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背好弓箭,拿著資料和錄像帶,輕輕的關上門。在關門的瞬間,他再次不舍的看了下熟睡的柳樂樂,將看到的柳樂樂永久的刻在了他的心裏,就像停格的畫麵那般讓他永記在心。
“再見,樂樂,祝你未來的日子好好幸福的過日子!”蕭無塵痛苦的閉上眼睛。
就在他下了樓,看到燈泡還亮著的柳樂樂房屋,心裏的痛苦無法言喻。如果他知道與柳樂樂這次的離別是以後的永別,他寧願永遠陪在她的身邊,永遠不離開。
天空中有多少殘星被劃落,地上多少情侶在往日的歡笑中離開、、、、、、、
上海郊區的一座大院外,一輛“勞斯萊斯——銀梭”停在鐵柵欄門口。很快通過守門大漢的傳訊,一名頭上半白半黑,五十歲左右的魁梧男人在身後一幫東北漢子的擁護下來到大院門口。
鐵柵欄門在“吱呀”的聲響中被打開。
門外盡管一片漆黑,在院門口微弱的燈光照耀下,方姬瓊身穿白色的呢絨大衣,戴著粉色的絲線帽,修長的身材邁出那輛昂貴的勞斯萊斯汽車,驚為天人的氣勢和那閉月羞花的容貌讓一幫東北漢子一陣驚豔。
“孩子,快進來,別冷著。”站在最前邊的魁梧男子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跋扈氣息,變的異常的慈眉善目。一雙慈祥的眼睛帶著激動的神情,手顫抖的迎著方姬瓊。其他東北漢子也立刻紛紛讓開了道。
方姬瓊依舊臉上冰冷萬分,當看到眼前這個讓她由怨變恨的男人,她發現幾個月不見,他蒼老了許多,原本隻白了一少半的頭發白了大半。一種血脈相通的情感在她的心中一陣沸騰。
被迎進裝飾樸素的客廳,方姬瓊打量了房間的布置,感覺有種粗獷的氣息。裏邊既沒有文人字畫,也沒有炫麗的風景圖,隻是房子裏的裝修木雕上有手握大刀的關雲長,有拿方天畫戟的徐仁貴,甚至還有手握長槍的花木蘭,顯得別具匠心。
房間裏,那位已經顯老的男人親自給方姬瓊倒了一杯檸檬茶,一張原本應該跋扈,此刻卻慈祥的臉上皺紋縱橫,他歎息了一聲,說道:“瓊兒,你瘦了不少!”說著臉上一片的深沉,不過那渾身的肌肉和一舉一動之間,顯得還很健碩。
方姬瓊盡管心裏已經開始不斷說服自己,原諒眼前的男子,但臉上依舊冰冷如霜,冰冷的聲音道:“很感謝你的一百四十億巨額,讓方氏擺脫了困境。不過那錢我遲早會連本帶息的還給你,就當我向你直接貸的款。”
“不,不用,那些錢我是為你留著。你想怎樣處置那批錢都可以,但你必須接受我這個父親的心意。”魁梧男子完全失去了一個梟雄的鎮定,變得錯亂起來。
“你以為一父愛真的是用金錢衡量嗎?我方姬瓊不缺錢,單單方氏所有產業隨便變賣,也能值四百多億,我缺的是父愛。”方姬瓊眼眶的淚水忍不住的劃落下來。盡管她很要強,盡管她在外人眼裏無懈可擊,盡管她想當上海第四個狠毒的竹葉青,可她的心還是脆弱的。她是經過美國留學,有著高等學曆的人,知道怎麼拒絕一個人,知道怎麼原諒一個人。她其實很想得到父愛,可是她不能麵對他父親之前的荒唐事情和執迷不悟。她欣然接受他的錢,其實也不單單是為了方氏的複蘇,而是更想讓他這個父親知道,她這個女兒是在乎他的。畢竟她在這個世上也就這麼一個敗家子父親了。
魁梧男子正是納蘭長生這個在東北響當當的梟雄,盡管被朋友和親人稱之為“敗家子”,可他用了二十多年不以經營商業的方式吸金一百五十億,能說成敗家嗎?
其實這數日,納蘭長生將剩下的十億正按照功績分給他們這些兒郎們,好讓他們這些兒郎早點回去。這些跟著他風風雨雨的弟兄們也倒各個義氣,說等到他和方姬瓊釋解前嫌後才離開,使得這幫兄弟還在這每天陪著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跟在水泊梁山那般的快活。
“我知道我這個父親很不到位,很感謝你今天能來到這。我不需要你叫我父親,我這個敗家子不配讓你那樣叫,但請容許我為你彌補我們失去的父女愛。”納蘭長生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請加入書簽,如此冷淡下去,感覺很淒涼,朋友們能指證下本書人氣低迷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