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劉備自棄収盱眙之後,便是領兵東取廣陵,卻是不曾想到被那袁術劫了營寨,折兵大半。
而正是陸議到達徐州的時候,攻取廣陵失敗的劉備在回程之路上,恰好遇到了呂布所派出的使者。
使者在見到了劉備當麵之後,便是對著劉備呈上了呂布所寫的書信。
劉備接過使者手中的書信,隻是瞥了一眼之後,便是心中大喜。
“呂布招我等回去,雖然此刻徐州被呂布占據了,但當日我等在呂布落魄之時收留了呂布一行人,怕是此去也不會為難我等。”
“大不了,這徐州他想要便給了他好了,反正就憑我們現在手中這點兵力也奪不回徐州!”
關羽、張飛在聽聞了劉備的話語之後,接過劉備手中拿著的書信,瞥了一眼,卻是緊皺著眉頭,對著劉備開口勸說道:“大哥,那呂布乃是無義之人,不可信也。”
劉備對於關羽、張飛的話語卻是表示了並不讚同,雖然他心中也知道呂布的心裏定然沒有好意,但在表麵之上卻依舊偽裝成了一副感動的樣子,對著兩人搖了搖頭:“人家既然向我們表示善意,就不要懷疑人家了!”
對於劉備的選擇,關羽、張飛二人雖然並不讚同,但既然劉備已經開口,也不好駁了麵子,便是拱手一禮,應諾了一聲。
很快,劉備便是整頓好了僅剩的大軍,轉身向著徐州進發。
而在徐州城內,陸議望著久久沒有開口的糜芳,開口問道:“子方,你為何不開口說話?”
聽了陸議的問話,糜芳總算是從失神之中回過了神,一臉歉意的對著陸議行了一禮:“是我失言了,倒是怠慢了伯言!”
“子方有何失言之處?”
糜芳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我卻是忘了,此刻玄德公已不在徐州了!”
陸議聽聞了糜芳的話語,卻是輕笑了一聲:“玄德公不在,卻是還有溫侯!”
“溫侯呂布?”糜芳聽了陸議的話語,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對於他來說,呂布不過隻是一個莽夫,剛愎自負,不可一世。
其人,隻可為他人之猛將,卻不可為他人之主。
陸議自然是清楚這一點,但他的確想見識一下這有著天下第一武將之稱的呂布。
“若是子方能在溫侯府上搭得上關係的話,還請子方代為引薦!”
陸議對著糜芳行了一禮,在他看來,身為徐州首富的糜家怎麼可能和當政的呂布沒有關係。
隻是這一次,陸議卻是想差了。
糜芳望著陸議的麵容,搖了搖頭:“伯言,此事我怕是幫不上忙!”
“倒是那陳家的陳登還算是呂布的客卿之臣,若是想要麵見溫侯,你可找他!”
“想要麵見溫侯,陳登怕還是不夠資格引薦!”
就在糜芳的話語落下之後,一道如同銀鈴一般的話語從兩人的身後傳了過來。
陸議聞聲,轉身隻見到一列整齊的士兵正立於自己的身後,開口出言的正是這對士兵的隊長。
雖然陸議對於此人說話近似於女人的語調感到一絲疑惑,但心中也是沒有太過在意,隻是在見到乃是一名巡街士兵隊長所說之後,陸議便是皺起了眉頭。
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卻是突然聞到了這名士兵身上所沾著的脂粉之氣,卻是明白了幾分。
“不對,這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