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幾年間,她突然發現母親還對眼前的男子很上心,有時候偷偷的拿起家裏那張在上世紀80年代照的黑白相片,一陣默默啜泣。為了能給母親找回伴,她曾勸解過她的母親,希望讓她母親去東北找眼前的男人,隻是她母親緩緩的搖頭。至始至終也未告訴過她,她母親與納蘭長生到底因為什麼離婚,然後分道揚鑣。直到眼前的男子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甚至還為此耿耿於懷。
對於她來說,在成長的二十年的歲月裏,在上幼兒園起就開始有別的同齡的孩子叫她“小雜種”。特別是在她母親特別交待下,她在學校的成績總是糟糕的,甚至好多次老師當著眾多同學的麵對她進行批評。當時的她一下課,就跑到學校的小樹林一個人偷偷哭泣。
到十二歲的時候,其實已經開始學習高中課文的她,還得抱著小學五年級的課本,裝模作樣的考著極差的成績,遭受同齡的孩子的欺淩和嘲笑,就是連老師們都不待見她,好多次將她母親叫到學校進行批導。其實她在少女時期充滿著灰色的格調,像灰姑娘那樣,充滿著對這個世界的幻想,但到了現實,她還得隱忍著。也就是在那樣的環境下,她從幼兒園開始就學會寫日記,直到在她母親去之前她都一直在寫。
十二歲那年,他違背著她母親的意願第一次向她母親頂嘴問道:“媽媽,為什麼我的成績那麼好,還要躲躲藏藏著呢?以你女兒的成績就是跳四個級也不會拉後的,可這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實在不想讓那些無知的同齡孩子嘲笑下去了。”
而她的母親卻沒有因為她的話而生氣,隻是耐心的說道:“孩子,你永遠要記住,母親如此做都是為了你,要想活的好好的,就得這樣,以後你就會明白的。”
方姬瓊依舊帶著哭聲道:“那別的孩子都有爸爸,我什麼時候會有爸爸?是每年那個給我送紅包禮物的陌生人嗎?”
當時她的母親方信敏臉色一變,變得極為的難堪。好長一陣,才緩緩的道:“孩子,要記得,沒有父親你一樣比他們強,你心裏有數就行。等你長大了,你親自去問那個送你紅包的男人,告訴他,方家的女人沒有了男人一樣活得很精彩。”就這樣,方姬瓊帶著別的孩子無法隱忍的童年成長到現在。即便她這次相親會受到奸人透露,她還勉強的沒有落敗,下來的步數,她已經命令培養的智囊團下達最後一道計劃,全力控製還在各大公司老總的大、小三百多家廠子和公司,並對症下藥般對各大公司進行了最後的通達,甚至連公司的改革方案一並下達。就在他們說話的這會,隨著信號恢複,方氏集團已將方氏產業所有大、小工廠、公司、酒店、瑜伽娛樂、水療機構、科技園、食品項目、房產項目、化工項目、星級酒店、機械工程、影視樓等四百多家大、小公司進行全麵整頓。並通過法律手段對牛邊騰所在的方氏創業化工和牛邊騰私底下以別的人名義開得三家公司進行大範圍的盤查和冰凍。如同對已經死去的馮九倫所管理的方氏股資閃電凍結那般,迅速而精準。
要知道她這次大刀闊斧的計劃已經籌備了五年,在她十九歲的時候就開始對方氏集團各大諸侯管理的分公司進行安排、查收,並派了大量心腹、精英眼線對各大公司進行準確有力的監控。以致即便派黑玫瑰去北京和保定,能一針見血般插入劉富旺和李念北兩大公司集團的心窩,更有力的是她對各大公司的掌控。
隻是另她感覺不可思議的是,這些方氏的元老在為方氏開拓的同時,分了好多不同的分枝,在各個領域都有所投資,遍布全國,甚至在美國和東南亞都有所分布。使得連她母親在世前也不知道方氏集團底下各大高層為方氏創下多少條基業。好在她這麼多年培養出數百人的精英智囊團組織,對這些分公司的分部的分部的分部進行了有力的統計和審理。後來抓控到這些分公司的分部的分部以上公司就有四百多家,其中資金流入和輸出的比例、人物功績記錄和貪汙記錄的暗中查考,最後連這些智囊團都感覺甚為頭痛。隻好將這些分公司的分部的分部以下的分部產業進行分部考察和統一管理。《請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