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的赤哈兒由於打得強行麻醉劑,一直昏迷不醒,被送到普通病房後,那醫生將槍交給了蕭無塵,蕭無塵連聲:“感謝!”可是眼下他一時都離不開,隻能等著赤哈兒醒來了。
等邪月打過電話的時候已經一個多小時後了,他費勁的擺平那幫交警,就差點鬧騰得去砸警車。回到蕭無塵旁邊天色已經很黑了。看望了一下赤哈兒的傷口,邪月一陣驚噓,不過他依舊選擇沉默,從他那布滿血色的眼睛裏,可以看出他的憤怒!
蕭無塵叫出邪月,立刻問道:“青海幫你比我熟悉,說說他們在包頭哪些地方活動最廣!”
邪月看出蕭無塵要動手,擔憂道:“無塵老大,還是等赤哈兒醒來再說吧!”其實此刻沒有人比邪月更焦急,更憤怒。可是他也沒辦法呀,畢竟青海幫的實力在那擱著,他不敢輕易妄為。
“你說就是,其他的都先不用去管?”蕭無塵說道。他相信青海幫實力是高,但絕對不可能各個都有邪月、邪日那樣的身手,所以他的選擇就是趁其不備、出其不意的來一次踩盤,記得去年他和石大膽就是這樣搞了數個太子黨的賊窩。
邪月隻好說道:“剛才我的一些弟兄們查探出,最近青海幫似乎要舉行一個很大的儀式,地點是包頭市萬豪大酒店,使得青海幫最近一些主心骨都在包頭的一些大場所裏,正好我的兄弟們搞了他們中兩個家夥的照片。”他說著將那張兩個家夥的相片打開。照片上的兩個人中一個戴著眼鏡,一身西服,怎麼看去都不像混黑道的,另一個戴著帽子,叼著一根煙,個頭很高,看去氣勢十足,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那帶眼鏡的叫馮四,名義上是包頭百樂宮夜總會的老總,其實是青海幫四智龍之一。戴帽子的家夥叫劉越,青海幫四虎之一,主管著包頭市將近一半的黑道市場,手下小弟不少,探子很多。不過更厲害的是此人的身手,我若用刀跟他單打獨鬥也僅僅隻有一小點勝算!”邪月說著向蕭無塵再道:“無塵老大,邪日落入敵手,我想最近可能不會有什麼事情,因為青海幫還想著利用他尋找到我,甚至更要尋到還在上海的納蘭老大。隻不過一旦他們得知我們為你做事,就會矛頭指向您,所以我們輕易不要出動!”
蕭無塵卻突然笑了起來,說道:“那這些就是他們的頭目嗎?邪日是被他們二人帶走還是別的人?”
顯然蕭無塵對這個青海幫一點都不了解,這也是他最頭痛的問題。
“這個我也不知道,就得等赤哈兒醒來了。據我估計,邪日遇到的人會是那個蒙古第一漢子葛達兒,我們跟青海幫以前發生過衝突,其中跟四虎之一的齊哈哈對峙過,那齊哈哈被邪日卸成殘廢自然不會出手,但是青海幫高手如雲,能輕而易舉的擊敗邪日的人我想很有可能是葛達兒,此人實力太過霸道,我和邪日就是聯手也沒有勝算!”
蕭無塵聽後立刻明白自己將會遇到怎樣級別的高手。邪月和邪日的實力那自不用說,四把刀同時舞起來,他蕭無塵也吃不消,結果有人強大到兩人聯合都難以擊敗的程度,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手還在前邊等著他呢!
擊敗杜牧生,蕭無塵靠的是自己的獨斷和敏銳的速度,以速製速,加上杜牧生是個古劍手,根本不屑重新出劍,才使得他奪得了杜牧生那把放在拍賣會上能拍賣上千萬的古代利刃。現在那把古劍還放在他的臥室裏讓他將膠泥老漢的棋子和棋盤擱在一塊當寶貝一樣供著。
“我晚上先去打聽一下他們的消息,你照顧好赤哈兒,等他醒來,你向他了解情況,然後打電話給我!”蕭無塵說道。
“無塵老大,我了解情況,我去吧!”邪月說道。
“你跟邪日都是太搶眼了才讓對手一下給發現了。我長相普通,掩飾的好他們根本不會認為我會是一個有武力的人,就是到了關鍵時刻,我隨便胡鬧他們也很難把我跟你們聯係到一塊!”蕭無塵分析道。
邪月一想,也不無道理,可是讓一個老大時不時親自出手怎麼都不妥,可是之前許多事情都是蕭無塵親手辦的,這讓他總覺得他們欠蕭無塵太多了!
“好了,你一路開車也得休息,就在赤哈兒床鋪邊先休息一陣。”蕭無塵說著就即刻離開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