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聽後道:“你們先穩住,我隨後就到。”說著在街道上立刻攔了一輛的士,向義保團總部行去。又一道電話打來,是個陌生的號碼。蕭無塵似乎想到是誰,遲疑了一下接過電話,電話裏一道陌生的聲音帶著傲慢得意的氣息道:“蕭無塵,你和石大膽現在認罪,我們或許網開一麵,讓你們死的痛快點。如果還執迷不悟,你們“義保團”的日子將會更難過,到時候雞犬不寧,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蕭無塵刻意將自己的情緒穩定,壓著嗓子道:“歐陽北,我死不足惜,可你們這些紈絝子弟們的命卻比我值錢,有種的話,就用一天時間來滅我“義保團”,別畏首畏尾的在背後底陰人。”
那邊的歐陽北帶著古怪的笑意道:“一天滅了你們就不好玩了,本公子就喜歡你這隻憤怒的“海東青”無處下爪的可憐樣,你們義保團不是很有能耐,在上海找到我,然後滅了我,來吧!”歐陽北在電話裏狂妄的笑著。
蕭無塵眉頭一緊,冷笑道:“滅你,你還不配。讓窩在警備區的熊子懷來吧,看誰滅誰!”說著掛了電話,一陣咬牙切齒。
回到總部,總部大門被燒得一片漆黑,院子裏堆放的一些易燃物品在撲滅後還冒著黑煙。看到蕭無塵回來,青草讓石飛燕安排義保團一幫女孩組成的“內務組”對一些燒黑的地方進行清洗。她立刻帶蕭無塵到裏邊的辦公室,將一堆資料遞給蕭無塵,有些不樂觀道:“這是太子黨重要人員的資料,裏邊是較為核心的五十個人的資料,一些隱蔽的資料由於時間倉促,我們根本得不到。”
蕭無塵沒有看這些資料,而是迫切問道:“他們的首腦人物大多在哪裏活動?”
青草看出蕭無塵的用意,說道:“無塵,沒用的。義保團的勢力遠比不過太子黨,不論是人力、財力、政府背景都沾不上邊,如果能求和,還是以和為貴。”
蕭無塵搖頭道:“我和石大膽在“遊輪事件”上已經與熊子懷結下梁子,以他那眼睛容不進沙子的肚量,豈能放過我們。隻有必要一戰,才能讓“義保團”不至於受到滅頂之災。”
青草動人的眸子裏看到蕭無塵堅定的神情,有些無奈,說道:“太子黨四年前被強行解散後,看去都如沒王的蜂一般四散而飛,四處叮人。但你卻不知道,熊子懷的父親熊品樣當年解散“太子黨”的時候,表麵上與公安局局長一致要讓太子黨沒有再複的機會,其實暗中將許多當時太子黨內部的人部分調到南京軍區,部分分散在上海的各個角落,通過四年暗中的扶植,這些分散的核心人物部分成為上海地片的黑道大佬,部分融進公安、交警、紀檢委等掌握片麵權利的地方暗中培養。四年後這些核心人物各自都有著屬於他們的勢力。如今借這次全麵的“打黑運動”的浪潮,在暗中迅速攏聚,很快“太子黨”再次出現在大眾視野。對於上海微弱的黑道勢力,太子黨的壯大就像一張大鐵網,所有的黑道都得在他們布下的網中苟且殘生,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蕭無塵聽後,已經堅定無比,堅決道:“即便黑白兩道通吃的太子黨再強大,也無法震住我蕭無塵。我就將事情往大鬧,越大越好,不信紙能包住火。我一個十月前身上隻裝800元的光腳者還怕他們這些各個身價過億,過千萬的紈絝小子。即便輸了,我大不了回到原地,再不幸的說,即便我坐牢子了,死了,但拉幾個身價過千萬的敵人還綽綽有餘。”說著向一臉擔憂的青草道:“青草姑娘,你始終給我記住,他熊子懷的命比我的命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