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江采菱帶著一種陌生的表情逼近,然後看著玄武不倫不類的打扮,快嘴說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玄武空有一身聰明,卻打扮的跟叫花子無兩樣,你雙眼頹廢,沉迷毒草,毫無上進心,簡直廢物一個。今日原本以為你是帶著讓人欽佩的成績和榮耀來見過,沒想到如此墮落沉迷。你要知道,一個長得漂亮如花的姑娘是不可能跟一個叫花子和尚有什麼多大的交集,所以這是我在北京第一次見你,也是最後一次見你,你走吧,別汙染了北京的天空!”
當江采菱帶著絕情冷斷將玄武愛情的火焰熄滅的那刻,玄武跟普通人無兩樣般感覺眼前一片漆黑,他沒有看到對麵江采菱盡力捂著嘴默默痛哭的樣子,他隻發現他的心好沉,好沉,從來沒有的沉重感覺讓他的呼吸那麼艱難。
如果千裏迢迢隻是為了被所愛的人一陣熱潮冷風,那他玄武何必多此一舉。當毒草變成真正的毒草,當燦爛的愛情在向往中破滅,那誰還能堅持這份愛呢?
玄武沒有解釋,沒有去看江采菱即將離去的身影,隻是緩緩的道:“我不會放棄的,今日你拒絕我,我明日再來,明日拒絕我,我後日再來!”說完看著廣場上無數的幸福人們,猜忌著他們的幸福曆程、、、、、、
玄武在廣場上呆到半夜,直到廣場上沒有一個人,他才悻悻的看著逐漸黑暗的北京城,隻是說道:“采菱妹妹,金錢隻是一瞬間的問題,榮華,我用半載就可得,富貴,我能用一聲袒護你富貴一生!隻是我佛慈悲,不願沾於世俗血腥,今日你逼我就範,我便犯上一回,看紅塵千奇百怪的模樣是否能承受我玄武堪命的一擊!”
他說完,望著之前江采菱消失的地方,然後緩緩淹沒在黑暗的深夜,明天、、、、、、明天東方一亮,又是晴天白雲,他玄武便支撐一個世俗的念想!
在眾多民工開始返城的大年初七,黃龍山上卻喜氣洋洋的召開了股東大會。以金大富為首的黃龍山原班股東開了一場特殊別開生麵的會議。以前一些經常不出現的股東也來到場。主要內容都是圍繞黃龍山未來轉成合法礦業的問題進行了探討。
但黃龍山畢竟是走黑金路線多少年的黑礦,要一下轉正,首先就得將他們每一個股東漂白,但所有股東近二十億的資產想漂白成功單單隻靠金大富在縣城那個空殼企業自然是行不通,於是他們開始出現爭議。
場麵出現了意料之中的混亂,其中大多股東都不願意走“合法”路線,他們都是想在兩會過後,等縣城新一班領導人上任,他們開始用原套路籠絡這些新班領導,從而達到互惠互利的結果。
可是金大富比誰都知道黃龍山的現狀,隻能拿罪孽深重來形容。以前發大財的時候,這些人不吭聲,一旦改動下利益網,這些股東一個比一個猴急,其中一個之前就在黃龍縣當過副縣長的股東,名字叫李仁貴,當年就是他和金大富一個官一個匪勾結起來建立的黃龍一礦業。隨著一礦的開采進度越發的艱難,投資的東西越多,回報反而越來越少,他們在今年已經逐步撤出在一礦的機器,開始向二礦發展。可是二礦的開采若走之前的路線,不是不可以。但隨著一些之前被壓迫的工人被解散,樹大招風,加上今年新領導班子一上任,自然會有三把火燒,到時候隨便一查,黃龍山就很難立足。但以李仁貴為首的一部分股東卻絲毫不肯讓步,總以為用他們腹黑經營礦山不會有任何閃失,卻不知道隨便一個危機就會讓他們萬劫不複!
黃龍山礦業的發跡史雖然腹黑程度很深,各個股東得的錢財也不少,可是金大富和一幫股東的勢力也僅僅在黃龍縣和延安地區,連省城上麵的勢力都達不到。如果一旦東窗事發,隨便來一批省城的官員到達一查,就會看到社會黑暗的一幕和眾多違規違法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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