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晉末年,刀兵四起,匈奴趁亂欲奪取中原,大肆攻城略地,燒殺搶掠,使得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某日,匈奴兵攻破城池,在城中大開殺戒,隻見得,城中到處充滿戰火,無辜百姓四處躲藏。匈奴兵過後,絕無生還。
中午時分,盧彥正與父母緊閉家門,等待匈奴兵離去,不料,一隊匈奴兵直入盧彥家門,四處翻找,掠走金銀珠寶,盧彥父母不斷跪地求饒,但匈奴兵依然不肯放過,待搶盡錢財,士兵開始欺辱盧彥母親,盧彥尚幼,嚎啕大哭。其父跪地磕頭,匈奴兵以刀相逼。盧彥母親不堪侮辱,撞牆自盡。盧父懷抱盧彥大哭。匈奴兵見索然無趣,隻見得手起刀落,直劈向盧家父子而來。
盧父用背相迎,護住盧彥。同時發出慘叫。匈奴兵見狀,愈發殘忍,蜂擁而上,亂刀砍向盧父,盧父拚死將盧彥護在身下。直至氣絕身亡。此時,匈奴兵將盧彥拖出,將盧彥圍住,並不時拳腳相向。可憐一個幼童竟遭如此淩辱。
正在這時,門外飛進多塊木板,將匈奴兵打散。待到匈奴兵站定,發現一白髯翁已然立於院中,白髯翁手提一方長劍,順勢將盧彥摟緊懷中,一匈奴兵見狀頓時野性大發,提起手中刀劍直刺白髯翁。白髯翁隻輕輕一側身,便輕鬆避開匈奴兵之攻擊。並順勢一劍刺進匈奴兵的後心。匈奴兵同伴見狀,紛紛拿起武器同時進攻。白髯翁隻來回躲閃,並揮動長劍。隻見白髯翁在數名匈奴兵中來去自如,並將盧彥保護完好。匈奴兵更是大怒,愈發凶狠。不斷由個方向直刺白髯翁。此時白髯翁抓住盧彥輕鬆一躍便已到達房頂,將盧彥安頓在房頂後,白髯翁再次返回庭院,立於匈奴兵之間。撩起長劍直指蒼天,隨口罵道:“爾等好無人性,連婦孺都不放過,今日在下定當取了你等性命,以慰在天之靈。”
說罷,白髯翁將劍一橫,匈奴兵見狀,麵麵相覷,隨即撲向白髯翁。
此時,盧彥在房頂看的真切,十數個匈奴兵一起撲向白髯翁,盧彥頓時大驚,心想凶多吉少。於是連忙用手捂住雙眼。隻聽到一陣清脆的武器撞擊之聲,夾雜著匈奴兵的痛苦之聲,等盧彥再次睜開眼時,匈奴兵早已全部躺於地上奄奄一息。白髯翁則依然立於庭院中間,毫發無傷。此時盧彥才注意到白髯翁的裝扮。
白髯翁身著一襲素袍,手提一方寶劍,身背一個包袱。胡須與鬢發已經霜白。隻因屋頂過高,盧彥無法看清白髯翁的臉。
擊殺匈奴兵後,白髯翁收起寶劍,轉頭看了一眼盧彥,見盧彥安好,於是開始邁步向庭院外走去。盧彥見白髯翁要走,慌忙開口道:“求求你,帶我走吧,否則我一樣會死的。”
白髯翁頓了頓,正在這時,盧彥低下頭,思考著白髯翁是不是會帶他走,當盧彥再抬頭,白髯翁已經不見。盧彥頓感失望,誰曾想,白髯翁已經站在盧彥背後。突然間,白髯翁抓起盧彥的胳膊,迅速翻下屋頂。自此,盧彥便跟隨在白髯翁身邊。
白髯翁並非別人,正是天下第一劍士獨孤長天是也。盧彥跟隨獨孤長天行走江湖數年,最終與其一同歸隱山林。獨孤長天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於盧彥。
盧彥天資聰慧,習得獨孤長天畢生劍道之精粹,並於獨孤長天相依為命。宛若父子一般。然而,盧彥內心一直沒有忘記,匈奴士兵所犯下的罪行,盧彥期待有一天可以上陣殺敵,親自打退匈奴兵。
轉眼間又過多年,獨孤長天年邁,臨終前叮囑盧彥,與人交戰要多加小心。並希望盧彥接替自己成為天下第一劍士。自,獨孤長天死後,盧彥即開始行走天涯。
晉末,位於東方會稽郡有一劍士,名上成,劍極,會稽幾無敵手。
西部永昌郡亦有一劍士,人稱下第,劍疾,盞茶間可斷十二木。
南地合浦郡也有一劍士,號左贏,劍鋒,赤劍開得銅牆。
北方京兆郡還有一劍士,受封右挽,劍陰,曾獨戰百人,毫發無損。
隻是這四人劍術皆出自蒼梧郡劍師丁贏所授,丁贏才是高手中的高手。
可丁贏一生卻從未勝過蒼梧郡中部流浪劍客郭嵐,郭嵐的劍術,當真“出色”難以形容得清。
那麼,相比盧彥呢?上麵這些人加起來,連他的一根腳趾頭都算不上。