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安中,一個得寸進尺道:“你知道我們是什麼嗎,是高級保安,在湯臣一品裏就屬於社會裏的警戒所,這麼大的別墅的安保可都是我們弟兄們兢兢業業打拚出來,你小子難道一點規矩都沒有。
明顯這兩個保安在為難蕭無塵,更另蕭無塵頭痛的是迎麵又來了三個保安。其中一個自稱保安隊長的高個男子向兩個保安道:“怎麼回事?”
兩個保安很老油條的道:“他說要進入別墅裏,被我們攔截,我看他騎著賽車,分明就是一個想在湯臣一品幹壞事的小偷。”
蕭無塵知道是兩個保安得不到好處給他安了個小偷的名分,心裏已然冷了一大截。其中保安隊長很嚴肅道:“請出示身份證。”蕭無塵一身清白,兩袖清風,也不怕什麼就拿出來身份證明,卻不是身份證。也就是因為他沒有身份證使得他初來上海在許多飯館吃了不少閉門羹。
當他掏出村委會印章的證明,保安隊長喊了一聲:“蕭土娃啊,原來是個黑戶啊,你更不能進別墅了,我現在就懷疑你就是個小偷,純粹拿個證明要騙我。”說著就要搜蕭無塵的身子。結果被這家夥搜到那個方氏玉璧。拎出來道:“還說不是小偷的,這可是純玉和純翡翠的,就是放到市麵上都是值50萬以上的價格啊,這還得是保守的說。”|
說著保安隊長用警棍頂著蕭無塵道:“快說,這玉璧是哪來的。”蕭無塵很誠實的道:“一個很有錢的有緣人送的。”他原本就是說的實話,沒想那保安隊長毫無來由的在他身上給電了一下,電的太直哆嗦,不由心道:“這電棍倒是實貨。”
保安隊長向蕭無塵吼叫道:“還不說實話,告訴你在本別墅裏的保安都是部隊裏出來的人物,如實交代讓你少受點皮毛之苦。”
蕭無塵臉上帶著些許憤怒,說道:“我不知道你的兩個手下為何將無妄之災栽贓到我的頭上,但我說的句句屬實,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說著蕭無塵一把奪過來玉璧,裝在懷裏,就要撤退出去給方姬瓊打電話。卻沒想到保安隊長一聲道:“我看他就是個小偷,一個騎自行車的貨色擁有那麼好的玉璧,還真可疑。”說著在蕭無塵身上毫無來由的電了三下。要知道他們手上的電棍是貨真價實的東西,一般人被電上幾下都要暈過去,蕭無塵被電了數下,整個人抖了數下。說道:“你們怎麼這麼無賴。”
保安隊長道:“敢罵我無賴,你有種,今日碰到我們弟兄們,一定將你這個小偷拿下。”保安隊長在這別墅區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還真沒見過蕭無塵這樣一個懷高價玉璧的自行車族貨色。說著一聲:“都給我打,打出個啥來我負責,相信保衛科科長和所有別墅住戶都支持我們打小偷。”
蕭無塵回應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小偷。”說完一幫保安拿著警棍向蕭無塵打了過來。
蕭無塵氣怒下真想給石大膽打個電話,將一百多個小弟叫來,好好給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一個下馬威。可是時間不等人,一幫人帶著危險性質的警棍開始痛打他這個可憐蟲。
蕭無塵就在一幫保安衝過來的瞬間怒道:“讓老子見識下部隊軍人的風采。眼神卻是帶著一片血絲,也許那些有錢人對他如此嘲笑,他會強忍,然後做給那些人看。可一幫同等身份的保安就如此趾高氣昂的給他加一個小偷的罪名,出口嘲諷不夠,還要將他往死整,然後去立功。
蕭無塵一下迸發出他那份海東青所隱藏的跋扈氣息,全身凝聚一種憤怒的力量,以他那常年在山溝裏的敏捷速度,如一隻展翅的海東青,迅速爆發出一種變態的神力,十八年的撞樹淒苦,展現出他那空手搏擊的力量。
隻見他如一隻雄獅一般掀入了保安群,兩個最早陷害他的保安被他如切瓜踢花般的動作掀翻到保安房子的台階下,一招重傷兩個魁梧身子。另兩個保安的警棍剛舉起,蕭無塵八極拳隻是一個近肘,就將一個撞飛三米遠外,慘叫聲響起,另一個手隻是一抓,將另一名保安當空抓起,臂力驚人到變態,然後一個猛摔將那保安磕到地上,那保安痛叫一聲,口裏吐著鮮血在地上如翻過身的蛤蟆,痛苦掙紮!
叫囂的保安隊長看見短短幾秒中,四個在部隊混了三年的手下就慘遭毒手。他這個當兵七年的老兵也見過部隊裏的所謂尖刀兵,但也未見過眼前土帽子如此驚人的陣場。當場撒丫般向裏邊的保衛科跑去,結果沒跑出十米遠,蕭無塵如飛般的身影逼近他,隻是很輕鬆的一腳,練過幾手的保安隊長如離弦的箭一般劃出一道弧度,摔在前邊的五米處,整個人像被汽車撞飛一般慘叫飛倒在了地上。
蕭無塵看見一群倒下的保安在地上痛苦呻吟,返回騎著自行車,向這幫保安叫道:“自作孽,不可活,一幫部隊上的渣子,也頂多能欺負個老百姓。告訴你們壞人才是用來欺負的。”
《本章節更改到半夜三點鍾,很是辛苦,請大家收藏本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