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露著潔白的牙齒道:“那一定的!”說著兩人釋懷的“嗬嗬”笑著!
將柳嫿送到車上,蕭無塵買了些一隻雞和一些下酒菜,再買了兩瓶東北純高粱酒,就去醫院看已經脫離危險期的赤哈兒。這兩天邪月和邪日輪流著站過道,守著赤哈兒。他也一天幾趟的去,沒事和邪月、邪日喝會酒,為此他還親自熬的雞湯,為赤哈兒補身子,將中了兩槍都沒吭一聲的赤哈兒激動的就差流眼淚了!他做人做事,比較實在。再一個沒架子,使得都能跟兄弟們合得來!但往往許多兄弟願意接近他而不是因為他平易近人,更多的是因為他的實力擺在那。
他來到醫院的時候,邪日不知道去哪了,留下邪月坐在椅子上扒拉著盒飯,一副隨意的樣子,身邊的護士走過,總得在他那瞄幾眼,可惜都被他漠視了。
“就吃這?”
看到蕭無塵過來,邪月露出很陽光笑臉立刻移出一塊位置留給蕭無塵。說道:“無塵老大真體貼人心,這雞是給我吃的嗎?”
蕭無塵笑罵道:“再矯情,信不信都喂狗去!”
“嘩啦”一聲,邪月一把奪過蕭無塵欲要扔的手提袋,立刻打開,拿出雞就將腿撕裂下來,獻給蕭無塵。蕭無塵沒好氣道:“打開酒,咱們喝些!”
邪月點了點頭,打開兩瓶高粱酒,一人一瓶,看著很凜冽。兩人各來了一下,蕭無塵享受著酒水在胃裏的翻江倒海,問道:“赤哈兒情況好點了嗎?”
邪月道:“剛才他還喊著要下地,被我攔著了。吃了點水果,又睡下了。他那小身板啊,很扛硬,死不了人的。”
蕭無塵感慨道:“相通就好,這個世上跟誰過不去都行,就是別拿小命開玩笑。人生能活幾個輪回,豈能隨便折騰!”
邪月凝重道:“那無塵老大今天晚上還得去赴約?”
蕭無塵說道:“什麼事情總得有個始終吧,必須去!”
邪月說道:“晚上我陪您去!”
蕭無塵啃了下雞腿,搖了搖頭道:“晚上你和邪日守好醫院這塊,小心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說著蕭無塵再道:“不管怎樣,都要守好醫院,杜牧生的劍雖然很厲害,但我蕭無塵也是滅殺司徒枯的存在,又有何懼!”蕭無塵說的坦然,其實心裏很沉重。多少次,他何曾願意舞刀弄劍的搬弄是非,但走到這一步,他除了麵對還又能做什麼?”
清明後,盡管天氣逐漸回暖,但是在晚上的西安城牆下,隨著凋零的汽車稀少行過,偶爾有風刮過,竟然有著那麼一絲冷意。
蕭無塵在淩晨一個小時前就站在鍾樓下,看著四周城牆上掛著的彩燈,顯得古城方圓數裏在燈光圍繞中。讓他感慨如此不算大的西安古城曾經可是擁有五十萬以上的民眾。隻是隨著現代化的發展,這座四四方方的古城在西安的擴建中如火柴盒一般矗立在西安市分最中央,而鍾樓卻是城市的最中心。
路上的車越來越少,偶爾五分鍾左右才路過一輛車,顯得此刻時間越發的詭異。在淩晨十二點的鍾聲剛到,鍾樓的大鍾在久久的沉睡中突然敲響。在蕭無塵背後,一道劍光指著蕭無塵。杜牧生依舊長發束著,穿著很古意的服裝,向蕭無塵冷聲道:“你很守約?”
蕭無塵轉過身來,正視著對方說道:“你也很守約,原以為你會派狙擊手在我出現的那刻,給我穿個透明窟窿!”
杜牧生神情依舊那麼冷淡,說道:“你太低估了我杜牧生的江湖道義!”
蕭無塵想不到杜牧生會講江湖道義,說道:“死在你手上的人應該不下一百,難道都是在江湖道義的基礎上殺了他們嗎?”
“不錯,他們都該死!”杜牧生顯然並不想跟蕭無塵拌嘴下去,仿佛隨手都會出手。
“那我呢,是不也該死!”蕭無塵冷然道,此刻他已經在戒備對方的突襲。
“你,本不該死,但是你在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時間,做出錯誤的事情!”杜牧生說完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手持劍,整個人突然跳高二米以上,用著壓倒般的氣勢向蕭無塵一劍斬來,其力道,其氣勢隻能拿摧枯拉朽來形容。
蕭無塵將孫成海那本輕功步法演練到了極致,也就在這一瞬間,他連換十六步,沒硬接對方的威勢一劍,而是繞到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