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這個裝傻、裝木訥十幾年的人很容易看到李馬對柳樂樂做了什麼,至於做了什麼他不是神仙下凡很難猜測到。為了替柳樂樂打氣,他輕輕的主動握著柳樂樂的手,充滿真誠的將兩人握著的手探出自己的大拇指。
李馬等人本來是氣勢洶洶一副拿柳樂樂問罪的意思,當看到蕭無塵後,李馬勉強變著他那難以偽裝的表情,向柳樂樂道:“咱們之間的事情不容外人插手吧!”
柳樂樂強憋著委屈,堅強的說道:“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你離開!”
李馬帶著陰森森的笑意道:“柳樂樂你好無情啊,那天晚上我們、、、、、、”
他話未說完,柳樂樂那張很耐看的臉蛋上立刻梨花帶雨的流下了眼淚。
“你,你簡直是個混賬!”柳樂樂怒罵道。不論她怎麼的委屈痛苦,李馬仍不依不饒道:“如果你能回到我的身邊,我會向飯店求情饒恕你的不辭而別!”
柳樂樂哭泣道:“我不會回到你們蛇鼠一窩的飯店,我已經有了合適我的工作!”
“合適的工作?”李馬指著蕭無塵道:“是他嗎,你以為找個能打的靠山就了不起,告訴你現在是法製社會,他今天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他進監獄裏邊!”
蕭無塵雖不明白在柳樂樂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知道柳樂樂肯定是有什麼把柄在李馬手上。不由問道:“李馬,我們今天是搬行李的,希望你識相的離開!”
李馬諷笑道:“蕭土娃你打傷我和秦廚師長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別以為有兩下子就無法無天了,信不信我一個110打過去你就等著警察同誌的盤查?”
蕭無塵很有城府的冷笑道:“你隨意吧,看抓的會是誰?”說著一手舉著行李箱,一手握著柳樂樂細膩的手,心裏一陣火熱。隻是眼前的形勢不容他胡亂瞎想,他刻意按捺住富於處男的燎火,走下了樓台階,向李馬道:“看你拿什麼擋我!”
李馬不敢動蕭無塵,但並不是不敢向柳樂樂下手,他奸猾的笑道:“柳樂樂如果不願讓我叫你“臭婊子”的話,最好留下交待清楚,飯店裏那尊請來的金錢蟾蜍可不是你幾個月工資所能頂的!”
“什麼,是她打碎了飯店的招財玉“蟾蜍”?”蕭無塵質疑道。
柳樂樂憋得通紅的臉上淚水更是如串線一般流下,她向蕭無塵委屈的說道:土娃你要相信我,那純玉蟾蜍的破碎真的是有人陷害我!”
蕭無塵看著柳樂樂淚水交織的臉龐,幫她擦著淚水,安慰道:“沒事,我相信你!”說著向李馬道:“那也應該由前廳經理來問此事,你有這個權利嗎?”近日正讀一本“律師資格考核書”的蕭無塵總算以一個文化人來擺弄下他那海書枯盡的學問。
李馬詭異的笑道:“本來我是沒那個權利,但柳樂樂小姐倒是賦予了我這個權利,我不得不實行!”
蕭無塵看著柳樂樂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柳樂樂憋屈道:“半個月前,我剛走在吧台處,突然那個招財玉蟾蜍就自動掉了下來摔了個粉碎,我慌張下被李馬看到,怕他告訴別人,我答應了他、、、、、、”
“好了,不用說了,既然你沒有打碎招財玉蟾蜍,你怕他啥?”蕭無塵嚴肅的問道。
李馬“哈哈”笑道:“可偏巧我就看見她打碎呢,她答應做我女朋友我才沒告訴別人,現在看她想反悔,我也不好再做好人了!”
蕭無塵怒道:“算你狠!”
李馬帶著諷笑道:“這還不算狠,在她離開這裏的前一個晚上我們還同居了!”他是想故意氣蕭無塵,好讓蕭無塵知道自己手裏攥得是一塊酸豆腐!
隻聽柳樂樂解釋道:“土娃別相信他,我們是在一塊呆了半個晚上,但我們什麼也沒發生,後來我擺脫他在大街上露宿了半個晚上!”
“樂樂,我相信你!”蕭無塵還是那句老話,露出那憨傻的微笑,接著又道:“李馬,記得我在這家飯店的時候你們沒少給我下套子,還與秦萬全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樂樂若真的打碎了那間招財玉蟾蜍,相信她也不會慌張的在你麵前委屈求全,是你的計謀套子吧!”
李馬冷哼道:“那你們走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