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館街上。
三十來個青年正在進行一陣亂鬥,瞧裝束,兩方人馬各有十幾人,分別是魔法學院以及道館街上某個名為“揚威道館”的弟子。
砰!
“嗚嘔……”一個青色魔法袍的少女嘔出了一口血,但也她的火魔法也炸傷了一支黑衣青年的手,露出森然白骨,沒有幾個月是甭想動了。
“唉!!!!”黑衣青年慘叫淒厲,沸騰似地打滾著,更惹起他們同行人馬的憤怒。
原本揚威道館便處在優勢,這下一激憤,更加勢不可擋。
道館街上誰也不服誰,但比起魔法學院這種“異類”,自然還是挺同為道館街,數百人圍在大街上,都是在為揚威道館喝采助威,或者奚落魔法學院。
魔法學院這群學員一行十三人,合作去了外麵地下城冒險回來,本就傷患頗多,路經此處,幾個美麗的女學員遇到揚威道館的弟子調戲,雙方一言不合就這麼打了起來,本來實力還算占優,無奈傷患不堪久戰,拖累了整個局麵,如今在外頭一陣陣鼓噪下,魔法學院一方更是節節敗退。
為首的女學員突然在人群中瞥見一襲熟悉的製服,立刻高聲叫了起來:“魔學衛!我們是魔法學院的學員,快來啊!”
“魔學衛!是魔學衛!”
道館街自然也知曉魔學衛的威名,更何況這裏是五街,可不是七區的菁英!此地沒有人會想直攖其鋒,一聽到魔學衛,不少人更加鼓噪,卻仍然讓開了一條道路來。
揚威道館的為首青年臉色一變,大喝道:“自己打不贏便找幫手,這就是你們魔法學院的做派麼?”
魔法學院為首女學員怒道:“我們可沒有找你比武,你們趁我們冒險歸途中攔截還難道有理了?”
“哼哼。”一行十五人的魔學衛小隊歪歪扭扭地走了過來,矮胖身材的魔學衛小隊長望著雙方冷冷道:“怎麼了!”
為首女學員雙眼泛紅,將一切娓娓道來。
魔學衛小隊長點了點頭,又望向揚威道館那名黑衣青年道:“銀羅費,你怎麼說?”
黑衣青年銀羅費眉頭一皺,從懷中掏出一袋金幣道:“裏諾拉漢,你少來這套,昨天你父親還和我二叔上酒樓吃酒來著,這樣吧,五百金幣,你別架這梁子。”
裏諾拉漢臉色一喜,道:“銀羅費,上輩是上輩的交情,我們沒有那麼熟悉,不過昨天我們魔學衛上麵正好說了我們需要這樣一筆經費,改善學員組織的某些習武設施,這才……”說著便把他手上的金幣接了過來。
魔法學院的女學員看得怒由心聲:“裏諾拉漢,你身為魔學衛一員,膽敢如此!我一回去學院,絕對會狀告青謬言!”
裏諾拉漢臉色一板,哼聲道:“告?老子是妳告得倒的麼?本還想幫妳們協調協調,既然妳這麼不識相,那……就讓妳們自生自滅吧。我們走!”
這時,一隊步伐整齊,踏步聲一致而氣勢雄厚的一群人走了過來,也是十五人,為首者是一名樣貌精明的壯漢,隻聽他喝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是誰?”裏諾拉漢不樂意了,怒喝道:“沒看到老子在處理麼?有多遠滾多遠去!”
壯漢目光電閃,望見了魔法學院女學員,女學員見有救兵來到,雖然不認識,這時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將一切經過一五一十又講了一回。
壯漢點了點頭,朝著銀羅費道:“顯然是你們的錯,這樣吧,五百銀幣賠給這些女孩,你們就可以走了。”
銀羅費沒有答話,裏諾拉漢已經大喝一聲,招呼著自己隊上的人把這名壯漢團團圍住,冷冷道:“魔學衛處理我們學院的事,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幹涉?不說出個來曆,別想老子會放過你。”
壯漢哈哈大笑,道:“本人虛達,來自風山道館。”
“風山道館!”“風山開的那間新道館?”“是啊,開了半年了,花樣極多,生意可好著,搶了我們老大生意!”“搶了你生意你不生氣?”“不,俺爹讓俺去報名風山道館了,讓俺多跟人學點東西回去……”
“不對啊,有人說不是他開的,隻是他的朋友。”“就算是朋友也和他有點關係囉?”“是沒錯,現在魔法學院,已經不是魔學衛說了算的了……”
裏拉諾漢聽到風山兩字,頓時重重一滯,訕笑道:“這,原來是與咱魔學衛淵源老深的風山道館……墨學衛的士蟹小隊長跟我打過招呼,讓我關照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