
“我剛才在看都市校園偶像苦情劇。”,宇文無極用下巴指著還站在原地的張飛鵬。
“切,我以為什麼有意思的呢,這兩人有什麼可看的。一個胸大沒腦,一個無胸無腦,還真是天生一對,一路貨色。”,李雯對廖妍彥更是頗為反感,這種心裏的芥蒂早已在她心中生根發芽,對於女生來說這也可能變成一輩子的憤恨。
“也是,管我們毛毛事。你進去吧,我去噓噓。”,宇文無極叼著煙卷轉身往廁所走。
“今天跟我坐一起啊?”,李雯在身後喊道。
宇文無極舉起手臂,打了個“OK”的手勢。
見廖妍彥進了教室張飛鵬也就沒再跟進,他在教室外站了片刻,胸中的怒火早已熊熊燃燒。在這一片兒還沒有哪個他看上的妞敢這麼拒絕自己,琢磨著要給廖妍彥好看,不行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算你是千金大小姐也不得不投懷送抱!“喝呸!”,他惡狠狠地吐了口吐沫。
‘嘩......’,宇文無極站在小便池前左右晃著身子,自娛自樂。
‘啪!’,張飛鵬推門而入,滿麵凶煞之氣。
“大飛哥咋了?”,張飛鵬寢室的小弟跟在他身後問道。
“媽了個狗腿子的!還不是那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爺給她麵子叫她寶貝,不給她麵子她連雞都不如!”,張飛鵬接過小弟遞上來的香煙。
小弟打著火機雙手敬上,點燃張飛鵬嘴上的香煙一臉恭維:“大飛哥,不行讓小弟幾個晚上去辦了她!看她還特麼囂張?”。
“辦你妹!那女人也是你們玩的麼?!要玩也等我玩夠了的。哼哼!”,張飛鵬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珠子。
“是是是,這上等的貨色當然要等大飛哥你玩夠了的。”,小弟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讓宇文無極看了心裏所不齒。宇文無極對張飛鵬寢室裏那幾個嘍囉不太了解,也不想多了解,就連姓誰名誰都說不出個一二。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不知道張飛鵬用了什麼法子,把自己以前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都弄在了一個寢室,這幾個家夥湊在一起還有好事?不是賭博就是打砸搶,在學校內外早已臭名遠播,還成立了一個組織叫什麼“飛鵬會”。估計是看網絡小說看多了,反正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害群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