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清臉上一寒,百變女郎的變臉技術簡直爐火純青,她帶著無法壓製的怒意道:“你們都狗眼看人低,是吧。那好,你們一起上,隻要有一個能沾上蕭大哥衣角,我立刻將蕭大哥請出我們的樂隊。”其他人看見李夢清動真格的了,都不敢多言語。隻有柳越男說道:“不是1600+的變態麼,什麼也不用比,我跟他掰手腕,我輸了,他就是我們的“大哥大”,即便這場演出弄砸了也無怨無悔。”
蕭無塵看著這幫富家公子、千金對他種種不滿,心裏不由的感歎這個時代的現實。如果你沒手、沒腳,如果加上沒腦,那注定不會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資格。他坦然道:“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成見,但是我這次來不是跟你們爭什麼來的,也不是注定給你們添麻煩的。我小的時候拉過一段時間二胡,算是我這人唯一懂得的一種樂器。要不我拉上一曲我唯一能拉全的陝西秦腔“三滴血”能入各位法眼,大家也就少了一些爭執。至於掰手腕,我不想讓這位兄弟難堪,畢竟我是幹了將近二十年苦活的勞苦什子,沒點手勁,在我們那村子是絕對呆不久的。”
柳越男倒沒想到蕭無塵說出這般耐懂的話來,他隻是說道:“進入我們樂隊不論貧窮、富貴,如果沒有過人之處的一技之長,絕對不會收留的,妄請見諒。”說著就要堅持與蕭無塵掰手腕。
蕭無塵也不好推卻,兩個人在一張桌子上開始比試。除了李夢清,一幫紈絝男、女們都為柳越男加油,他們可是知道柳越男這個健身房練出的一身肌肉和一次性做一百個俯臥撐的本領可不是蓋的。
當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的時候,勝負已經區分。柳越男剛與蕭無塵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就想將蕭無塵的手捏成肉餅,沒想到蕭無塵手上的力道隨著他手上力道的加強也跟著加強,恰好能將他的手捏的生疼,等他開始掰手腕的時候才感覺到自己所掰的蕭無塵的手腕猶如一根粗-硬的堅鋼,不能撼動分毫。不見蕭無塵臉上有什麼表情,柳越男被蕭無塵掰倒那刻,額頭上已經見汗,臉被憋得漲紅。
柳越男輸了後直接叫了一聲:“大哥大”,其他幾個也跟隨著叫了聲“大哥大”。接著是李夢清清亮的嗓音道:“都給我行動,五分鍾後進入狀態,先由蕭大哥給我們拉一曲“三滴血”!”
這幾個帥哥、倩女懷著唏噓給蕭無塵遞來一把老舊的“二胡”,不比玄武為蕭無塵買的那把好多少。蕭無塵很癡情的拿起“二胡”調好音,不由想起在蕭家咀這二十多年的日子,帶著濃重的感傷和惆悵拉起一曲悲涼的“二胡曲”,將那帶著黃色土地高梁梁上一種靈魂投入在美妙的二胡曲中,悠長、婉轉的曲調,帶著三分悲涼、三分傷感、三分情懷和一分蕭無塵拉二胡曲的濃厚深情味道,將這個帶著劇情性的“三滴血”最高潮的一部分拉得讓這幫現代氣息的年輕人似乎也能投入其中,回味不絕。等他一曲完畢後,這幫家夥們看到一個拉著二胡帶著滄桑的臉龐,很濃深、很有味道。
拉完曲的蕭無塵帶著滄桑的味道從懷裏取出煙,點著。隨著煙氣的繚繞,帶著一定的苦悶,三指夾煙和抽煙,一個平時最希拉平常的動作卻將這些年輕男女帶入了意境。李夢清眼疾手快,按動相機快門,照下一副難得的畫麵。
李夢清很快向這幫家夥道:“炫富宣言”最後落幕的相片就用蕭大哥的照片,後邊有一個六秒中的MV攝影,如果大家對蕭大哥沒意見的話就讓蕭大哥換道服?”
聽了蕭無塵一曲的這幫帥哥、倩男,心裏多多少少有些起伏,齊聲說道:“沒意見!”
蕭無塵望著這麼一幫富家男、女開懷一笑,近日的一些莫名壓力和不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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