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林寺的第二天,馨怡還是如往常一樣,在寺內閑逛著,在沒有想出獲得掌法的辦法時,隻能在這裏混個臉熟。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僧人正急急忙忙的跑到馨怡麵前,氣喘喘的繼續道:“馨姑娘,朝廷的士兵又來了,方丈讓我帶你躲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朝廷的士兵?”馨怡不緊不慢的問道,以馨怡來說,要是武林寺有麻煩,才是她想要的,想要獲得掌法,說不定這一次是個難得的機會。
“別問那麼多了,時間來不及了,快走吧。”
與此同時,朝廷的大批官兵全都聚在了寺外,雖然武林寺的人數隻有官兵的一半數量,但卻是高手眾多,因此官兵也未敢輕舉妄動。
站在雙方頭陣的,自然是方丈與官兵將領,雙方僵持的同時,在武林寺的暗室內,僧人正給馨怡解釋兩者之間的矛盾。
原來在這個紛爭的時代,皇帝一心為民,卻不料一直掌管兵權的陸無名想要謀朝篡位,若是讓陸無名登上皇位,那天下的百姓可就永不安生了。
陸無名這個人,不僅貪財好色無惡不作,而且為人歹毒,隻要身邊的人讓他一個不滿意,立刻就是一頓毒打,毒打還不說,嘴裏也不饒人,祖宗十八代什麼的全要問候上。
若不是官官相互,皇帝發現的晚,也不會出現這樣的局麵,陸無名也就是仗著是皇帝的表叔,才敢如此作為。
武林寺隻所以會被官兵糾纏,就是因為武林寺不會容忍任何人殘害百姓,而且在皇帝的請求下,武林寺答應了兩者聯合的事情,不料這件事卻被陸無名得知,便以想要獲得武林寺絕學的名義來警告武林寺,他們每次到來,都會傷及一些武林寺的僧人,這讓方丈頭疼不已。
待僧人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完馨怡,外麵的官兵也都鬧騰完了,不是武林寺的僧人懦弱不敢還手,而是報著習武、向佛之人,若是不被人傷性命的情況下,能忍則忍,隻是一頓打而已,就當是曆練曆練了。
待馨怡與僧人走出暗室,來到寺內的中間場地,隻見眾僧人受傷的受傷,掃地的掃地,揀物的揀物,對此,馨怡隻能無奈的歎了歎氣。
看著馨怡走來,方丈緩緩的移著步子走到她的麵前,關心道:“馨姑娘,寺內的一點小事,若是打擾到馨姑娘,還請諒解。”
“嗬嗬,方丈無須此言,人家到是挺佩服武林寺各位朋友的為人,居然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想要救天下百姓於水火之間。”馨怡稱讚著,未等方丈開口,繼續道:“既然你們沒頭發的都肩負起了保家衛國的責任,那人家這有長發的美麗女人,又怎能袖手旁觀呢。”
馨怡此言一出,硬是把方丈聽的一愣一愣的,疑問道:“馨姑娘,這…你的意思是也要參與其中?”
馨怡得意的搖了搖頭,道:“不是人家參與其中,而是靠人家單獨一人去完成。”
“噠,砰,砰!”
在場內忙碌的僧人邊忙邊聽著方丈與她的談話,聽到馨怡誇下的海口,他們手上的物品摔的摔,破的破。
總而言之,皆是不信的看著馨怡,就算是他們在內的眾多高手也不敢誇下這種海口,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女人。
場內隻有方丈一人氣定神閑的“阿彌陀佛”,開口道:“從外貌上看,馨姑娘就不像是會胡亂吹噓的人,想必馨姑娘也是有所依賴吧。”
見識過方丈的為人和氣魄,馨怡暗暗點頭,看來佛學還真是讓人不敢小瞧,旋即轉過身來,走到一座小型石山麵前,在眾人不信的注視中,朝石山一掌推出。
“砰。”
馨怡的潔白嫩手剛一接觸到石山,整個小型石山全部崩塌,石塊四處飛濺起來。
“好。”
“這怎麼可能。”
“馨姑娘,厲害。”
“嗚嗚~我的石山。”
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起來,一個女人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就是他們一百人加起來,恐怕也打不破這種石山,同時,石山的歸屬人痛哭了起來。
“好精妙的掌法。”
就連最為鎮定的方丈也嚇了一跳,以他的武學造詣,從沒見過這麼具有威力的推掌,對馨怡的實力有了些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