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帝邪氣般一笑道:“熊子懷,你也算個光明磊落的漢子,下午的比賽我棄權,不是怕贏不了你,而是真沒心思參與這場無聊的相親會。不過明日的相親會我會以客人的身份去的,不為別的,就是想看看這場相親會花落誰主。如果有人用非常手段贏得方家小姐,我一定會對那個人不客氣的,不管他是誰。”
熊子懷笑了笑,道:“我們的帝少什麼時候成了護花使者了。不過也行,公平競爭嘛,這個我還在行。”一幫人借著熊子懷的勢頭,一陣哄笑。
楊帝隻是掃視一眾人,向熊子懷道:“後會無期!”說著舉步離開。一群熊子懷手下的爪牙趕緊讓開了道,絲毫不敢怠慢。他們可是知道楊帝這個怪胎單挑時候的無敵。
楊帝倆開“揚威箭館”後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開著澹台羽鳳的那輛老式“伏爾加”轎車向雞狗裏方向行去。以他現在在上海的地位,一般情況下不會去那種貧民窟去找一些牛糞、羊屎布滿街頭的地方。可是比他還怪胎的江采菱偏偏要去那地方找烤紅薯和臭豆腐。為了給江采菱送行,“崛起家族成員都在那裏一家“東北水餃館”包了個大雅間。就等著他這個崛起家族的老大來赴會。
到了雞狗裏,他才深切的看到屬於窮苦人的街頭竟然是這麼熱鬧,賣菜的、賣肉的,烤鴨脖子的、賣推麻辣串車叫賣的、烤紅薯的、炸臭豆腐的、爆米花的、賣幹果瓜子和賣水果的,喊叫聲一片。人群絡繹不絕的四周來往。他開著車緩速前行,望著這麼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感覺像是找到世外桃源那般,比起外邊大街上高樓大廈那樣的高尚、時髦景象,更多些人情味道。
當來到“東北水餃館”門口,楊帝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車位停下。剛到門口,就看見一隻雄壯的白色的狗在門口栓著。當聞到他身上的冷冽氣息,那隻狗的暴戾之氣立刻體現而出。本來窩著的,一下站了起來,盯著他怒聲的“吼叫”著。
這隻狗,不是別的狗,正是石大膽養的那隻“天生”。“天生”向楊帝“汪汪”的吼叫著。一向玩世不恭的楊帝,由於殺過人,也殺過野性難馴的藏獒,使得“天生”聞到他身上的特殊氣味。要是一般的狗見到楊帝這樣一個威猛十足、有著血腥味道的人都會忌憚的向窩裏退縮。當見到“天生”向他怒吼著,栓著的粗長鐵鏈像是快被掙脫一般。楊帝緩緩向“天生”逼近,“天生”的叫聲也越發的厲害,震得半條街都是狗叫聲。
等到楊帝與“天生”距離不到一步,楊帝停下腳步,觀察了一番怒吼的“天生”,邪氣的笑道:“嘖嘖,果然是一隻百年難得的極品狗啊。比藏獒還要猛上三分。說著向“天生”再逼近一步。“天生”張開那張讓狼都忌憚的大口,就要咬下的時候。飯店門口一個穿著廚師白色服裝的少年吼道:“天生”住口。”暴戾的“天生”突然停口,敵視般盯著猛人楊帝,恨恨的緩聲叫著,一副當仁不讓。
穿廚師服裝的“傲天”看到此情景,向楊帝叫道:“這位大哥,還是離遠點的好,“天生”一般是不咬人的,遇到做虧心事的壞人才咬的。如果將他放開了,三個比你高大的漢子都不敢接近。”
楊帝聽了“虧心事”三個字後,一下愣住了。看到傲天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很感興趣的問道:“你是這個狗的主人?”
“不是,我是“天生”的朋友。”傲天抬頭看也不看對方,大搖大擺的走到“天生“”跟前,撫摸著“天生”敵視的狗腦袋,一副親昵的樣子。
看到這種情形,楊帝一陣豔煞,問道:“這隻狗賣嗎?”
“不賣,它是陝西“關北”山上的狩山犬,沒那些藏獒、金毛、境外犬等狗來的金貴,但是不賣。”傲天已經逗著“天生”,讓它消氣。
楊帝隻是淡淡的說道:“它比藏獒更金貴,的確是拿金錢買不到的那種金貴。因為它是唯一敢去咬我的狗,不,是狩山犬。”
傲天笑了笑道:“這位哥,一看你就是江湖中人,跟我是一路的,交個朋友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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