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賢和澹台聖水護送蕭無塵離開後,李奉賢很禮貌的向澹台聖水道:“澹台小姐,能請你喝杯咖啡嗎?”
澹台聖水會意一笑:“榮幸之至,當然可以!”說著兩人進了礦上的咖啡廳、、、、、、
早礦上唯一的一家私人咖啡店,這裏顯得很冷清,但極為的優雅。李奉賢雖然在這礦上時間不長,但卻是這家咖啡店的常客。咖啡店的老板和老板娘操著很溫柔的蘇州地方語言招待著他們。
可能這種蘇州語言跟上海話有些相近,使得澹台聖水感覺這老板和老板娘很親切。李奉賢要了杯無糖咖啡,澹台聖水卻堅持要喝牛奶,兩人再點了一些簡單的果盤就算了事。黃龍礦雖然不屬於那種大型礦區,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礦上有兩家飯館,一家咖啡廳和一家由礦上開的商務旅店,當然裏邊還有礦上的食堂,很大,一次性能容納五百人以上!
其中還有一家礦上的公務超市、幹洗店、衣服店、五金店,也算得上有條不長的小街。
這咖啡店比起城市的豪華裝修簡陋了許多,但有這麼一家咖啡店,那些礦上的一些優雅誌士們倒經常來此光顧,使得這家咖啡店總算沒有在這個大多粗人的礦上倒塌。
“澹台小姐在上海家庭情況應該不錯吧?”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道,李奉賢這麼問一定有著他的用意。
澹台聖水何嚐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於是半真半假的道:“畢業後在上海開過一家花店,經營不長由於生意蕭條關門了。後來在家裏幫親人做了點事情,實在太悶,就想來北方轉轉。到黃龍縣城裏手上也沒多少錢了,正好碰上公司招聘就過來了!”澹台聖水淡淡說完,眼睛格外的透徹,看著李奉賢確實英俊的臉,儒雅內斂,跟她所看到的楊帝是完全行徑的性格,隻是她心裏還有著楊帝的影子,她還愛著他,八年的感情和付出的青春怎麼說能忘就忘了呢!
“讓你受委屈了,其實受點苦也是鍛煉人的心智!”李奉賢說道,心裏確實敲定著澹台聖水是否就是那個跨越上海和蘇杭的澹台家族的成員。畢竟澹台聖水還沒達到方姬瓊那種扭轉商業帝國乾坤般的知名度,使得李奉賢一時半會跟本無法查得澹台聖水的真實身份。
“是啊,那李總呢,我想李總也有著自己的傳奇人生吧!“澹台聖水笑著道。
“也沒什麼,我從小在幹部家庭長大,教育嚴格,除了熏陶一些父母身上的氣息,也沒什麼大作為。本來家裏是想著我跟堂哥那樣混體製的飯碗,可惜我對政體的確沒什麼興趣,就在一家企業裏做了兩年的管理,然後就來到這裏!”
“就這麼簡單?”澹台聖水好奇問道。
“那還需要什麼?”李奉賢問道。
“比如學校裏當班長,一直是學習尖子班,又有什麼奇才特征呀,到以後上班,又如何的技壓群雄,就像現在,您就特牛掰,蕭董現在都被你掌握其中,別看他剛才對你有些憤怒,其實已經山窮水盡了,不過我覺得他也蠻可憐的!”
李奉賢依舊不溫不火的微笑著道:“商場上沒有可憐不可憐的,他的命運隻有他能把握。但是也別小瞧他,他能在黃龍礦業最危難的時候將黃龍礦業起死回生本身就是個奇跡。隻是現在不讓權於他,我自有我的道理,他也可以從中學習了!”
澹台聖水帶著費解的意思問道:“他不是您最大的敵人嗎?”
李奉賢搖了搖頭道:“不是,其實礦上的事情不需要你理解太多,以後自然會明白的。不然會對你不利!”
澹台聖水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以後我什麼都聽李總的安排,其實我覺得您才是這礦上最大的功臣!”
能被一名看去花癡其實一點不花癡的美女誇讚,也是人生一件美事。
外邊的小雨依舊淅瀝淅瀝的下著,自去年的西北幹旱,今年的雨比起往年要多了許多,對於石大膽來說,它的核桃園工程將會得到一個新的啟程。冒著不算大的小雨,蕭無塵和石大膽坐著車,望著外邊的朦朧感概不已。
石大膽問道:“無塵,你說那金大富有什麼架子,咱們已經救了他一條命,他還折騰什麼,還需要你的糖衣炮彈伺候,我真看不過眼!”
蕭無塵沒話可說,但作為司機的邪月卻道:“石兄弟你也算是混江湖多年的大俠了,這些難道都不知道。金大富是還惦記著他的那些股份不假,但還好留個底線,其他的股東可不這麼想!”
“邪月兄弟,你的刀很快吧,那咱們聯合滅了他們狗日的去!”石大膽有些怒道。
邪月也被石大膽鬧得無語,幹脆裝聾作啞的開車,與這種低智商的人做事真費勁。不過石大膽很快醒悟道:“也是啊,他們都在監獄裏,殺了他們咱們豈不還得代替他坐牢,算了,咱們直接起義吧。管他勞什子!”
蕭無塵不置可否,知識說道:“大膽,等會到了那地方,嚴肅點。別對金大富罵來罵去的罵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