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冷然道:“你派人埋伏?”
失去劍就如失去一身實力的杜牧生截然不敢再與蕭無塵再抗衡,目光中雖具鋒芒,但如老虎無爪。他冷聲道:“此劍本名叫做:“狼殺,但被我改為“善邪”,是從戚繼光抗倭寇時期戚家軍一名無名高手死在鐵炮下遺留下的古劍,鋒利無比,鋒利度是最強瑞士軍刀的三倍!”
一身被劍風刮破無數處的蕭無塵絲絲縷縷,欣賞著這把古劍,說道:“你這劍我就留下了,省的你用它再殺人。若想取回劍,就讓你們組織中的高手來取。”
杜牧生冷笑道:“你太自負了,如果我現在要殺你,你也難逃一劫,但我並不想這麼做!”
蕭無塵笑著道:“那你就派個傳人在我手上取,不然、、、、、、嘿嘿,這把古劍應該能拍個好價錢吧!”
視劍如命的杜牧生怒道:“你、、、、、、敢!”說到“敢”字的時候明顯底氣不足。
蕭無塵知道自己僥幸贏了杜牧生,立刻趁機講條件道:“想要劍可以,除了你用傳人取劍外,還得將赤哈兒和你們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相信你這個一諾成金的人不會因為今天這點事情帶著你組織剿殺我和赤哈兒,到時候我可得往月球上跑了!”
杜牧生隻是說了一句:“你還不配做天組的敵人!”盡管此話大大的折殺了蕭無塵那一分不值的麵子,但蕭無塵還是樂意接受的。畢竟他從來沒認為自己有多麼的高,多麼的強,那些所謂的真正的自負還是留給他真正無敵的那天!
最後杜牧生沒有向蕭無塵提出要劍,而是向蕭無塵說了一句:“有沒有興趣參與天組?”當提到“天組”這個神秘且讓人忌憚的組織,蕭無塵沒有向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那樣,一心向往,而是毫不客氣的道:“我還想多活幾年?”他卻沒想到他這麼輕易放棄一次足夠讓他光宗耀祖好幾次的大好機會。如果他知道天組的成員都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力後,就不敢這麼小瞧這個組織。
回到醫院,邪月和邪日當看到蕭無塵穿著千絲片縷,背著擁有劍筒的古劍走來,臉上毫無疲憊,精神奕奕,看那情形,倒像在戰場上打贏的將軍。隻是那臉上的跋扈氣息被格外隱藏,露出淡淡的笑意:“事情擺平了,還得了一把古劍,可惜杜牧生那個傻子還不明白我其實並不想要他這把劍,而是他那無敵的劍法!”
看到蕭無塵身上衣服千絲萬縷,破爛不堪,但畢竟無傷而歸就值得慶幸。兩人不知道從哪詐來的西鳳經典1956,立刻給蕭無塵倒了一杯,邪日少了往日的邪氣和胡鬧,一本正經道:“無塵老大,謝謝了!”聲音沉重,明顯很凝重。邪月與蕭無塵碰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謝意,隻是沒有說出口而已。
蕭無塵喝完酒,錘了他們兩下,帶著慘淡的笑意道:“如果真想感謝我這個老大,那就告訴赤哈兒,給我好好的活著,傳宗接代的思想已經不流行了,等我蕭無塵以後有了兒子,第一個認他為幹爹!”
這夜,蕭無塵和邪月、邪日喝的酩酊大醉。等三人在醫院過道睡到第二天早晨,是被醫院女護士拉扯著醫生叫醒,看到三個人醉醒後無恙,他們才鬆了一大口氣。蕭無塵指使邪月和邪日在收拾衛生的大媽幫助下攙扶著收拾好殘局。
他來到病房,看到赤哈兒早已經清醒,眼睛滴轉轉的看著白淨的房頂。蕭無塵問道:“感覺怎樣?”
赤哈兒顯然昨夜沒睡,眼睛盯著蕭無塵,緩緩道:“十天後就能滿大街跑了。”說著聲音凝重道:“無塵老大,我歲數大,這樣叫你不妥。昨晚我在擔憂您安危的同時也在想啊,該怎樣稱呼您,想了一夜終於想了個好名兒,您不介意嗎?”
蕭無塵看著格外憔悴的赤哈兒,心中一痛,這個最後一名純種漢特後人有著比他還慘淡的童年和更淒苦的人生,他絕不允許這樣受苦的人就這麼死了,其實他發現在他身邊的那麼多人,每一個人都有著他們不為人知的淒苦和奮鬥史,無疑都是為了擺脫這個社會金字塔的束縛。此刻他才突然想明白加入天組的重要,那可是不需要接受社會金字塔束縛的強大存在。
當一個人不再受到國家法律的約束,當一個人不需要與這個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風俗那樣遵循著社會大家庭的政治洗腦和社會熏陶,那麼這個人是偉大的!
社會中的人啊,不管富人還是窮人都是走在一個由國家,由社會定格的漫長大道上,至於能走多遠,能跳多高,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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