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那名殺手很快迫近,正要掐住她喉嚨,連她死前最後幾分鍾的呼吸聲都不給。
但僅僅一聲不小的動靜就足夠讓一名高手很快的接近現場。就在那名殺手快要接近美姬的時候,蕭無塵這個在戰場上已經陶醉不拔的準高手突然破門而入,剛正威猛的一拳好似凝聚千斤之力那般迎麵將要致美姬於死地的殺手轟翻在地。隻見那殺手劃成一個弧度落在對麵的窗戶玻璃上。幸好那玻璃結實,不然這殺手一定會墜樓摔成個肉泥。
蕭無塵沒有顧及一死一傷的兩名西方殺手會對自己帶來一定的圍棋,而是扶起欲倒美姬,聲音溫和道:“你感覺怎樣,這就送你去醫院。”
隻見美姬忍著疼痛搖頭含淚道:“沒用!”
說著聲音有些艱難道:“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愛、、、、、、盡管、、、、、、盡管知道您心中有人,但美姬很、、、、、、、欣慰,能死在愛的人跟前,我、、、、、、我這個生下來就被洗腦的殺手孤兒還、、、、、、還是幸運的。”
蕭無塵聽著美姬斷斷續續的艱難話語,知道說些什麼都為時已晚。這時,那張他已經感覺到手托著美姬的腰不斷的下沉,而他的手上卻沾著美姬黏糊的血液,根本控製不住。
再看美姬那張曾經多變嫵媚的臉,卻變得萬分嬌柔和楚楚可憐,似乎是一個剛入世不長,世俗未韻的少女那般單純。
隻見越發蒼白的美姬帶著一絲知足的笑意,緩緩的輕聲說道:“吻、、、、、、吻、、、、、、我?”說完那美麗的眸子再無以前那邊有神,而是等待般似要閉上的樣子。
當蕭無塵含淚輕輕吻在美姬額頭上的瞬間,他看到美姬平生以來最宛轉的笑聲,隻是笑聲僅僅存在了三秒而停止,接著美姬的手垂了下來,蕭無塵突然感覺自己眼淚模糊一片。
“為什麼這個世界上跟他有關係的女人都是這般下場、、、、、、”蕭無塵在心裏痛聲喊道。
不過很快蕭無塵將敵視的目光掃向偷襲的兩個家夥,畢竟現實的世界不會給任何人有著那種生離死別的太多時間。
兩個偷襲的殺手並不是中國人,富有西方特色的高鼻梁和那均勻的黃頭發。隻是這兩個個頭都在一米八的西方人一個捂著兩個匕首陷入的傷口不斷吐血,一個被蕭無塵擊得直接暈厥,他們根本無力去反抗蕭無塵。隻是蕭無塵知道逼問他們什麼來路之類的一定無效,一則語言不通、二則這些殺手根本不可能輕易說出些什麼。他甚至沒有去搜這兩個家夥身上的物件,而是冷冷的扛起美姬的屍首悄然的離去。
在西寧郊區的一家隱秘的火葬廠蕭無塵看著美姬被推進去火葬,經曆了太多廝殺和生離死別,他還是不習慣這種一路的血腥,看著身邊的人倒下,其實心已經夠淒涼了。
生活啊,不就是個生生死死,饒是他蕭無塵這隻海東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上位,他依舊向往之前那種不需要太多顧慮的生活。
最後一戰吧,跟這個世界最強的殺手團隊的首領田祖一戰即便知道死的機率勝過活得機率,但他還是樂意去拚一下,即便有去無回他也願意。
西寧這座矗立在中國西北中部的城市比起上海的高樓大廈自然差之甚遠,但其獨特民族風格和沙文化顯得這座城市在現代城市裏夾雜著一種宗教的味道。蕭無塵對昨夜的事情隻字未提,隨鹽湖西寧分公司的一幫高層參觀了一些銷售點,業績在這些家夥的特意作業下倒還算那麼回事。作為身價近乎百億的他並沒有太多重視黑鹽的銷售業績,隻是耐心等待著即將麵臨的暴風雨。
葛達兒已經知道昨夜的事情,對於死了一個美姬倒沒多大感慨,隻是擔心蕭無塵下來的安危,正火速奔向西寧。
就在蕭無塵正等待著天組送給他這份大禮如何的時候,天組首領已經解決掉南美的困境正以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渠道飛向中國。而坐在飛機頭等艙的數個跟他攀談的人都是在人民大會堂敢跺腳的角色,使得田祖的身份更加的詭異。
有句話說的對,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田祖這個讓全世界都忌憚的人物竟然在全世界許多公眾視野不知道出現過多少回,隻是誰能知道這位在中國有著不凡地位的人是全世界最忌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