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九師兄坐到轎子裏麵,這小小的山轎本來就狹小,此刻坐了兩個人就顯得更擠了。朱倩雯前一陣子並不在學宮,近日才返回。許久不見,見這個表弟出落的風流倜儻,儼然一翩翩公子了,因笑著道:“哎呀,琪琪越是長得英俊了,將來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呢”
九師兄本名蘇天琪,琪就是美玉的意思。倒也是人如其名,真的跟一塊美玉一樣溫潤動人。
此刻姊弟倆就坐在車上,拉著手說些家常話兒——朱倩雯比蘇天琪年長大約十多歲的樣子,小時候蘇天琪長跟著她到處玩耍,是以一直親密無間。兩人一路說著,不覺就說到了師父張天蕭反出學宮的事。
九師兄於是比劃:“當時那麼多人圍攻我們師兄弟幾個人,我們隻有一個天狼刀……”
“天狼刀?”朱倩雯柔滑的手忽然一動。九師兄暗道果然照著我的計劃來了,因笑道:“就是這麼長……”說著一比劃,一不小心隔著抹胸碰到朱倩雯胸口。蘇天琪小時碰到她****何止一回,那時人小,而今曾經嚐過女人味後那感覺就大不相同了。隻覺得嬌彈彈圓聳聳的,跟小山城裏麵歌姬那綿軟無味的感覺完全是天壤之別。此刻轎子又一顛,蘇天琪又整個人不由得靠了過去,頓時覺得神魂都飄蕩了起來。
朱倩雯被他挨的不自在,俏笑著:“琪兄弟今日怎麼了呢,天好熱的靠在一起,叫人直出汗”
蘇天琪腆著臉笑著:“我也不知道哩,隻是覺得親進姐姐呢”她倆小時候原本本耳鬢廝磨,那時候蘇天琪還小,不覺得怎麼,現在雖然覺得有些不妥,然而卻又一種本能的覺得其實沒什麼。
朱倩雯俏臉略紅,拍了蘇天琪一下佯怒道:“你傻啦?讓人聽了去,這成個什麼話?”
九師兄見她三分嬌嗔三分妖嬈三分嫵媚三分迷離的神態,如飲美酒半邊身子都飄了,道:“我們表姐弟親熱,他誰愛怎麼聽就怎麼聽去,我們又不怕的,好姐姐你就讓我再挨挨罷”說著仍切切的賴在倩雯身上。
朱倩雯本有三分輕嗔薄怒,然而低頭見蘇天琪鬢如刀裁,風流英俊的模樣,心裏去了一分嗔怒,再想想小時候他粘膩的樣兒,再去了一分火氣,又想想有誰這樣貪戀念著自己,一分怒意都消散了,暗道讓他挨挨能怎麼了。
她素來在學宮裏強勢冷眼,那些追求者都望而卻步,年齡老大了卻沒有真正所愛之人。其實內心之中這種人要麼兩種結果,一種是一個更強勢的人出現,徹底擊敗她所有自信,再就是一個願意做她臣子的人,徹底融化她。
朱倩雯也並沒有認真去想過自己內心。然而現在,在異國他鄉枯燥的路途之中,邂逅那曾經的甜膩人,在這個燥熱的季節。那些以前的小小溫情,忽然就泛濫開來不可收拾。
此時朱倩雯聽他說越來越不像話,心中卻古怪的一動,抬腿不經意間似得碰到蘇天琪胯間,隻覺隔著衣服藏著一個巨物,還透著灼灼的熱度,心沒來由的一蕩。而此刻蘇天琪臉立即紅了,卻依舊還賴在懷中,朱倩雯心裏就明白了。
“琪兄弟長大了,知道吃女人豆腐了是不是?”她也不惱,斜斜的看著蘇天琪。蘇天琪臉上發燙,強辯:“不是的,我隻是覺得朱姐姐親近,我們小時候都是這樣子呀…。。”
朱倩雯卻不去理會,伸手去一撚蘇天琪襠部:“還狡辯?這東西都這樣了!”
這下一蘇天琪被撚的魂飛天外,倒也知道好事近,便不再多說隻是牛皮糖一樣粘著朱倩雯不放,朱倩雯粉頸低垂,悄聲在蘇天琪耳邊說:“琪兄弟,這些混賬事是誰教你的?你那些師兄還是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