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蕭無塵不過重蹈前幾位猛人的前例,甚至這些可憐蟲為蕭無塵感到惋惜。這時,教室門口已經跑來四個大漢手握砍刀向蕭無塵徑直走來,絲毫不顧忌孫教授的安危。蕭無塵才知道自己並沒有抓到對方的重心人物,手指稍一用力,孫教授立刻翻著白眼暈倒在地上。
未等第一個大漢砍刀出手,蕭無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抬腿踢將第一個大漢踢飛,第二個大漢一刀向他肩膀劈來,被他側身閃過,右手手腕一抖,已按住對方握刀的手腕,八極拳中的“拖裂崩”使出,對方整個人隨著他的手撞向第三個大漢。蕭無塵根本不給對方回手的機會,借著講桌之力,整個人回跳過去,在空中用著自己的前肘磕向砍刀還未使出來的第四個人。那人閃躲不及被他生生磕倒在地。第三個大漢被第二個大漢撞倒後剛想站起,蕭無塵已然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遞在對方脖子上道:“說,誰是你們的頭!”
那大漢有驚無恐的看向蕭無塵身後,似乎這些亡命之徒同樣接受了嚴格的洗腦!多年在大山深溝裏與獵子搏鬥的蕭無塵從小就知道不把自己的身後給那些畜生。當他意識到有個打手在他身後偷襲的時候,身子向前一挺,砍刀在他手裏從大漢脖子邊繞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彎,幾乎擦脖而過,大漢從轉瞬間嚇得冷汗淋漓,心慌不已。當命懸一線的他感覺無恙心裏剛安慰一些的時候,另一名打手的一道皮鞭沒來由的抽在他那張心虛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蕭無塵知道從他口中得不到什麼,一把將他推向那名打手,向在教室裏那些聽課的鄉巴佬們喊道:“想離開的拿著板凳與我一起衝出去!”他的聲音雖然洪亮,但這些早被嚇破膽子的可憐家夥們早將頭埋在桌子下不敢出聲。他怒氣下衝向教室門口,隻聽見教室裏那名打手喊道:“快來人,新來的點子硬!”
未等蕭無塵踏出門口,門外已經出現六、七個手握砍刀、和斧頭的大漢將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被他放倒的四個大漢也在他旁邊掙紮著想站起身。他看著這些身材魁偉高大的大漢,知道一旦被他們拿下,自己再想脫身就不可能了。不由心中一狠,砍刀在他隨手揮下,刀勢凜冽,竟有著破空的聲音。隻是他並沒有練過刀法,好在常年剝麅子和獵殺山溝裏的畜生有著非同一般的經驗。隻見他腳掌凝地,地上立刻“咯吱”作響,向著這些大漢衝道:“賊窩子,俺一個人拚你們十條命值了!”說著一鼓作氣,砍刀捅向第一個手握斧頭的大漢,走著卻是八極的拳路,聲勢震人,腳下如踏重物,砍刀一下捅進第一個大漢胸膛三寸,拔出,借著這個大漢的身子,向前瘋狂衝去,如農村裏脫鏈的公牛,後邊大漢顧及傷到同伴,紛紛後退。即在瞬間,蕭無塵將砍刀亂無章法的砍過,連傷二人,將身旁被推著逆走胸膛血流的大漢推到一邊,橫橫架住一名大漢的長斧,腳下一個猛踢,“詠春拳”的內柔勁法使出,將那大漢連斧頭踢飛三米遠,那大漢悶哼一聲就暈倒在地,驚得前邊三個大漢不敢向前。
這時蕭無塵已經出了大院,望著未受傷的三個人道:“把你們家的頭叫來,不然你們身上都得掛彩。”那三人手握器刃作防禦之勢,卻沒有一個敢逼近蕭無塵,其他幾個除第一個破了胸膛的大漢傷勢微重外,都沒什麼大礙。但他們這麼多人幾乎在一回合下被對方放倒和受傷,都知道眼前這個土冒子是個真正的高手。
蕭無塵知道如此僵持肯定對自己不利,向他們吼道:“不叫你們頭,俺拿你們開刀。說著向三個大漢中的一個奔去,其他兩個大漢不僅不救援,反而向門外跑去。蕭無塵很輕易的在那名被他衝上來的大漢身上留下一道極有分寸的刀痕,鮮血從那大漢肩膀上流出。那大漢立刻丟掉手上的鋼管,跪在了地上。
隻遠遠聽見:“沒用的東西!”蕭無塵抬頭看去,門口兩個身穿製服的中年男子在兩個逃跑大漢的簇擁下緩緩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