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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無塵在湯臣一品的別墅裏其實根本沒什麼事情幹,除了每天在房子裏看書,就是圍繞著別墅,將三個樓每一個角落都看了個通透。偶爾自己爬在三樓的欄杆上看看樓下外邊的景象。讓他意外發現在二樓的窗戶下有個遊泳池,卻沒有通道,估計那地方隻有從旋轉電梯裏進入才能去。他畢竟拿了手冊,成為一個嚴格的保鏢,但他並沒有得到什麼所謂艱辛的任務,甚至連汽車有幾個檔位都搞不明白,像他這樣的保鏢無疑是最悠閑的一個。沒事幫沈大媽在廚房鼓搗幾下,幫孫老頭學養花和澆花,人家根本不鳥他一下,他幫了忙也不說感謝,但好歹沒有直接拒絕他,隻是那張板著的臉讓他很吃不消。
他有時候一個人在三樓大片的大廳裏,踩著光滑的地板練幾手八極拳和詠春與太極結合的自創拳,他給起了個名字叫“雙龍拳”,倒有那些自得其樂。有時候沈媽上來,給他說些裏邊的規矩,說踩壞一個地板磚可都是天價的,讓他小心點。但另他費解的是在他每次打拳的時候,那個孫大爺總得鼓搗些東西上樓,偷偷的看他幾眼功夫,不打招呼,視蕭無塵跟空氣人那般。
盡管總感覺有些不痛快和憋屈,一向尊老愛幼的蕭無塵還是厚著臉皮向孫大爺打著招呼,但隻是打個招呼,不含任何的心思。有時候他也能感觸到這個別墅在隱蔽的地方有人保護著,但依然找不到那些所謂保鏢身在何處。記得第一個晚上,由於新環境,新地方,加上房屋的布置實在太舒心了讓他徹夜難眠,但在半夜三點左右,他明顯感覺到有人從樓下穿到樓頂,沒感覺到有什麼掛鉤類掛房頂的聲音,隻是偶爾能聽到樓頂細數的腳步聲。小的時候晚上就敢拿著弓箭,照著礦燈在各個山溝隨便出入的他自然不怕城市人所謂的夜黑之類的東西,打開很結實的玻璃窗,從窗戶上竄到樓頂,四周探望,根本看不見人影,向下看去,幾千平米的別墅區裏寧靜的連一些夜蟲的聲音都聽不見。他就一個人蹲在樓頂,像個真正保鏢一樣看著四周的古怪稀奇。隻是偶爾遠遠的通過很抽象的“臥龍苑”看到前邊大門幾名保鏢換著看門的身影。甚至看到過那個叫做風成的保鏢在花園幾個牆角的石塊上休息。後來他才知道那是保鏢暗中保護主子的一個暗點。大長見識的他不住的在這三個晚上找尋一些保鏢的暗中臥點。
在別墅裏一起吃飯的隻有他、沈大媽和孫大爺三個人一起坐下吃飯,但沈大媽做的飯卻要將近二十個人吃,每次別墅外圍的保鏢隻來過兩個,一個是風成,另一個叫做青龍,是個魁梧的男子,眉頭間總有著一股難以說清的強狠氣息,這兩個人總是領著將近十個人的飯。另一批就是方姬瓊她們的夥食,屬於那種高等餐級別,每次五菜一湯,都是沈大媽和其中一個叫做青草的女孩總是下樓幫著給樓上端菜,見了在廚房的蕭無塵總是微微一笑,很有禮貌。
隻是另蕭無塵驚訝的是,除剛來那會,三天內卻沒見到方姬瓊的影子,問沈大媽。沈大媽笑著道:“小姐有時候出去,有時候在家,一般很少在樓下大廳逗留。”
蕭無塵問道:“出去也不要我這個保鏢,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小保姆啊。”沈大媽笑著道:“保姆才好呢,隻要收拾好家,做好飯就行,保鏢可是每天提心吊膽的,小姐就是受個驚嚇都得追究責任,你看風成那些人表麵風光的緊,其實一天撐死睡五個小時,多辛苦。”
有沈大媽跟蕭無塵說話,也不覺得寂寞。蕭無塵本來就是閑不下來的怪胎,每天將三樓包括自己的臥室打掃一遍,就連樓道的衛生他都包了,偶爾也去廚房幫忙,加上他本身就是個廚師,手法快,把沈大媽樂的,喊著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就是再受苦也值得的。”蕭無塵笑道:“如果你願意,就把我當兒子看待,我這個人啥都不缺就是缺乏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