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石大膽拿著土銃不顧一路大漢的阻攔,氣勢無二的衝了進來。一眼看到金大富在場,為“浮生”血恥的他就要對金大富開上一槍,當看到蕭無塵站在金大富旁邊,疑惑道:“無塵,你在這兒?”很是驚詫。
蕭無塵眼神示意他先冷靜一下,然後道:“金大富,他才是你的仇家,你們的恩怨怎麼算,由你們兩人說了算,我不摻雜,但是你的這幫手下哪個敢亂動一下,隻有一個字,那就是死!”蕭無塵說到“死”字的時候,聲音特別的重,讓一幫人一陣膽寒。
金大富看到石大膽魁梧的身子握著土銃,嚇的臉色蒼白,立刻跪在了地上,看著石大膽那憤怒下的殺神模樣,膽顫心驚,外帶哭喪臉表情道:“這位小哥,我們到底何怨何仇,至於這樣嗎?”
石大膽看到敵人如此模樣,倒有些詫異,但他是誰,是恩怨分明,膽大包天的石大膽,一個永遠碎不了的石頭。他帶著積壓的憤怒道:“還記得那條被你們打成重傷的狗吧?”
他的話一出,金大富立刻知道怎麼回事,一年半前那個瘋狂的狗鬧得他金礦翻天覆地,雞犬不寧,當時他叫了數十個人殺了近百裏也未將那個吞了金子,又咬死他手下的狗緝拿回來,讓他當時就有些惶惶不寧。如果一個人活到連狗都瘋狂報複,他這個黑心老板也太天理不容了。使得從那之後他都收斂了不少,將近一半的民工都受到了自由。隻是他還在經營黑金煤礦這一片,受他壓迫的工人和婦女還不少。
“那小哥你們怎樣處決我,我可是這次真心誠意將此黑礦山改革後,然後交給你們打理,我隻做個普通股東就行,我所說和所做的都是真的,在座的所有董事會人員都可作證。”金大富帶著討好的口氣跪地道。
石大膽憤怒下哪管這些話帶給他多麼雄厚的金錢利益和日後的榮華富貴。在憤怒下一槍杆就打在金大富的脊背上,打得金大富肥厚的身子向前一傾,竟吐出鮮血來了。
“大膽,等事情鬧清楚了,我們再處決他也不遲。”蕭無塵道。
盡管石大膽憤怒的咆哮著,可他隻聽蕭無塵的。他才不去考慮是什麼原因讓金大富這幫黑礦老板如此轉變,而是用槍口指著在座的所有人,說道:“無塵向來仁慈,他不跟你們計較,我可得跟你們計較,浮生的死,我父母受的苦,以及受到你們壓迫,甚至壓迫致死的人都得有個好的交待。黃龍縣派出所的槍杆拿不了你們,我石大膽手上的家夥來拿你們!”他聲音本來就好,聲音大若洪鍾,聲勢震人。
一幫人聽到石大膽的話,各個嚇的站起,不敢有一言。這些平日在各處占有優勢,城府、奸詐、底子深厚的大佬各個像是啞巴吃了黃蓮一般,有苦難言。
好在蕭無塵知道必須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真正解決這件事情。他走到吐了血還在支撐的金大富麵前,一把扶起因為疼痛苦苦支撐的金大富,將他扶到位置的椅子上,問道:“可以給我和大膽一個解釋,為什麼要把金礦和煤礦給我們打理,而你們隻收些股東的盈利,為什麼?”
金大富沉思了一陣,才低頭歎息一聲,說道:“估計您也猜中了,在你們之前,的確有兩個紮辮子和一個矮人以您蕭無塵手下的身份帶著一幫人強行讓我們讓權,並說了您的事跡。感覺這麼多年做的黑心事就是槍斃也得槍斃個好幾世的我,當看到您在上海對“義保團”的改革,就想重新整頓下我的這片大礦山。聽他們說您要來,我就展開改革的政策,這不除夕夜就讓各大股東帶著親人在這過除夕夜,沒想被你們誤打進來!”金大富說著,語氣真誠,並不像說謊。
蕭無塵知道他說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又是那個“納蘭老大”派來的,隻是他還是想不到那個納蘭老大幫他的理由,難不成是英雄相惜,他想著就有些苦笑。經曆過這麼多事情的他也許永遠回不到他以前裝傻扮憨的時候,許多事情、許多東西都是隨著經曆的事情而改變。
“你們既然改變了政策,那些女人你給我解釋一下,還有我未見到的那些民工?”蕭無塵看去平靜的一句話,語氣中卻帶著沉重的口氣。
《本書貫徹性的一次改變,大家還是關顧一下,相信你們會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