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五十萬字的時候寫個感言類的,看了下最近的人氣,還是留給六十萬字起死回生的時候。這本書最近漏洞的確太大了,下個禮拜一定全部將錯別字、不通句子殺於無形中。成績不是很好,但也碼出這麼多字來,真的很慶幸自己到現在還保持著寫作的高潮,相信這本書一定會完本的。其實本書完本對小塵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成功》
對於蕭無塵而言,上海的深秋並沒有蕭家咀來得濃烈,盡管離立冬不到二十天,樹上的葉子已經泛黃,但是並沒有多少落葉被刮落下來,而是顯得生機勃勃,一副剛入秋的情形。蕭無塵一向對一些物是人非的東西不感冒,可最近他總是“打噴嚏”,總感覺有異樣的事情將要發生。自“義保團”成立後,盡管忙的澆頭爛鐵,還好在最近的日子裏能睡個安穩覺。沒事在睡前再看看書,還是像以前那樣,看書沒有個規定計劃。隻要感興趣的,就往心裏默默記著,遇到感悟深的,一如既往的抄到自己的小本上。
隨著“義保團”的風波漸漸平靜,他再次拿起曾經四方打探來的方氏各大諸侯的資料記錄和人脈圖。隻是現在看去,不論是從情勢角度,還是從他們的個人角度看去,並找不到個所以然來。蕭無塵能做的就是記住這些各大諸侯的相貌和個人資料裏的一些內容。如果明天的相親會出現異常的結果,方氏集團這個商業帝國很有可能在短瞬間出現崩裂的局麵。盡管對他這個小人物來說的確沒多大影響,可是他深愛的那個人卻要萬劫不複,他深深的為此擔憂,而毫無任何辦法。
自來到上海短短的半年多時間,盡管經曆過許多不曾經曆過的事情,但對於蕭無塵而言,他是被束縛的。就像展不開翅膀的雄鷹,看著上海的燈紅酒綠和高樓大廈,卻無從飛翔。方氏集團種種複雜問題,他一點也幫不上方姬瓊,感覺自己很無能,就連最基本的計劃都達不到。唯一的留下的就是信念,一個不讓方姬瓊受到傷害的信念。
看著他神情間的起伏不定,懂事的玄武特意為他熬了一碗紅棗粥。看了一眼蕭無塵還在端詳著方氏各大諸侯的資料。清澈的眸子上閃現出一道亮光,誠懇的問道:“蕭大哥,我能幫上你什麼嗎?佛曰:“遇事清靜可通神,萬事都是由簡入難,由難入簡。當一些事情複雜到極端就會簡單化、明聊化,其實稍微保持些六耳清靜,就不難想出其中問題的主心骨。”
蕭無塵聽後,開始沒覺得什麼,將玄武說的話重複三遍,突然感悟道:“有道理啊,我如此憂心忡忡怎麼能成事呢?既然姬瓊舉辦個人相親會是要引來所有諸侯的魔爪,由於是自由相親會,所以在如此公開化的相親會上會有著很多異常,也許她一個也相不對那也大有可能。”
旁邊的玄武沒有在他的問題上繼續發言,而是說道:“蕭大哥,我問你一句話?”
“什麼話?”蕭無塵看著玄武很有深意的問道。
“你覺得她真的愛你嗎?”玄武眼睛精準的正視著蕭無塵。
蕭無塵聲沉道:“如果按照世俗理論,她沒有愛我的理由。但我相信她會真的愛上我的,拋掉家族世俗的外衣,再拋掉她那全身透在骨子裏的美貌。單從感覺看,她是真的上心了。”
“蕭哥哥,既然她上心了。為什麼不用你這個大老爺們為他分擔一些什麼嗎?”玄武繼續質問道。
“其實我已經給他分擔了一部分了、、、、、、”蕭無塵深深的歎息著,他接著說道:“有些分擔並不一定是在她身邊鞍前馬後,過關斬將那種。其實我在有意、無意間都已經牽製住她的一部分敵人。不管是河北保定的李念北,還是被我定型為已經死了的馮九倫,甚至通過“義保團”挖掘出的馬有先,我感覺我已經入進方氏這盤大棋的邊緣了,也許隻是一個邊卒,但有很大的機率在眾炮馬車忙於應戰和牽製的時候過了河,成為過河卒。”
玄武“嘿嘿”一笑道:“有那麼一點意思。”
蕭無塵依舊擔憂道:“其實我這個小人物的確小肚雞腸,看見姬瓊為了方氏舉辦的個人相親會,我就吃莫名的醋,想放寬心都不能!”
玄武“嗬嗬”笑道:“這才叫愛之深,恨之切。我一個小和尚也不懂得什麼情啊、愛啊,但知道有些東西自私些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